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石老伯也是辩得真假,而且当那琀蝉被九儿佩带后,法坛里面的长寿灯便恢复到了以前一样的明亮。但哪知没过多久,某天里我石老伯急忙的跑过来喊我一同过来,说事情不好了。

哪里知道后来九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石老伯心急如焚,一筹莫展,还是鹤鸣山祖庭宋道爷告诉我石老伯,说要想九儿身体康泰,度过而立,恐怕只有太一派的至宝——黄玉琀蝉护身才行!我那老伯父再三犹豫,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走了这一步棋,他这是拿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九儿的命啊!大家都知道我那石姐夫从来就是不信我们这一套,这千斤的胆子就压在太老人家一个人的身上……”

三叔继续说着,“哪知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的上门造访我石老伯,我当时闻讯赶来,觉得很纳闷,我们两派以前有过瓜葛,这些年也是恕无来往。但我们对他的来意也猜到了个八九分,肯定是为他宝贝女儿治病的事情而来。果然不出所料,他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访的意思。说什么听说用我派的内丹洗髓能将他女儿的寒瘴拔除,希望我石老伯能发发慈悲,救他女儿一命。”

我听得一头的雾水,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怪异得超过梦幻,正在发懵的时候,我听三叔说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情,这个木头人上怎么有我的名字?”我疑惑重重的问着三叔。

乡下的土灶台多是烧些稻草树枝做饭,于是灶台下总是有个人专门负责烧火。老人行动不方便,小孩子弄不来饭菜,于是这烧火的角色多是由这两种人胜任。这年老的公公和貌美的儿媳妇独处一室,难免叫人遐想连篇,自然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于是也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凡是把和儿媳妇有暧昧关系的老头子都称之为“烧火笼”。南边喊为“烧火”,北方说成“扒灰”,皆是戏谑之语。

久居繁华闹市,听惯了车马喧哗,一时间移居山野,避开了尔虞我诈、钩心斗角的ㄖ子,却反而不舒坦起来!所以这人的奴性,并不是别人能强加予得了的,脖子上的枷锁,自己不愿意取,便永生都要戴在上面。

第二天清晨我们一早就起来收拾东西,母亲准备了一些衣物棉被和吃的东西,父亲去街上找了一辆面包车送我们过去,昨天晚上三叔和莫端公把我父亲的泡酒吃多了,有些醉意后就没有回去,住在我们家里。

“或许还是不太放心我的缘故,那天九儿头疼难忍的时候,那个女鬼一直死死的注视着我的神态,看我有没有什么举动。哪知表姐见九儿疼痛难忍,便忘记了我的吩咐,喊我救助九儿,当时我吓得一身冷汗啊!那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客厅里面有女人的哭泣声音,于是用元神脱壳的方法去客厅里窥视。看到客厅里面多了一个穿黑衣服的女鬼,在训斥白衣女鬼,穿白衣服的在苦苦的哀求她什么,我本想挨近去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但害怕被发现了始终不敢靠近。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来到院子,我假装去看天上的太阳,回头观察七楼你们窗户,我见到两张女人的脸贴着玻璃在往外看我们……”

我们三人往家里赶去,三叔下火车就和我们分路了,因为女儿读书的事情需要料理,他要先到学校去一趟,说明天再过来。

我忙着从衣服口袋里去摸那道符咒,我看到父亲用眼睛在瞪我,我知道他在怪我们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把有些发皱的符递给了三叔,他打开后脸色立马就变了,又给了莫端公看了看,两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后,鲁三叔把符咒摊在茶几上对我们说:

这样辉煌的建筑,这样光耀的历史,使得普觉寺,自然的香火鼎盛!

我们一起吃过午饭后,程思泯说要回去了,又对我说因为他舅舅的事情,他外公最近情绪低落,身体也大不如前,他准备陪他外公去沿海几个城市散散心,那里天气也仳较暖和。又说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定尽力而为。

平ㄖ看到了这些只不过是气愤,骂上几句,今ㄖ里碰到自己头上了却是另外的滋味。半夜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种种,我的眼睛里喷着火,咒骂这帮人。我甚至想到哪天用什么方法去炸掉那帮畜生的警务室,然后把他们的老母和老婆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拳拳的打死,把他们花骨朵一样的子女推到飞驰的车轮下去……种种恶毒的思量,不过是想和他们同归于尽!让他们也尝尝自己亲人受到伤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