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也知道妙雪真人与华素香相交莫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该站在敌人那边,可眼见颜君斗如此受辱,香馨如还真有些气不过,若不是知道高典静的顾虑,知道自己左右为难,怎么说都不对,看这从未谋面的师门亲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一点不把跪在下方的颜君斗放在眼内,她可还真想骂出来呢!

毕竟两人好不容易处理掉了手边的任务,让熊钜和厉锋一死一走,赶回了泽天居的当儿,入眼的却是满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只怕她早要提剑冲了进去,把正将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压在身下大快朵颐的二贼宰了再说!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南宫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激滋味。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钟出的手也缠了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恨意满胸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好……好贱婢……”

现在对他面言,剑道的钻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个试剑的对手,此战后果全然不萦其心,厉锋回首来时路,对自己的改变也不由苦笑。

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排兵布阵颇为不满,但燕千泽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到时候先把对方调开来,让他们落单,妙雪应付厉锋,我对付熊钜,都得尽速解决,至于仙儿你嘛……尽量想办法快速解决梁敏君,然后再利用药物对付钟出相颜设两人,诱得他们气息浮动,若光用药物不足以克敌致胜,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等我们解决对手之后,再回来合战强敌……”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淫荡,在燕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父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充满了安全和放松的感觉,令她不由觉得身子渐渐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自己也曾试过白昼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间又羞人又爱不释手地献出自己,那种滋味比之夜间欢愉,别有一番美妙。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来,当日的自己也像现在的妙雪一般乐在其中吗?

持续的动作被阻止,南宫雪仙全然不带表情的双目望向颜君斗,动作既停了下来,她也使不出力气摆脱颜君斗的手,与其说是力道不及男子,还不如说身体里面本就没剩什么力气。

听颜设叫得欢快,钟出本来也想出声助兴,奈何一时之间却是开不得口。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够诱人,又紧又能连吸带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销魂,没想到这一主动骑乘,让她操控云雨的节奏,反而使得小姑娘尽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献出身心,吻吮着颜设肉棒的樱桃小口再没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处吸得颜设不住呻吟。

“小姑娘……别顾着自己爽……哎……要帮老子吸个几口……唔……”虽看得出南宫雪仙绝对不曾试过为男人吹箫,钟出肉棒一探,双手已滑到了南宫雪仙颊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时便卸脱她关节,没想到南宫雪仙齿牙无力,却改用舌头推拒,柔软的香舌能有几分力气?自是没法把肉棒推开,那似有若无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觉真是美妙,酥得原还有三分勉强的肉棒登时一柱擎天!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令她不由得强力挣扎起来,若非香肩头颈处被颜设压得紧,钟出一边舔舐着她幽谷妙处,一边也不忘制住那修长的玉腿,还没漏了在结实嫩滑的玉腿肌肤上爱抚挑逗,怕早要挣脱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若是朱华襄看在兄弟份上没多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兽欲难掩,为了朱颜花也不知宫先会否牺牲?还是干脆打上一场再说?

她虽芳心暗疑自己终究是压抑了许久,怎么会与南宫雪仙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之下,便变得如此敏感?但这小姑娘都已骑上自己了,无论肉体或芳心的需要,又岂喊得了停?“仙儿……让素香试试……被采补的滋味吧……”

“其实……其实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儿已经……已经破了身子……之后也不知怎么着……身体愈来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购置了这东西……用来稍稍发泄一番……”

“好仙儿……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听南宫雪仙这么说,华素香不由浑身一热,却不知她又有什么令人羞耻却又无法自拔的鬼主意?虽不知妙雪是怎么教的,竞把个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弄成了这般鬼灵精怪,在床笫之间热情难抑的怀春女郎,可华素香也已给方才的种种曼妙滋味弄得心痒痒的,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南宫雪仙有什么鬼主意,她也会照单全收,反正……反正接下来就可以亲身试验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说来听听……”

一个技巧熟练却是敏感已极,一个狼虎之年学得却快,两女一边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着对方溢出的蜜汁,一边娇喘呻吟,任得对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处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颤抖从幽谷里头逐渐浮起,勾得芳心也热了,连正自努力滑动的舌头也受到了影响,那震动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难以想像的滋味;尤其强烈的刺激之下,两女都被体内的情欲弄得娇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热气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头的动作,那充满温热的无形刺激,更加推波助澜地使两女打从子宫里头搔痒起来,本能的推动使两女的口舌滑动愈发落力,房中春光旖旎。

尤其抚揉之间,随着华素香躯体愈渐火热,体香愈发散放,烘得南宫雪仙鼻子里都是华素香的香气。即便一开始还有三分勉强,现在的南宫雪仙可是愈来愈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软好高……摸起来好舒服……”

这念头虽糟倒还不是南宫雪仙真正担心的,问题在于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她们身中“无尽之欢”这等药效缠绵难祛的淫药,也不知在钟出、颜设二贼胯下含悲忍辱还能够支撑多久?

