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兰以长辈的身分强自捏合的,被打鸭子上架的南宫雪仙心中难免有所不满,小性子使将起来,颜君斗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后一开始的几天里头,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着新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燕萍霜给赶了出去,颜君斗心中不由暗叫不妙。这小姑娘虽说年纪还小,作风却甚是大胆,想来该是家学渊源。

可现在的裴婉兰,再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别了,潮水般的快乐无边无际地淹没了她,令她舒服到再无法呼吸,虽只是娇躯微微一动,那处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乐得无以复加,裴婉兰美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只觉体内的快乐已将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没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虽还能压抑住喘息叫喊的冲动,可闷闷的喘声却不住从紧闭的口中溢出,一双手也不知该摆在哪儿,一时间只能攀在桶沿,闭目享受肉棒上头那软润娇柔的款款爱抚。

见南宫雪仙气得就想冲出去,裴婉兰与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想左了,纤手担心地按在南宫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动。

虽说朱华沁也是自己的结义弟弟,但他根本不知事实,便这么自以为是的大发厥词,彷佛前些日子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所受的种种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宫雪仙想不气起来都不成,“朱兄你怎么不问问他?问问他钟出、颜设两个老贼对家母和舍妹做出了什么事?是不敢……还是不愿?”

当两人赶到之时,厅中的钟出和颜设正各自押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大施淫技,粗黑的肉棒不住没入雪白的臀股之间,混着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听得心中乱跳。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里……恩……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别缓下来……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再往……往那边插……插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好棒……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插几下……哎……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奸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淫荡的反应若非是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淫荡的本性,哪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钟出气得声音发颤:“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老子绝不饶你!”

也因此一早起来见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闪,厉锋毫不考虑地便跟了出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敌阵出现,又是单独来找自己,若非诱敌便是诡计,但虎门三煞的胜败与他毫无关系,厉锋只觉心中喜乐,对接下来的剑决欣悦之至。

听到燕千泽的法子,妙雪不由皱起了眉头,方才的怨怼之意是消失了,可对这计画仍是不甚满意。自己与厉锋剑术对决,只要双方都不想拖战,确实可以快速解决,只是难保身上无伤;燕千泽对上熊钜,却是非得缓攻游斗,消耗熊钜的天生神力,耗时可是不长不行;可这段时间内南宫雪仙得独面强敌,虎门三煞可不是燕千泽掌中的傀儡,要他们怎么动就怎么动,南宫雪仙单打梁敏君或许还可速战速决,但虎门三煞岂会让她有这么好的机会?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睁大了美目,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荡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插缓抽,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敏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荡。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知爱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爱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哎……坏蛋……坏淫贼……坏相公……你……啊……坏死了……唔……一早起来就……就拖着妙雪玩这个……哎……讨厌……你坏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还在外头观赏得目瞪口呆的南宫雪仙意料之外。

“对……对不起…”

只是这小姑娘毕竟是头几次试着口上功夫,虽说学得极快,抛弃了无用的矜持之后更是放浪得惊人,口舌间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挑逗的淫兴尽展无遗,但总归是初学乍练,还称不上完美,可钟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却更强烈许多。

没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钟出口中反而变成了淫荡的证明,南宫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机会稍瞬即逝,一转眼钟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颊边,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间力道微弱,非但没把肉棒推挤出去,翻搅之间反而使得舌上更吸来了几分淫荡的汁液。

即便一时不慎被两人暗算,原也只当是又一次的淫风浪雨,虽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对两个老淫贼的憎恨之外,对失身一事其实并不那么当回事;但被颜设这么一提醒,南宫雪仙心中的惊惧却是愈发强烈。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恩……”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声稍歇,真如高典静所想一般哽的直咳,来得这么快的现世报让高典静和顾若梦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轻抚着香馨如背心,半晌才让她稍稍平复下来,朱华沁才敢问出口,“呃……二哥……我亲大哥他……”

说来羞人,但现在华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试试采补淫威,不过若非心知南宫雪仙绝不可能伤害自己,只怕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吧?“素香想要……想要试试妙雪姐姐试过的滋味……好不好,仙儿?”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妙雪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关。光想到南宫雪仙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华素香心中便不由着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相别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当幽谷被南宫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时,华素香娇躯剧颤;才刚刚被南宫雪仙舔吻到高潮的幽谷,被她葱指一番挑拨,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记忆,勾得华素香连在南宫雪仙股间轻勾的纤指都似发起了颤,忍不住娇吟出声。

对南宫雪仙面言不过是又一回情热难挨的刺激,但对华素香而言却是顾杰死了许久之后,头一次经受如此强烈的肉欲冲击。虽说与她调情互爱的不是男子,两女下过口舌动作,幽谷口处是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刺激,连那娇嫩的小蒂都站起来了,可幽谷深处的空虚却愈发显得强烈,与外边的火热相比之下真是极端的差距,华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处正是华素香许久许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来自顾杰死后,幽谷仅只偶尔被葱指光临几下,与男女之交的感觉直有天壤之别,而除了与女儿徒弟床上缠绵之时偶有异感外,子宫深处却很少有感觉。

不过思及此处,南宫雪仙也不得不想到,为何在说要救出娘亲事时,妙雪真人总有几分迟疑,想来她也发现了此点。只是养面首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嘴上可是说不出来的,偏生若不想养面首,说不定就要让燕千泽趁虚而入。以他的淫贼手段,又善于床笫间熬战淫技,要满足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或许不难;只是这样可就苦了妙雪。她与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够羞人,现下还要再加两个女子……

山上的华素香守节已久,连外人都少见,矜持之处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过了男人,会不会变得和现下的妙雪一个样子……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宫先甩了甩头,把那念头驱出脑海,拾级缓步而上。

“这还不简单?”听朱华襄还要追问,宫仙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仙儿说的对不对?”

