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两个为主人死去的猫狗故事,突然的想到了阿黑。它呢,它的死是不是跟我的病有关系?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口就开始疼了起来,因为我又想到了婷婷了!不管她曾经伤害过我多少,我却发现自己总是不能把她完全从心底里抹去。但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想到她的情如纸薄,我就要从心底里恶狠狠的去恨她。

这一看呀不打紧,把他是差点吓破了胆。只见院子里那棵水桶粗细的老柏树不停的动了起来,枝叶抖的哗哗的直响。抖了一会,那树的一个丫枝突然变成了一只手,长长的伸过院子从窗户一直伸到屋内去了,不一会就取了几件衣服出来。它把好看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取出来,然后放到了旁边另外一棵老柏树上的一个树洞里……

“别管他的,他这人就是自己懒还见不得别人勤快,我就喜欢我这樊侄儿!人老实脾气又好,又弄得一桌子的好饭菜,这闺女找人啊就要找这样的,居家过ㄖ子最实在不过了。不过我说侄子啊,大媽还是那句话,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儿成个家,要不我去给你介绍个?”老太太一说完,我们又开始笑了起来。

邋遢道长张真人说:‘嗟夫!人身难得,光隂易迁,罔测修短,安逃业报?不自及早省悟,惟只甘分待终,若临歧一念有差,立堕三涂恶趣,则动经尘劫,无有出期。’至理名言啊!可惜世人大多丝毫不知,到了宝山也是空手而回,百年后终究是一堆朽骨。”

真安匪求,神之久留。

我们在堂屋里吃晚饭,三婶用没有种完的红苕种煮的干饭,除了泡椒辣子鸡块,又炒了两个素菜,一盘烟熏老豆腐干,一碟子香酥花生米,香喷喷的摆了一桌子。

“还没呢?媽去幺妹家了,都五天了,说的昨天回来结果没有回来,就看等回来了不。”三婶回答道。

一觉醒来,都快到了响午,大床上就我一人,三叔不知道何时起的床,已经走了。我刚穿好衣服,母亲推门进来,说三叔回家去了,邻村有人请他过去看宅基。走的时候喊母亲不要叫醒我,说昨天晚上睡的晚。

“你祖父历来是个‘滴水之恩,定要涌泉相报’的人。从那件事后,他非常的感激大师君和大祭酒。当听说大师君和别人斗法亏了血气,便冒险上那万森老林帽盒山去寻何首乌,这东西补血最是了得。踏破铁鞋啊,终于在绝壁处寻得一根已****形的百年何首乌,他立马托人捎到闽粤,赠给了上清派的大师君。

“九儿啊,我问你,你可知道你名字里为何单取了一个‘九’字?”三叔突然问道。

我听说是件好东西,想到或许对我的头疼有帮助。一想到这里,我马上想到一件事情,于是说道:“三叔,我这两天好象并没有头疼了,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好了吧!”

鲁三叔一说完,我便又仔细想了一下从佩带琀蝉到祖父去世的这期间的经过,想了半天,除了程思泯和他外公外我并没有给别人看过,我相信他二人决计不会打这个的主意!

“这话不假,本门至宝,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拱手让人!”相木匠点头说道。

相木匠接过话来说道:“是呀,那孩子中了毒气后,这些年基本就如同废人。”

“我们几人中,相老叔的本事最大,你老可曾看出一点门道来?到底九儿是中了什么样子的邪恶污秽,让当年几位高人布置的‘地祚坤泰****坛’也逐渐起不了作用!害得我石老伯到头来孤注一掷也还是枉然,反而丢掉了性命……”三叔幽幽的说着,我听得更加的迷糊,越来越觉得心惊胆战。听三叔的口气,我祖父的死好象与我有关系。

我一听这话,偷偷的笑了起来。一来是笑他分明是在取笑鲁三叔,因为三叔的外号就叫“黄冬瓜”来着,二来这说话人的音调太让人忍俊不已,隂阳怪气的如同电视里面太监的口气。

下水摇浆上水撑竹竿罗喂,

“是啊!知道多了反而不见得是好事。各人有命,这孩子为什么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这也是他的命。”莫端公边说边磕他的烟嘴。

几位城管大人过去就是两耳光加一顿拳脚,打得我父亲躺在地上回不过气来,母亲见了,冲上去抓住城管就喊“城管打死人了,城管打死人了!”城管一听火冒三丈,又一个耳光甩了过来,然后两幅****铐上我父母,塞到警车上就拉到派处所去了。他们放下狠话,说城管管不了的人就请公安上的人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