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这是今晚的房钱。”说着乌龟从钱包里拿出三十块给老板娘。

就拿他现在看着的那位来说吧,坐在后车门靠窗位置的一位美女,乌龟放肆的打量着她,在他看来女人天生就是拿来让人看的,况且欣赏美也是一件怡心的事情。

“张经理,您好。我是过来面试的候邦。”

“哎,哎,别挤啊,靠!”

“独挡一面就是交给我的工作,我能独立完成,不出差错,不需要上司及同事的操心,更甚者能为公司展出谋划策。”

乌龟瞎逛着,他想起了那句话:顺应天命者,悲;抗逆天命者,死!难道他抗逆天命就得死?他是选悲还是选死?

“打架怎么了?不是看你小个,小鼻子,小眼睛的,我早动你的手了,还有你嚣张的份啊?”

“候兄弟,我想你真的误会了,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跟你开个玩笑,试下你的胆量,因为我们这个工作确实需要胆识及思想缜密的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测试你,你别急,也别担心。”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我不会干。如果真的是干些违法乱纪的事,那具体干什么你也不用跟我说了,我走了,我过来就是想瞧瞧到底会生点什么,不过也没什么了。”

“哈哈。。。看老兄说的,我怕你害,我还会跟着你来吗?没这个胆量,又怎么敢闯过来?走吧,上去。”

乌龟被面考官的这句话懵了一下,不过思绪稍作停留后,便微笑了一下。

乌龟笑了笑,便大步的走向洗漱间。

“做?做什么?做饭?做菜?”

警察却很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乌龟,皱了皱眉。

朋友,兄弟,七年了,第一次这种感觉的分开。他们终于结束了青春,走上社会,结束了幻想,走向真实,之后的路谁也无法预料,充满刺激,也深感恐惧。

文明化还是倒上酒喝完了三杯。“后天走,还有些事处理完就走。”

让很多同学都傻眼的是平常没看他上过什么课,也没见他读过什么书,但是他就是考试每门都过。记得在大一的时候,他很少上过课,只是在考试前的十天里,他才每天按时上下课,回宿舍。

“大学毕业啊,也非常年轻,那非常符合条件,我敢担保你月薪绝对过万,你现在在哪呢?要不你过来面试下,我们详谈一下具体工作。”

“您先说您在哪吧,我刚来这里,我也清不起这里是哪里。”

“我在东莞汽车总站这里,你一个人吗?”

“是啊,我一个人。”

“好,过来时你就一个人过来,到了汽车总站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走。”

“您直接告诉我在哪不就行了,我直接打个车过来了啊。”?乌龟想套出对方的具体地址。

“你不是说你刚来吗?我怕你找不到路啊,你到了汽车总站,我教你,你就会找得到的。”

乌龟差点骂人,想不到对方如此狡猾,反被他给套住了。

“那好,那好,那明天上午我过来。”

“怎么还要明天上午呢?”

“哦,我现在还刚下车,得找个住的地方,换套衣服。”

“好,那也行,明天上午打电话给我,记得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

“嗯,好,好的,谢谢,那再见。”

乌龟挂掉电话,把那张招聘广告放进口袋里,然后便继续拨着另一个电话。

“喂,铁锤,是我,乌龟。”

“嗯,对,我到了,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我在这等你。”

“好,你要多长时间?”

“好,快点,兄弟都有四五年没见了,快想死我了。”

“好,好,快点啊,再见。”

乌龟挂掉电话,在商店买了一包好烟,一瓶饮料,便走到前面的树底下抽起烟来。想了想,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铁锤在这边混到什么程度,能帮他多少。想想几年前,铁锤也算是他们县城里面一个混得响当当的人物,手下也有一帮小弟,后来听说来了广东展,便不知道后话了。

之前他还是与乌龟玩得挺铁的,挺讲义气的一个人。记得他们在县广场与浪子他们那一架,不是乌龟帮他,他早被浪子给砍成残废了,后来乌龟又帮铁锤把浪子赶出了县城,听说从那时起浪子也来了广东。从此以后,铁锤对乌龟是肝胆相照,却不是黑道上的那套,不会打扰他的学习。

“兄弟,想死我了,来,来,拥抱一下。”?乌龟还没反应过来,铁锤就到了面前,满脸兴奋的冲着他裂嘴叫着。

“呀,我看看,没变什么嘛,还是那样强壮,还是那样帅啊,怎么样?大学毕业了?这几年怎么了不跟我联系?”

“不是我们就在这里谈心聊天吧?”?乌龟看了看铁锤,人变了很多,一个啤酒肚,脖子上,手上都套着金家伙,手里拿着个最新款的手机,穿着挺俊朗,看样子混得不错。

“噢,对,对,你看我激动得,走,走,回家说。”

“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

“来,抽烟。”说完铁锤扔给乌龟一包大中华。

“哟,越来越牛了。”

“不说了,快回家,兄弟好多年没见,回家好好聊聊。”铁锤招了辆出租车,他们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