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眩地转,身子被重重压住,双唇被反攻,我瞪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一张脸,抡起拳头,对准他的脸,一拳挥去。

“你先吃吧,吃完我再告诉你。”

我微笑,低头,遮住眼底的酸涩,“之扬已经同意离婚了。”

“纪之扬那么爱你,应该会帮助你把婆媳关系搞的。怎么这次却闹成这样?”

我忍着笑,想像着一只泼妇遇到比她更厉害的悍妇灰溜溜地走人的情景。

因为他开出的条件挺诱人,哪会把钱往向推呢,于是想了想,便同意了。

“英姐,展程现在情况怎样了?”我问一旁的英姐。

我笑笑:“最近腿有些抽筋。”

“嘿嘿,也不能这么说,这样吧,只要你把乔子鸣教好,下个月,我就给你凭职评,如何?”阴险卑鄙的校长大人抛给了一颗诱人的果实,让我不得不上钩,评职称啊,这是才教学不到两年的教师是何其的光荣?

其中说的最多的还是纪之扬。

靠着一张比刀片还锋利的嘴把那群无耻不要脸的女人骂得狗血淋头,无颜再见世人。稍微面皮厚的,也被整得一看到我就绕道走。也有不怕死的,那大家就来拳头、阴谋大比拼,比比谁更狠,谁更阴险。

他是个标准的生意人,精明、看似温和,却能一举刺中敌人心脏。

是啊,人的心,怎会一成不变呢?是他们太狠,还是我太天真?

“以宁,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与她纠缠太久的”

那时的我们,彼此相互了解,我可以猜出她心里的想法,她可以猜出我肚子里的蛔虫。曾几何时,我对她已经完全陌生。

不一会儿,朱颜来了,带着一身的风情,周身散出庸懒又迷人的妩媚,我清楚地知道,女人能有这种表情,那便是的滋润。

我想,与朱颜是好朋友,在大学里,我们有“黑白双煞”的风光称号,那时在校园里,是多么风光,她的精僻观点我赞同,我的无厘头想法她也深以为然。

脖子被掐住,我翻着白眼,像频死的鱼,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丢开我,摸了肩上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狠笑,“泼妇,和以往一点也没变。”

我狠狠地吸着新鲜空气,毫不示弱,“贱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能做什么?”

“你算得上是弱小吗?”他嗤笑,再度朝我进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尖叫声突兀地响起。

他的动作陡然停下来,瞪着声音来源,面色冷了下来。

我也转头,乐了,原来是刚才醒过来的女人,倒一时把她忘了。

她从地上爬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是谁,居然抢我的男人。”

我翻翻白眼,她眼睛瞎了吗,我哪有抢她的男人,没看到我正在被她的男人吗?

不过变态之所以被叫作变态,总有变态的本质,变态男居然眉毛都不皱一下,就叫来手下,把这女人带出去。

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变态男人的手下也是变态级别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对光着身子的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珍妮小姐,请!”

女人哪肯,只要是女人,哪会忍得下这种侮辱,于是这个叫珍妮的女人冲到床上,左右开弓把我打爽了。

可怜不可一世从没挨个耳光的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手被反缚,只能眼睁睁地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就算变态男极时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甩了出去,好大的惨叫声响在耳边,仍是抵不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目眦欲裂,恨不能把他杀千万,“王八蛋,死变态,放开我,我要活剐了她,然后再把你阉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死命挣扎,人一旦被激怒,暴力也很强大,我居然把他给震翻在床上,然后挥出以前曾经训练过的绑缚逃脱术,可惜还差一步,被他给死死压住,“别再挣扎了,你看,都磨破皮了。”

我冲他吼道:“还不快放开我,我的皮肤是疤痕体质,要是让我留下了疤痕,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想不到他居然说:“可以,反正有个免费床伴也不错。”

我大怒,前脑狠狠撞向他的下巴,出沉闷的声音,我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缓过去。

而他却摸着下巴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地指着我。

我得意大笑:“活该,谁要你来惹我。”

他也大怒,饿狼扑虎地扑向我,我惨叫一声,便再也不出声音,他吻住了我的双唇。他根本不叫吻,简直就是啃,在我的双唇上啃来啃去,还不嫌过瘾,又在我胸前死命地啃。我挣扎得渐渐没力气了,最后只能用嘴呼气。

他忽然从我身上离开,下床去了。

我纳闷,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他又返回来,手头多了个小瓶子。他捏开盖子,倒出药水,一阵清凉的芬芳传到鼻间,我惊恐地瞪着他。

“这不是。”他把药水涂抹在我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清凉代替,很舒服。

“别以为先给我鞭子再给我一颗糖,我就会感激你。”

“肿得像猪头一样,难看死了。”他说,涂好后,把瓶子扔到一边。

我吼道:“还不是你害的,王八蛋。”这笔帐我会找他算的,连本带利。

“珍妮已经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了。”

“关我屁事,她就算断了手我也要把给抽回来。”顿了顿,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我已经折断她一条手臂算是对你的补偿。”

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稍稍往后移。

他现了我的动作,很不爽,逮着我的脚,把我托到他面前,不爽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