美食香气诱人,腹中饥饿之间也管下了这么多了。宫仙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朱华襄却不容她离开,宫仙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华襄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光是宫仙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

见宫仙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他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朱华襄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宫仙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知道朱华襄所言该是有理,毕竟他虽好男风,可看那对付女人的手段也知道朱华襄在习于男风之前,该当也是令女人又爱又恨之辈。接下来这几日自己或许唤醒了一只猛兽……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得南宫雪仙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的太快还是怎地,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好宫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肉棒被湿润吸啜的感觉,柔润致密处与菊蕾真是不同,却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朱华襄只觉肉棒被吸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中,镜里的模样义羞怯又可爱,令他不由大起爱怜之意。

“恩……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宫先那窄紧的菊花花办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华襄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令宫先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翠心中不由大喜。

走到正屋前面,南宫雪仙微微一怔,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已立在屋前,显是正等着自己,他模样与朱华沁还真有几分肖似,只是线条更分明刚硬些,虽是书生装扮,却也看得出此人筋骨刚勇,所练只怕还偏三分外门硬功,书生扮相仅能稍稍化却那人的刚阳气质。

可无论他弄出什么事来,大师姐宠纵她却是丝毫不变,自己偶尔严个几句都不成,偏偏现在又有外人在旁,自己即使以为大师姐这样会宠坏了她,却也不好出言争执,尤其看现在顾若梦什么也不管了,只扑在高典静怀里哭,一副被自己駡疼了的样儿,而高典静却仍是体贴温柔地哄着她,像是哄个孩子一般,那模样令香声如真气得想往顾若梦臀上打下去,偏又不敢动手。

感觉有人走到身边,宫先便不转头去看,光听一个脚步声谨慎戒备,一个脚步声透着惶急,也知十有八九是高典静又来找自己麻烦,顾若梦跟在一边想叫自己又不敢,这类的情况这几日也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场中形势令宫先一望不由大惊,虽是三比一,但处于弱势却是三女一方,那刺客似是早有打算,两炳薄刀只向武功最弱的颜若梦下手,身上虽已有了几道伤口,手上却绝不放松,一副打算与敌皆亡的气魄,围魏救赵的打法一点用都没有,那凶煞之气让颜若梦吓得差点大哭,打来缚手缚脚,十成功夫发挥不出三四成。

同样的事一次或可算是不小心失足,第二次又算是什么?尤其南宫雪仙自己不是感觉不到,这两次的云雨之事,自己虽都是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失身,但两次都是一样,一开始时自己心有不愿,但到了后头,身子却是越来越欢迎男人的侵犯,被那云雨之欢弄得晕陶陶的,除了芳心一点悲意之外,简直整个人都沉迷了进去。

常益也知男女之事重在情趣,就算不想把她征服,让她乖乖地到自己这边,好把刘明掀了下台,至少也得令她多享乐趣,事后才不至于一堆麻烦惹上身来;他俯下身去,双手托住南宫雪仙娇翘的雪臀,感觉着她的肉感紧实,还不忘吻住她饱挺媚人的美峰,一左一右地吸吮舔舐起来。

“啊……这个……宫姑娘高抬贵手,别向师父说……”见宫先这么反应,常益心下虽定,知道自己毕竟没有看错。这宫先确实是个女子,即便面上有过易容,但易容后的他仍是如此清雅俊秀,想必真面目也是娇美动人;不过听她说要向范岳打小报告,常益虽是不惧,却不由有些忐忑。

“是这样……”听宫先说的煞有其事,刘明心下却不由有疑。他比颜君斗的江湖经验多了不知多少倍,宫先虽说得头头是道,仍是被他看出了疑团来,至少从盛和的尸体上看,他脑后挨了那一记也是流了不少血,该当拖了不少时刻才中剑身亡,绝不似宫先所说挨了脑后一棍后便受了致命之伤;另外一事便是虽未曾宽衣检查,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盛和死时的表情虽带着慌怒下安,却隐含着下少欢悦之处,看来颇有点儿见色起意、正自发泄中的样儿。

“是……是吗?”

柱剑喘息着,好半晌才终于回复了几分气力,宫先正想招呼顾若梦起身着衣,快些离开此处,却听得床上缩成了一团的顾若梦,呜咽的哭声正自埋住脸蛋儿的纤掌中传了出来,还真吓了宫先一大跳。

很能撑嘛!盛和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一般毒物若侵入体内,靠着内力是可逐渐驱出,但媚药却是用以刺激感官,在体内停留愈久、扩散愈广,发作时的药力愈是强烈,这小姑娘现下正在苦撑,但撑持愈久刺激愈强,又有自己为她运气化开药力,等待她终于看开了放弃时,那爆发的力量足够令这雏儿元阴尽溃,不怎么用力也可大行采补,对自己的伤势大有助益,不过他可也不能让她太过舒服了,该问的还得先问才是。

虽说自巨木飞来至宫先退开,不过呼吸间事,但车内众人均是好手,除了顾若梦造诣较弱,还没来得及举手应敌外,给宫先这么一扰,余人都已做好了准备。

打破这僵持局面的是那负伤老丐的一声痛哼,虽是痛楚犹在却已清醒,那一声听得盛和面色大变,与另外两丐不约而同地上前出手,出手狠辣犹胜方才;四人若非早巳备着动手,又兼心中气对方言语不加检点,怒忿之下出手多了三分激愤,只怕还真撑不住对方的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