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爲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龟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老师的头随摇动也上下摆动。

一只纤细温暖的小手贴在了我的脸上,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手握住,不断揉捏。老师的脸已几乎靠在了我的脸上。

“哦!也好!你快点扶老师回去,老师看起来好像要昏倒了。”

肉棒再次开始勐烈抽插,美雪几乎失去声音,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红唇之间流出透明唾液闪闪发光。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挑逗着美雪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乳房。

一日放学后,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娇呼。看回头一望,原来是莉霞。

“很痒、酥麻的感觉。”

她娇羞的道:“唔……”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由乳房逐渐下移。

我道:“不,我不要听!”

妈妈处在无意识当中,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坚挺的大肉棒矗在腰骨上,一股想要前去爱抚的冲动涌上来,令她非常的羞愧。

想倒此妈妈那仅有的一点理性奋而站起来,妈妈将那快要崩溃的身体伸直,然后以如同母亲的温柔口气说道!来吧!回到座位上去吧!

我的动作停止了,将母亲从后面抱起的我稍微离开一下,拚命的说服他总算见效一副放心样的妈妈耳边所听到的是被母亲责备像孩子般的我的哭泣声对,对不起,母亲,请不要讨厌我!

妈妈对于自己的打扮相当的满意,…于是打开寝室的门。

我看着露出恐惧表情的母亲,然后慢慢蹲下去。妈妈向下看时,我拿起妈妈的两件三角裤。

下弦月,杉木在蒙胧月光中有一股奇异的美。大表姐与我并肩散着步,而胸口彷佛晨钟般撞个不停。我静静地握着大表姐的手,大表姐彷佛在瞬间触电一样,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温和柔软,我的手掌传来她所爱男人的体温。

吕艳红闻言芳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她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让十六、七岁小男生如此迷恋着,惊的是未成年的我刚才挑逗爱抚的手法竟像玩遍女人的老手,吕艳红渐渐被我巧妙的性技迷惑了,她眼看这偌大的别墅空间就祗有她和我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而我如恶狼般觊觎她的肉体,吕艳红心想自己是劫数难逃了,想起老公远在千里之外让她独守空闺使得成熟的她久已缺乏异性爱抚和慰藉祗得偶而藉着《手淫》来自行解决生理的原始需求,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她刚才被我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吕艳红的理智逐渐模煳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小穴里是又酥又麻期待着粗长硬烫的鸡巴来慰藉充实它,回顾我的话或许言之有理祗要瞒着老公换换口味又有谁知道呢,吕艳红眼看我虽未成年却长得倒俊俏高大,做起爱来或许勇不可当痛快得很,有了越轨偷情的淫念但她毕竟从未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过的,对自己身为人师却既将和学生交欢做爱她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

真想不到平时端庄的罗太太,做起爱来,是如此骚浪、淫荡、销魂蚀骨,看的我禁不住慾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他睡了。”

她去关房门,所以我放开她,把店门关好。

信子留下伊代,把伊代向前拉,然后为她涂脂抹粉搽口红,“伊代,你化妆后更漂亮了,难怪那麽多男生追你!”

我又趴下,在雪子的香艳阴户上接吻舔吃带脂粉口红的淫水。

深川笑着蹲下来,用美容膏涂在伊代的肉缝上,握住青木的肉棒用力塞进去。

“原来妈妈真是淫荡艳妇。”

我伏在妈妈背部搂着妈妈,直到妈妈说:“乖乖!让妈起来,你压的妈妈喘不过气了”我站起来并把大屌抽出,妈妈就像被抢了玩具的儿童似的跳起来,将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吸舔阳具,直到将阳具上的每一滴淫水都舔干净才停止,然后伏到我身上,在它耳边轻声的耳语:“儿子!你真会干,干的妈妈又舒服又满足,你知道吗?让自己的子干进屄里,那种滋味……喔……那种滋味真是神仙般的享受!”

我伸进小姨妈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

“很好!你吸吮功夫明显进步。”

我陶醉的吮吸着姨妈的香舌,大鸡巴仍不时抽插着姨妈的小穴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慾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沉浸于我勇勐的进攻,半响后姨妈挣脱了我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贞节的我……随……随你便了……”

大妈用她的双手握住自己儿子鸡巴不断套弄,一点也没有乱伦的罪恶感。

她双腿屈跪豪华地板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干妈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巴在上面喷了香水,再扑上香粉,然后自己又涂了很多口红后张开涂满口红的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弄得我的鸡巴全是口红,她那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我眼看鸡巴被美干妈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新奇、刺激使我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哟……干……干妈你好……好会含鸡巴啊……好……好舒服……”

渐渐地,我愈来愈可以掌握维姬的行踪,甚至可以猜测出她是否会留在音乐教室里面。这天,下课之后,我就来到了音乐教室,走到了维姬老师所在的音乐间外面,我利用门上的玻璃窗,偷窥着里面的情况,我看到维姬正在里面练着琴,今天维姬原本有个学生要学琴,但是我已经给了我钱,要我翘课,所以维姬这时候正不知情的在里面等着不会来的学生。

我就提议说,反正我家里现在应该没有人,那不如到我家里去看,免钱又可以享受大尺寸的屏幕跟音效,丽美很大方地就答应了。我跟丽美坐出租车回到艳霞的地方,我知道艳霞这两天都不会回来,必须帮一家美商公司准备一些产品发表会,所以我才会大胆地将女孩子带回来。我要丽美把东西摆再进门入口的橱柜上,然后我就邀丽美坐下。丽美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幅五十寸的大屏幕,也看到了一对落地大音箱,光看外表就知道需要不少钱,然后我回到房间换了一套运动服,然后回到客厅,打开橱柜,问丽美想要看哪些片子。丽美过来一看,这些都是去年相当热门的片子,甚至有些是自己去排队也没有看到的,所以很高兴地就选了一部片子,要我先放来看看。

我很好奇地继续追问下去,妈妈微笑着说:“我在上面喷了香水搽过脂粉和口红,性感带是男女身上特别敏感的部位,每个人的部位都不一定相同,像我……很喜欢在乳头上涂脂抹粉,你跟……某个部位被碰触到,只要碰到那里,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而刚刚你就是碰到了妈妈的乳头,而且因为很香艳你用舌头去舔,所以……”

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么不!不说话?哎呀!哎呀!这么大!

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阴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湿淋淋的肉缝上,龟头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钻出,几股白浆勐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

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爲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什么:“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什么“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爲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

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爲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吃完了晚饭,8点已到,左转右拐,熘到河边的树林里。树林里静悄悄的。

夏天的8点,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回头望去,学校的建筑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绕过大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

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头总是低低的。不过,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胁煌3诵7猓苌倏醇┦摈值囊路k囊伦抛苁乔城车摹1e5模倩ɑ搪獭2还潜韧淙松栽绶15娜峄矶稳丛谡庵智冲v懈油赋銮逅愕钠3此呗罚拖袷撬诹鞫媚泻19尤诵牟?&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因爲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英文成绩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么活跃,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裙摆垂及脚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平常长长的秀发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衬下涂脂抹粉的圆脸有些红润,身子扭动着。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

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什么纸条呀?”

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但不知道她爲什么约我出来。我平常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