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不过到了这年纪,很多女人都不怎么在意了。她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了,我这人贪睡!你和秀秀的新房还没睡上一晚,我就在这躺上了。”

我困……张文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抱住了枕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光一层就有三百六十多米的建筑面积,占了四亩地的大院落,郁郁葱葱的槐树可以挡住毒辣的阳光。这样一套小别墅要是放到城里的话绝对是天价,但在这一建,顿时成了附近一带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要知道,这块地哪怕建个砖瓦房都算是不错了,对阮囊羞涩的村民们来说,别墅自然是想都不敢想。

我会的!张文信誓旦旦地说:您就放心吧,秀秀跟了我没错的。我一定会好好对她,不会让你们担心的!

敏敏也不甘示弱,咯咯地笑了几声后马上伸手去挠她的肋下。两个动人的少女立刻在炕上扭在了一块嬉闹起来,亲密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妈,那我干嘛去?小丹因为兜里有了零花钱,这会更是精神百倍,难得殷勤地要找点活干,忙完了好让自己有时间出去玩。

呜……秀秀轻吟了一声,感觉到表哥那根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怕吵到了别人,吓得立刻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但因为矜持作怪,还是在无声地祗抗着。

“我不用去帮忙吗?”张文殷勤的问道。农村一般红白事都喜欢男丁多一点,这样家里才显得有面子。

秀秀本能的颤了一下,不过似乎也不排斥张文亲密的举动。低着头有点紧张的说:“没、没有。我可以查字典的……”

洗澡时间很长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不管她洗得仔不仔细,也不管她是恐龙还是美女,这几乎都已经是遗传因子里一个很大的败笔了。张文百无聊赖的在树下抽了好一会儿的烟,左等右等没等来表妹的美人出浴,却等来一个不速之客!“有人在吗?”篱笆墙外一个清脆但却紧张的女声喊道,听起来是万分的火急。

张文擦了把脸后笑呵呵的说:“你这小丫头,怎么穿着新衣服下田去了?就不怕妈妈再骂你呀!”“嘻嘻,不怕。我很小心的,你看!”小丹说着狡猾的抬起了脚,展示着她雪白纤细的大腿,腿内侧的雪白皮肤一览无遗。被太阳晒得发红的小脸十分的可爱,嫩得像个新鲜的苹果一样,让人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的啃上几口。

张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真诚的赞美说:“妈,你实在太漂亮,我觉得这链子都有点配不上你了……”

家里的老旧木篱笆似乎是风一吹就倒一样,弯弯曲曲的,要不是用干草绑好,只怕这会儿早就散了,站在外边从缝戏里就可以看见里边的情况。空荡荡的院子里,姐姐正在井边洗着衣服。白藕一样的小手使劲的揉着那一团湿润的衣服,旁边还摆着一些现在都市里已经不容易见到的木盆,搓衣板和木棒之类的旧东西。

陈强的看到兄妹俩过来了,马上就招手喊道。

张少琳妩媚的白了一眼后,双手慢慢的放开。高兴的看着弟弟那迷恋的目光,不由得有些调皮的说:“我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有出去外边乱来……”

“呵呵,小文啊。你真是发财了啊……”

胖子见张文不为所动,眼里有一些的疑虑。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朝街边的一家大店面走去。

陈强使劲的揉着耳朵,一脸可怜巴巴的说:“我这不是回来了想来看看我这大外甥嘛,你还真舍得下手啊。要不是兄弟我身体还行的话,晚上这耳朵不得留这给你们下酒了。”

“这就乖了,来!喝口汤顺顺。”

张文没想到她会来这招,顿时就傻了眼!现在一件衣服都没得穿自己怎么出去啊,难不成用瓢子挡着进屋去?这破天气一到晚上就变得特别凉,待在这的话感冒都是小事,要他妈的把命根子冻坏了那怎么办!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了舅舅挥刀自宫的事,又一阵的蛋疼。

张少琳揉着有些发酸的腮帮,挪到了一边,看着弟弟满脸兴奋的挺着腰在喜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的,虽然吃醋,但细想一下也没多大的火气,毕竟现在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不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又能想什么呢。在传统的思想作怪下,也就没在意了,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荒唐香艳的场景。

母子俩一听都气得脸色铁青,张文直接追了上去,朝跑得有些东倒西歪的狗子后脑直接就打了个肘子,将他打得又扑倒在了地上。陈桂香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本来还想劝儿子别太冲动,但这会儿她也气坏了,直接抄起一根足有小孩子手臂粗的棍子追了上去,往还在地上骂娘的狗子就是一棍子招呼过去。狗子本能的用手一挡,马上疼得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张文俊脸一红,不过却是鼓起勇气倔强的说:妈,我不会让姐嫁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是用强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姐姐,我好喜欢你啊!你就别拒绝我了,我也不要你嫁人!以后我养你,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啊?张文现在是色向胆边生,一边抚摸着姐姐的酥乳,一边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疼……爹爹……好疼……张文因为这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而变得近乎疯狂,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起来。另一只手几乎是掐着她柔软的小胸脯,喜儿马上就痛得叫喊起来。但这时候的张文没办法去思考那么多了,依然用她的小手快速的上下套弄着。

死一边去,老娘不嫁!这辈子吃你的,喝你的。看你这像个地主的样子应该养得起吧。

张文看着妹妹说话毫不避讳,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心里真有一种想撞头死的冲动,那晚她明明一副睡得很死的样子,怎么就能看见。再说了屋里那么黑,自己都看不清她倒看清了。这什么世道啊。

我想想啊!

