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徐母把儿子叫到房间里,趁热打铁,不失时机地开展新一轮家庭教育:“请客是一门学问,主客是谁、请谁来主陪、什么时间请、在哪儿请、点什么菜上什么酒都有讲究。你平时出去吃饭就要多观察、多学习,这对你日后的工作很有帮助。”

在中国,牡蛎入药有着悠久的历史,汉代的《伤寒论》、明代的《本草纲目》中明确记载“治虚损、酒后烦热,令细肌肤,美颜色”。世界上许多名人都偏爱牡蛎,美国总统杜鲁门、肯尼迪经常光顾纽约的“牡蛎吧”,大文豪巴尔扎克每天晚餐要吃1oo个牡蛎,铁血宰相卑斯麦常常一次生吃175个牡蛎,拿破仑一生挚爱牡蛎,即便是在战场上,只要有机会就要吃牡蛎。因为吃牡蛎有助于提高性机能,西方人将牡蛎视为“爱”的灵药,有“吃牡蛎,爱情更长久”的说法。

在海岭公安局中,会喝酒的、好喝酒的、懂喝酒的不计其数,唯独不喝酒的肯定是少之又少。不能喝酒的人,聚餐时只能孤单地喝着茶水料默默地夹菜吃饭,感受着其他人兴高采烈地胡说八道造出唯有酒才能挥作用的气氛。酒是一面镜子,喝酒可是能鉴别一个人的个性、涵养、品德甚至是才能,所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只要感情铁,不怕胃出血”。做警察就要会喝酒,好像已成了大家的共识。喝酒无疑是重感情的体现,就口感而言,酒是难喝的(对少数人除外),因此一起喝酒就等于有难同当。当然,如果自己酒量好,看着对方难受得死去活来,倒也是报仇的一种好方法。

交警接过警官证,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迅归还给黄大伟,仍是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黄先生,请把车开到那边,我们要进行检查。”这个年轻的交警只是三级警司,年龄比徐巍大不了几岁,却能不畏强权,勇敢执法,令人钦佩。

徐巍心中得意,领导赏脸赴约,是看得起自己啊!

徐巍本也打算今晚请科室的同事吃饭,又担心过于唐突,结果被人抢了先。机关真是个特别的地方,打饭的时候大家都不排队,请吃饭倒是排起队来了。

搞完卫生,徐巍无事可做,只得坐在那里呆,忽见张大大手痛康复,抬着电脑,于门前掠过,掠进了宣传科。

“谢谢科长,我一切听领导安排。”徐巍一边说话,一边细心观察何勇和张志祥。这两人的外表平平,毫无出彩之处,型都是平头,幸好高度有点差异,勉强能分辨。

当然,他还不忘把话语中的“我”改为复数的“我们”,将赵蕊蕊包含在里面,也算是小小地讨好一下这位千金小姐。

海岭公安局为了增加就业岗位,采取多种措施,光是局长一职,就有七个人分享,一正六副。当然,六个副局长也有先后次序。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实权派代表赵福山;而排在最后一位的,正是这位养老派代表张景山。女诗人萨福被柏拉图称为“第十位文艺女神”,推而广之,张景山也被局里的同事称为“第七位局级干部”。

市局来了车,十二个人以及行李都挤在一个车里,缓缓驶出校园。徐巍突然诗情大,低低吟诵: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宝马接送事件很快在校园里传开,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男生对“白马王子”深恶痛绝;女生则恨不得当时在场,一睹其风采。

培训学校地处市郊,交通不便,校门口只有一个公交车站。而公交车里只有一趟进入市区的车,因此,回家的人都集中在那里。

“哎,你们男生都是这样的,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莫敏仪又开始撒娇了,“如果是蕊蕊求你,你肯定会满口答应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