“请。”人虽没有现身,但一缕清音传人耳内,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纯论内力一道,只怕还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较之下高典静等三女相加起来只怕还远不及她。声音入耳之时宫先不由吓了一跳,只觉那声音沉稳清淡。听不出什么语气,感觉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时一个模样。

听朱华襄这么一问,宫仙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伸手轻拨开纱帐,只见桌上美食纷呈。朱华襄满是得意,一来宫仙是自己客人,二来方才连番淫战,肚子也真饿了。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宫仙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原本朱华襄虽是个严厉的谷主,却非淫恶之人,为了不让变童们太过难当,刻意用了些药物让自己动情时不会那么粗壮,让他们承受起来好些,只是现下在房里等待自己的是个绝代佳人,他可不能在床上失威,早上离开寝房的这段时间,除了交代事情下去外,最重要的就是配药,除了让情欲强旺的药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重复当日雄风。可以说昨夜的他下过是小试身手,今儿的自己才是庐山真面目。朱华襄心知长久使用药物的后果不会是一两天就能排除的,不过自己向来甚是小心,药物用量仔细控制,便是今日未重振雄风,两三日内也能威比当日,正好让宫仙这几日渐渐习惯自己。

一边遐思一边用膳,虽不免食不知味,浪费了食物的美味,但入腹的膳食效果不弱,加上南宫雪仙春心荡漾,犹如火上加油一般,将食物中的催情效果渐渐诱发。勾得肉体的感觉愈发强烈,等到用完膳南宫雪仙已是面红耳赤。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宫仙这般不经脔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朱华襄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插入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润菊蕾之中,肉棒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朱华襄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宫仙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宫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朱华襄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吧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宫失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点,以轻灵流动的剑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请。”点了点头,在那小厮的引路了缓缓而人,沿路虽是整齐,全然没有山居那清淡随和中透着些许零乱的自然感觉,显是此间主人性好洁净,督导奴仆打扫甚勤,地上连片落叶也没有。

倒不是因为被香馨如骂,而是听高典静那句“也真难为你了”,随即想到这几日为宫先掩饰的种种辛苦,那时苦忍强撑还不觉怎样,现在事儿都给大师姐知道了,她这句话彷佛就是在安慰自己这几日的辛劳,不由引得顾若梦泪水直流,扑在高典静怀中再也下肯出来。

众人一边游山玩水,向着回元岭而去,乍看之下该是趟轻松愉快的旅途,但有这两个僵持不下的家伙在身边,真令人食不甘味,就算只是走着,肩膀也觉痛楚难当,走走停停之间行程甚缓。

没想到那刺客似也看出了朱华沁这计策,竟取高典静这方突围。三女虽是人多,但原没料到对方会选人数最多的这边下手,心下的准备原就不足,加上若以武功而论可以算是最弱的一方,本来朱华沁让她们三个站在一边,以声势压迫敌人向另一个方向突围,由剑法最高的宫先接敌便是最大的考量,没想到竟没瞒过敌人。三女武功虽足以自保,但此敌下手狠毒,激战之中负伤难免,若是伤到了颜若梦,宫先可就少了个可爱的小妹子,他心思及此,脚步愈发快了。

宫先四周张望,确定旁人都没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放低声音开口,声音里头都发着颤,“怎么了?好小姑娘,没事别这么叫我……要是一不小心,让旁人知道了怎么办?该不会……该不会你已经透露给你的师姐们知道了吧?到底透露了多少?”

渐渐的,随着衣裳一件件离体,身子在寒风之中不只没冷下来,反而随着常益的魔手起舞发热发烫,无论哪处肌肤,被他抚触之时都是一般热火传了进来,火热的情欲令南宫雪仙身子不由阵阵发热,那透骨的寒气一丝丝地被驱赶了出来,尤其当一对浑圆柔软的美峰被他捧在手里恣意疼怜之时,体内的烈火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蓬地烧了起来,烧透了南宫雪仙脑海,灼得她神智迷糊,差点没晕了过去。

何况丐帮之中净衣污衣两脉相争已久,刘明既己任了帮主,接下来数年净衣一派的日子只怕不大好过,宫先又是刘明此番建功的大功臣,若在此杀了自己,他可真不相信刘明会为自己出头。连忙指了指下体,裤子脱去了一半,还未全然束起来,确实足一副如厕被打断的模样。