你问她干什么,一个小傻子!讨厌死了。

小丹也懂事的走到两人近前,用无辜的语气劝慰道。

这,这啥意思。俺这渡河没人给钱的。

张文一边说着,二边已经沿着她的脖子开始往下亲。何秀芸颤抖着,睡衣被张文慢慢拉了上去,她小小的配合了一下,轻柔的睡衣立刻掉落在地,这一脱全身马上一丝不挂,成熟饱满的身体让张文看得脑子都抽疼了。

这时候的她披头散发、面带春情的喘息着,脸上全是情动的红潮,眼里迷濛的一片看起来很是性感,光这种眼神就让人无法自拔;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并没有因为生育过而下垂,软绵绵的却很是硕大,形状圆圆的特别漂亮,ru头是可爱的深红色,像花生米一样的大小看起来很是诱人;腰身是少妇特有的风韵,显得那么成熟丰腴;臀部又翘又圆,下身的体毛不是很多,但也挺茂盛的。

成熟女人和少女的区别就是这点,但她的体毛虽然浓密,却一点都不让人反感,反而因为黏满了ai液看起来很是可爱!她紧张的拢着双腿,让人无法看到她生下秀秀的销魂地,但相信那是十分成熟动人的地带。

尽管已经不再抗拒,但将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身体暴露在未来女婿的面前,何秀芸只感觉火热的目光落在身上带来一阵的快感,闭上眼不敢去看,颤着声说:“别、别看了!”

张文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喘着粗气说:“能不看吗?芸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迷人了。”

说完不管她的反应如何,凑上前去一边亲着她滚烫的小脸,一边双手齐出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少妇特有的柔软让张文兴奋得都快晕了,对着ru头轻轻的一捏,她身子不由得颤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敏感。

“别、别……不要……”

何秀芸矜持的摇着头,但身体却没有抵抗,手推得是那么的无力,完全无法阻止张文慢慢的品尝着她的身体。

好软的乳房啊!当张文把一颗可爱的ru头含入嘴里的时候,何秀芸很是激烈的颤抖起来,嘴里的吐吸变得更加的快了,迷离的眼里全是快感的浪潮,胸前被潮热所包围着,舒服得都快晕了。

张文一点都不急色,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将这两团哺育了秀秀的乳房在手里捏得很是尽兴,舌头很慇勤的游走在两颗ru头之间,偶尔舔一下锁骨,让何秀芸兴奋得几乎呻吟出来。

两人在这勾搭成奸,而秀秀却在外边睡着,偷情的刺激让快感来得更加的猛烈,张文喘着粗气一路亲到了她的小腹,手也慢慢的爱抚着她的腿根,用指甲刮着她细嫩的皮肤。

若有若无的电流让何秀芸舒服得脑子都无法思考了,在张文的爱抚下身子无力的靠在镜子上,张文温柔引导着她慢慢的张开修长的美腿,当双腿一开,潮湿一片的羞处就暴露在空气中,成熟的诱惑让张文呼吸更加的粗重。

体毛黝黑浓密,但却十分漂亮,一点都不显难看!虽然已为人母,但yin唇竟然和秀秀一样是鲜嫩的粉红色,已经很久没用过的xiāo穴很是诱人,yin唇甚至和少女一样的小巧鲜嫩,而这时候她的ai液泛滥到腿根都是,晶莹的一片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张文忍不住半蹲下来,抱着她的双腿,凑上前去往诱人的yin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何秀芸还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立刻“啊”的呻吟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小、小文!那、那怎么能亲呀……”

“舅妈这好香啊,这水多得真吓人!”

张文一边用下流的话挑逗着她,一边凑上前去,用舌头开始舔着她湿漉漉的yin唇,感觉不但没有异味,反而觉得有股难言的幽香。

何秀芸粗喘着,头往后一仰有些释放一样的摇着身体,既然错已经铸成了,索性放开来享受着这从未试过的感觉。别看陈强像山一样的强壮,但其实就是一个愣头青,结婚以后上来扒了衣服就干,别说女性的快感了,甚至每次都在她还干涸的时候干,让她非常疼痛,根本完全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高氵朝对她来说,只能是自己在夜里自慰的时候才能得到。

相比之下,张文调情手段的丰富,对她温柔的爱抚,前戏的耐心和口舌服务都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尤其是舌头慢慢的寻找到她的小yin蒂时极尽温柔的舔弄,更是让何秀芸彻底的放开心扉,只想享受着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曾品尝过的滋味。

吸啜着她的xiāo穴,吸吮着硬硬的小yin蒂,舔着她软软的小yin唇!张文双手还向上攀爬握住她的美乳,双手轻轻的捏着她的ru头给她更加剧烈的快感,三管齐下的刺激让何秀芸舒服得脑子都放空了,连腿根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好姐姐……”

张文很是慇勤,足足为她服务了十多分钟后,这才抬起头来,满脸色笑的问:“舒服吗?”

何秀芸木然的点了点头,早就被张文牵引进了那不曾体验过的快感当中,也没察觉到张文已经把她慢慢的抱了下来,让她蹲在了地上。张文邪淫的一笑,看着如痴如醉的美妇,让她蹲在自己的胯下,拿着命根子往她嘴边一凑,诱惑说:“好姐姐,你让我也舒服一下吧!”

何秀芸微微的清醒一下,看着眼前充满诱人味道的东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张文,性知识的贫乏让这美妇露出和幼女一样无辜的眼神,令张文火气瞬间烧得脑子都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