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蝶恋花’来者不善啊,这个口供里面有问题,你相信他么?”迈克尔警官对左文字说。

一切按计划进行。

“快点,带我去。”左文字说道。

“这有什么?”我觉得这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死者胸膛被刺了一刀,舌头也被割断了,两只手也被弄骨折了。”迈克尔警官说。

“没问题。”迈克尔警官一口便答应了。

仔细一看,这周围的蝴蝶确实挺多的,黄的、花的……各种各样,像一位长着翅膀的仙女,在这如诗如画的地方飞来飞去,忽飞进绿丛,忽飞进花间;忽翩翩起舞,忽落花采蜜……美极了!

“‘你很想要那根头么?’

致给我写信的人:

左文字突然间死盯着地板上的金色毛。

一路上,左文字一直看着笔记本,拿钢笔在几张废纸之上打着潦草的草稿,却始终没有理出什么头绪。

“什么事?”左文字接起电话。

“我没时间跟你笑。”迈克尔对我开的玩笑毫不在意,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了,“你把笔和纸借我用一下。”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赶到医院去。”迈克尔警官道。转载自网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我现左文字紧锁的眉头慢慢解开,而且手抚摸下巴的短须的度也明显加快。

几个警察立刻将尸体抬了出去。尸体下方,靠近墙,大约是死者胸脯的位置,有一个大约是43码的脚印。

左文字好像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他两只手一拍,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说:“我得去他的邻居家调查一下。”

“不知道,迈克尔警官跟我说那个人死了,我说明天再说,因为今天是休息的时间。”左文字说道。

我翻到那一页,内容是这样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凶手,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根本就不可能作案!”理查德森生气地说。

“嗯。”左文字将这一词一句都记到了自己的大脑里面。

左文字好像被我这句话触及了神经,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用手指迅地拨打了电话……

那幢旅馆就是信中所说的犯罪嫌疑人的射杀地点。

我走了进来,左文字正坐在电脑桌前,和一个中国的警官聊天,美国的深夜正是中国的白天。我看他床头整整齐齐,估计他是一夜没睡。

我很快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是又实惠又住得好的房子。我对杰克逊说:“还有什么好房子么?”

“迈克尔警官跟你说什么?”我问。

“他告诉我不要小瞧这件案子,因为川田雄已经失踪17天了。而如果是绑架案,为什么劫匪迟迟没有来信息要钱。”

“你怎么说。”我问。

“很简单,两种可能:一,这个家伙不是绑架的惯犯,迟迟不敢要挟被绑架人的女儿。二,川田雄已经死了,可能是自己自杀的。”左文字答道。

“为什么?”我问。

“川田雄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去旅游了,先肯定这封信不是伪造的,那么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他自己写的,要么是有人逼他写的。他不带手机绝对不是一时糊涂而忘记了,去一个地方旅游17天而且渺无音讯不太可能。所以……”

“川田雄可能根本不是去旅游,而是去自杀的。”我打断了左文字的话。

“是的,当然是在川田雄自己写那封信的情况下。”

“那你为什么接这个案子?”我问。

“美代子要求我们做的只是调查,无论死活,我们都能赚一笔,而如果川田雄还活着,我们就要展开救援活动,上门的生意干么不干呢?”左文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