还沒穿好衣服。管家老伯说。罗小夏來了。

“我想你不只生气。还不服气。对吧。”

沉稳的宝马车以0公里的时驶到一处豪华建筑物前。停下。

他不语。神情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笑。这个道理我怎会不懂呢。资本家的钱。本來就不好赚。

我朝他笑笑:“路先生日理万机。哪能记得住我。但我可知道路先生的大名。在物流界。无人不知晓您的大名。”

“---你你你这是什么问題。这是我的私事。我凭什么要回答你。”对方气急败坏。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小姐贵姓。”

“---”再也找不到话題可说了。我把儿子放到身旁椅子上。保姆阿姨端了厨师特地给他做的营养宝宝餐。我接过。亲自喂。很庆幸这小子挺好养。什么都吃。满满一碗瘦肉青菜切成泥状再与鸡蛋混合煮的小米粥吃得格外欢。不一会儿就吃得精光。

我深吸口气。对一脸沉默诡异的一城道:“今天就聊到这。下次我们再聊吧。”

乔一鸣虽然变态了点。禽兽了点。但物质方面从來沒有亏待过我们母子。买给展程玩的玩具已经塞下两个箱子了。这死小子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见谁对他好就对谁笑。完全忘了他老娘我为了他可是做着可耻的皮肉生意。

我看着他。问:“你也姓乔。与乔一鸣有何关系。”

偷偷扯了乔一鸣的衣袖。我悄声问:“今天又是哪位千金过生啊。”

乔一鸣那个杀千刀黑心肠外加无良腹黑小肚鸡肠的王八蛋。他明明向我保证说不会报复我当年的无心之过。可今天在酒桌上。却变着法子折磨我。

“伯母。您让我怎么不担心呢。前阵子。一鸣被这个女人整得胃出血。我看了就心疼。”

乔一鸣女人缘还真不错。除了口袋鼓鼓外。他身边总是形影不离的龙飞及一群又冷又酷的保镖让他增添无数神秘冷酷外。这家伙还长着英俊的相貌。如今女人哪个不是色女。见色起意、见财起意的各占一半。

可能胃还在痛。一个大男人呻吟出声可能怪不好意思。有失面子。所以隐忍着不。但脾气实在不怎么好。瞪我一眼。“滚。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我毫不在乎地笑笑说:“自己喝下去总比被人灌进去好太多吧。”

粗犷男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以宁。我太佩服你了。虎口里拨牙。前无古人啊。”

妈的。这死男人当人家的金龟就好好地当嘛。干嘛把我拖下水。

过了会。他又问:“我听胡姨说。你要替我织毛衣。”

他的面皮再度抽搐。“小姐。我的意思是---”

嚘---事情怎么会这样。

听儿子的保姆说。管家大伯为乔家服务了大半辈子了。在乔家也算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他的老伴每个月都要來小住几天。吃住全是从主人家里扣。足可以看出管家老伯在乔家的地位。

“你懂的。你说过。你为了得到我。布了整整十年的局。我想知道。在这十年中。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喂。那你们老大又怎么回事。成天板着一张脸。”

他动也不动。深深看我半晌。忽地冷笑:“也是。为了得到你。我几乎什么手段都用尽了。”

推开其中一扇门。单人病房里躺着个男人。头部包裹在雪白纱布里。脸上有着被擦伤的痕迹。一条大腿也被包裹得像木乃伊。他受了严重的车祸。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

在丢了工作后。又带着儿子。极需要一个有经济能力的男人支撑。变态男的强势出现。恰好给了我一个顺其自然的信息。

我绝不承认自己是弱者。所以改弦易辙。开始暗地里报复他。

头被敲了下。我痛呼一声。怒目瞪他:“干嘛啊。”

“又是纪之扬。今天你一整天已经练了无数次了。”台风席卷。赶紧找地方躲。

其实我也并不是讨厌她对变态男笑。我只是为她好。

我原以为我嘴巴够利了。骂人的功夫也不算差。我最威风的纪录是把一个骂我“丑麻雀也妄想高攀”的女同学骂到晕倒。我也因此一骂成名。找我麻烦的女生一下子少了许多。也有不信邪的來挑战我的嘴舌。最终仍是由我获胜。从那以后。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除了拳头外。就是一张利舌了。却不料到。在变态男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天天被你关在这,很闷的。”

他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扯了起来,“知错了?”

“好,门在那边,不送。”

“如果你没有勾搭他,人家会照顾咱们三代人吗?还有,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你要是敢给我说你和乔先生没什么,我不撕烂你的嘴。”她掀开我身上宽大的袍子,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眼皮好沉重,这几天又气又怒的,晚上睡不着觉,今天又被他这样折腾,对纪之扬母子的气愤不知不觉中转在变态男身上。

他笑,“放心,最多三个小时,你就会与你儿子母亲见面了。”

蓦地瞳孔睁大,心脏缩成一团,“不要---”我嘶声尖叫,抢过他手中的玩意,他抓住我,往他怀里带,在我耳边温言软语:“这种游戏够刺激吧?”

我又怎能怪他呢?就算他没在刘副局长面前替我说一句公道话,但这年头,明哲保身可是个哲学问题。不得不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