原还以为是盛和暗算赵如后,从赵如那边取得的丐帮打狗棒,却不知是怎么打在他脑后的;加上怎么看这一下都是腕力较弱的女子出手,偏偏宫先所用是剑非棍,他心下本还狐疑,听宫先这样解释,疑窦顿解。

不过这小姑娘虽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脱困,一时间却没逃出去,却换了个趴着的姿势,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颐,这种体位完全展现了男人强烈的控制力量,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儿,正是他的最爱。盛和一边狂抽猛送,用肉棒去感觉女子体内的娇媚火热,一边魔手大动,去感觉身下女体美妙的身材,一处都不肯放过,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问题都等爽过再说吧!

他虽是对机关之学毫无研究,但手中有剑,只见他强自支撑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长剑连挥,缚着顾若梦四肢的绳索已然断开,令顾若梦肢体重获自由。

走到顾若梦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腹,缓缓度气而入,将方才送入她口中的淫药药力化开。这种药物什么都好,就是见效得花点时间,不过触手处娇柔嫩滑,触感上佳,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女子肌肤如此娇嫩,光抚触都是种享受。

这一全力相对,双方登时分出了高下:宫先所长在于剑法,长剑轻灵翔动,修的是小巧腾挪之技,若在平地上头即便功力有差,身形挪移变化问对方再怎么厉害,一时片刻也伤他不得。

这话一出,平淡之中暗藏机锋,反刺了盛和一道,不只那铁箫客,连正自戒备的二女也不由为之一笑;而盛和这边听到对方不只不交人,反而出言讥嘲,眼角微微抽动,显是气火已旺,旁边的二丐更已忍不住出言喝駡。丐帮混迹市井,帮中又有几人是文雅儒生?这一出口大骂自不会有什么好话,另一边二女不曾听过此等言语,都要好生想一下才听得懂对方言辞中轻侮之意,不由气得脸都涨红了,那铁箫客也气得手上微颤,若非忌惮对手武功高明,怕是早要忍不住动手。

“仙儿……仙儿不敢……”原只是看师父难得笑谵,大着胆子学着燕千泽的口吻加上一句,没想到话儿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只觉无比刺激。

“当然认识了,”妙雪笑笑,在发问的楚妃卿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当年妃卿……嫁了他之后淡出武林,之后因缘巧合之下,你素香姐姐也嫁了人,就是当时的云雾香亭之主。只是那人早死,素香守节于云雾香亭,抚养一个女儿,已有十几年没出来走动了。妙雪也只是两三年前有事经过那附近,顺道探了素香一次,虽是山居清幽,但她倒将养的还好,顾若梦那小姑娘是个好孩子,仙儿这一去不只帮妙雪向素香妹子请安,还可和那小姑娘套套交情,然后呢……妙雪和妃卿都嫁了相公之事,就别……就别说得太清楚了,若知相公在此,素香那性子只怕会忍不住杀过来呢……”

“小霜儿别问了,雪仙姐姐会不高兴的……”见南宫雪仙虽是鼓起了勇气答燕萍霜那羞人的问话,声音却愈来愈小、愈来愈低,也知她未必吃得消;尤其小萍霜年幼顽皮,虽不知男女情事,却是被她爹给带坏了,若不早加制止,那张小嘴也不知会连珠炮地问出什么问题来。楚妃卿连忙插了嘴,将早饭送到南宫雪仙面前,顺便瞪了燕千泽一眼,“仙儿大概也折腾得累了,快吃饭吧!小霜儿,雪仙姐姐好累了,你别多问她,有什么事,问娘……不,问你爹爹……爹爹一定知道……”

偏过头来,南宫雪仙美目微张,却见妙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妙雪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窥了妙雪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身子献了上去,南宫雪仙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师父,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师……师父……仙儿……哎……仙儿……”

“嗯……很痛……但……那都是值得的……”想到几次高潮的甜美滋味,妙雪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却不想让旁边的燕千泽看到。她伸手轻抚着黄纱,手上微微用力,让南宫雪仙敏感的胴体颇有被爱抚的感觉,身子差点就软了,耳边却听得妙雪放轻的声音,“哎……好仙儿……你这衣服……从哪找出来的?看起来好棒……不只是他……连……连妙雪看了都心动呢……好仙儿……迟些帮师父……帮师父也找个几件好不好?师父……不……妙雪想要……想要穿着在床上等他……不知他到时候会怎么急色地把妙雪弄得欲仙欲死……说不定……说不定会在妙雪动兴之前就干进来……弄得妙雪哀叫讨饶……却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