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笑:“路先生日理万机。哪能记得住我。但我可知道路先生的大名。在物流界。无人不知晓您的大名。”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題吗。”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小姐贵姓。”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深吸口气。对一脸沉默诡异的一城道:“今天就聊到这。下次我们再聊吧。”
管家老伯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小姐。罗小姐要见你。”
我看着他。问:“你也姓乔。与乔一鸣有何关系。”
顶着满身的青紫陈列在脖子上的吻痕。我遮遮掩掩地用围巾把脖子围得严严实实。在冠盖云集、美女如云的宴会场合。我仍是昂挺胸。气宇轩昂。
乔一鸣那个杀千刀黑心肠外加无良腹黑小肚鸡肠的王八蛋。他明明向我保证说不会报复我当年的无心之过。可今天在酒桌上。却变着法子折磨我。
“我知道。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乔一鸣女人缘还真不错。除了口袋鼓鼓外。他身边总是形影不离的龙飞及一群又冷又酷的保镖让他增添无数神秘冷酷外。这家伙还长着英俊的相貌。如今女人哪个不是色女。见色起意、见财起意的各占一半。
他沒有说话。只是近乎怨恨地瞪我。
我毫不在乎地笑笑说:“自己喝下去总比被人灌进去好太多吧。”
我乐了。看了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乔一鸣。捂住快暴笑的唇。“啊。你是说---”
妈的。这死男人当人家的金龟就好好地当嘛。干嘛把我拖下水。
我推开他。这个该死的衣冠禽兽。
他的面皮再度抽搐。“小姐。我的意思是---”
胡阿姨端了杯牛奶递给我。“小姐。怎么啦。平时你那么能吃的。怎么这次却吃得这么少。”
听儿子的保姆说。管家大伯为乔家服务了大半辈子了。在乔家也算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他的老伴每个月都要來小住几天。吃住全是从主人家里扣。足可以看出管家老伯在乔家的地位。
“沒什么。玩得开心么。”
“喂。那你们老大又怎么回事。成天板着一张脸。”
他移了下身子。正对着我。黑暗中他的神情模糊。“考虑好了吗。”
推开其中一扇门。单人病房里躺着个男人。头部包裹在雪白纱布里。脸上有着被擦伤的痕迹。一条大腿也被包裹得像木乃伊。他受了严重的车祸。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
情妇。多么侮辱人的字眼。
我绝不承认自己是弱者。所以改弦易辙。开始暗地里报复他。
不一会儿。整盘牛肉吃光了。我理直气壮地对管家说:“再來一盘烤牛肉。”
“又是纪之扬。今天你一整天已经练了无数次了。”台风席卷。赶紧找地方躲。
“小姐。这是当季最新款式的时装。您身材高佻。穿这件衣服肯定漂亮。”她从架子上取了件衣服递给我。笑得非常虚假。“您先去试衣间试试看。”
我原以为我嘴巴够利了。骂人的功夫也不算差。我最威风的纪录是把一个骂我“丑麻雀也妄想高攀”的女同学骂到晕倒。我也因此一骂成名。找我麻烦的女生一下子少了许多。也有不信邪的來挑战我的嘴舌。最终仍是由我获胜。从那以后。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除了拳头外。就是一张利舌了。却不料到。在变态男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变态男盯着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愧疚?”
他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扯了起来,“知错了?”
“你你你说什么呢?我找不找女朋友你管得着吗?”
“如果你没有勾搭他,人家会照顾咱们三代人吗?还有,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你要是敢给我说你和乔先生没什么,我不撕烂你的嘴。”她掀开我身上宽大的袍子,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脸色转阴,再度恶狠狠地进入我,我大叫,王八蛋的,他就不能轻点啊?
他笑,“放心,最多三个小时,你就会与你儿子母亲见面了。”
我再度点头,“你说的对,以后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
我又怎能怪他呢?就算他没在刘副局长面前替我说一句公道话,但这年头,明哲保身可是个哲学问题。不得不提倡。
“和你这种人说话会降低我的格调,你给我滚远一点。”
他抚起我,把我重新抱到床沿坐下,头顶上响来低低的笑声,我火大极了,如果不是他,我会这么狼狈吗?
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变态男人的手下也是变态级别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对光着身子的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珍妮小姐,请!”
我说:“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我双眼暗沉,蓦地大叫一声:“混蛋,你终于来救我了。”
这个我爱了十年,迷恋了十年,曾经亲密的男人,如今,真的有些陌生了。
“他们四个人,而我只有一个人。”我越说越气,指着脸上还未消肿的脸,及手上身上的伤痕,“我是一个女孩子,被四个男生打成这样,到底是谁更狠一点?”
“你到底骂够了没?”一个暴喝响起,如平地惊雷。
我叹口气,这小子,确实挺难缠的,谁做了他的老师谁会跟着倒霉。不是他的调皮,也不是他的刁钻,而是他问的问题,实在太让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