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数,居然有整整六辆呢,并且车牌号还是连着的,不由乍舌,这是哪家公司董事长外出啊?这么大的阵仗。

我差点大笑出声,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我已经猜到,纪之扬的母亲不可谓不恶毒,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再度低头,“没什么好说的,离婚吧。”我也不想再解释了,这样也好,免得离了婚后他还跑到我面前装深情,要是被朱颜或是他未来的老婆见到了,将又是一场风波。

但眼前这个保镖可不一般,酷酷的,动作敏捷,神情内敛,走路毫无声息,以我以往打架的丰功伟绩来评估,这家伙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双颊快充血,恨恨放下脚,又赶紧并扰双腿,其实哪来的春光外泄,穿了内裤又穿了裤袜,想看都没得看。

我恨不能把他剜了做成肉包子,可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居然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火热,私处有空虚的躁热和暖流。

他也挺合作,把我搂在怀里,与我吻得难舍难分。双手还不停地在我身上四处吃豆腐。

我定定地盯着她,放下筷子,“朱颜。咱们认识也有十年时间了,你应该也了解我,我这人不但嘴巴利,眼睛也利着呢。”

“希望如此,骨气是不能当饭吃的。你也别学电视上那些笨女人,以为不要男人的钱就把人家吓着了,我呸,人家还巴不得呢。”母亲以过来人的身份说。

王剑刚与我差不多年纪,很阳刚的名字,却长着阴柔的面孔,斯文俊逸,在学校里深受女同事的欢迎。

我的大名再一次响遍全校。

啧,有保镖在身边就能显示身份地位么?暴户!

我冷冷地盯着她:“因为我不像你有那个福气,可以享受自己儿子的福。”

“谢谢,向老师不必麻烦了。”他接过我手中的茶,放到桌上,却并未喝下。

不动声色地把粉笔盒子扔到一边去,然后面不改色地伸手逮着蛇的七寸扔进垃圾桶,乔子鸣这小子还算有良心,这毒蛇的毒牙都被拨掉了,不然就只有自食其果了。

我无厘吗?去他的,我可是理科教师呢,决对是条理分明的。

以前,我与朱颜曾一起订阅《家庭之友》《爱人》《情人坊》等情感杂志,对于里面那些为情所困闹活寻活的正室女人不屑至极。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所以我先等你冷静几天再来。这几天我也没空,你也知道,公司里的事很多---我也想了许多,咱们的以前,现在和未来,不应该被第三者破坏掉。”

不过当娘的就是厉害,一句无厘头的话倒让我心里不再那么难受了。

太不划算了。

她在后边叫住我,“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仍是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全身震惊,血液逆流,心脏被一双手狠狠的拧住,痛得我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

看着她款款生姿的背影,我哑然,我想,我与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他笑,“放心,最多三个小时,你就会与你儿子母亲见面了。”

我瞪他,原来,他早已设计好了,就只等着我上套。

忽然间,我浑身冷,这男人,实在太危险了,太可怕了。

他圈住我的身子,把我压在座椅上,“你要是敢给我分心,你休想再见到他们。”

他拉下两边的窗帘,升起隔板,隔开后座与前座,形成一个隐蔽的空间。

我吞吞口水,朝外边移着身子。我脸皮一向厚,以前也和纪之扬在车上干过那档子事,可不像他那么无耻大胆,当着司机保镖的面做。

他看出了我的羞窘,冲我邪气一笑,猛地向我扑来,双手插进我的头,与我的唇舌猛烈吮咬,另一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只听到“嘶”的一声,胸前一凉,他的手已罩在我的前胸,我的惊叫全被他吞进嘴里,双唇好痛,他一定是狗变的。

我有口难言,只能圆嗔着双目瞪着他放大的脸,王八蛋的,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啊?快三十岁的人了,皮肤还保养得那么好。还有,这变态不戴眼镜,才现睫毛也好长,还有,他的鼻子长得还真不错,又直又挺的,不知撞一下会不会变榻?

蓦地,唇上一痛,我瞪他。

他双眸喷火,“敢给我分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倒吸口凉气,什么时候衣服裤子都被褪去了,此刻我全身赤条条的,而他却坐在我腿间,双眼邪气地盯着我的腿心。

我推他,想收拢双腿,他却快一步探到腿间。

“把腿张开!”他命令我。

我死死并拢着双腿,双颊火辣辣的,这个变态,他,他,他的手---居然刺了进去,还在里边搅动,“你你你你变态---”我声音不稳。

他附下身子,吻住我胸前的草霉,吸吮,轻咬,在上边画着圈圈。我颤抖得厉害,推拒着他,耐何他像个死猪似的,硬是推不动,他的双在身上四处邪恶地游移,探索,另一只手仍在花心里肆意搅动,然后动作越来越快,插进越来越深,我好想咬他---这个变态,居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

他再度索住我的双唇,我激烈地喘气,他的吻来到耳垂,轻咬,我全身倏颤。

“宝贝,你颤抖得好厉害。”耳边热气不断,我全身哆嗦着,不知是兴奋所至,还是害怕。

蓦地,他的手指一变,开始在花心里左右搅动,然后向上一翘,我倒吸一口气,从那里升起一股空虚和战栗。

“你,你的手指头给我出来。”我声音不稳,他的手指却使劲地往那里按去,我哆嗦得更厉害了,像行驶在汹涌澎湃的海浪里的竹笺,随着海浪升降而跌宕起伏,冲高回落,没有终结。

我不知该怎么反应,只知道理智开始抽离神智,变得狂乱而无助,眼睛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是无意识地抬高殿部随着他的指头而动。

模糊中,他的笑容好邪恶,倏地停止了律动,浪潮在体内回流,不停地冲刺,却找不到突破口弄得好难受,一阵空虚强烈袭遍全身。

他的手指伸到我眼前,笑得好邪恶:“看,都湿了。”

我闭眼,不想看他可恶至极的笑容。

“不敢看我?”他的小兄弟一点点地挤进花心,开始律动。我闷哼,叫他变态还不冤枉了他,又没与他结仇,干嘛撞得那么猛?存心要把我撞碎似的。

他掐我的眼皮,我吃痛,吼道:“王八蛋?怜香惜玉你都没有么?”好痛,眼皮一定肿了。

“你惹的。”他一脸无辜,他抓着我的头,强迫我看着他那里。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征服你的。”

“有什么好看的?和纪之扬的比起可差远了。”

头皮一痛,他脸色狰狞,粗鲁地把我推倒在座位上,然后趴在我身上,狠狠吸吮着我的双唇,我痛得眼泪狂飙,反咬他一口,他吃痛,飞快离开我的唇,他的上嘴唇冒出一滴殷红。我抖着身子,看到他眼里的狂风暴雨,吞吞口水,嘴硬道:“活该,谁叫你要那样对我?”

他扭曲着脸,冲我狰狞一笑:“我的真面目你还没机会见着呢。”双唇一痛,我使劲捶他,他把我的双手按向头顶。我咬牙,手腕骨快被捏碎了。

“啊,痛---”我越挣扎,手腕处越痛,只能乖乖地动也不敢动。

过了会,他轻蔑一笑,放开我的手,“终于学乖了。”蓦地,他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低吼:“放开!”

我冷笑,“不放!”双手死死地握着他的小兄弟,用力,再用力---

他闷哼一声,脸色白,趴在我身上,我那个得意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