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唇边充满淫欲的气息烘得脑子里都昏了,那气息不只充满了钟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里头的香甜,气味催淫姑且不论,光这样紧凑就令南宫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间,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贯穿,无论身心都被淫荡的味道强烈地充满着,雪臀上这一巴掌虽不怎么用力,可力道传导却正抵进了幽谷深处,勾得她娇躯一震,幽谷中迷乱的震荡,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抚摩着一般。

这动作虽是难度颇高,但两人的动作却是熟习而流,虽间中带着一丝久未操持的生涩,动作仍是飞快,想来这种事两人也不知干过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各有各的妩媚身体上头,两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这样多费手脚了,到了夜间令她们主动宽衣解带服侍便是。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撑在桌案上头,只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行动之间愈来愈无法自控,“两位前辈,晚辈不胜酒力,还请……还请就此告退……”

宫先横了朱华沁一眼,瞪的这三弟缩了三分,“东西已拿到了,只不过……你大哥的喜好还真是特殊啊!”

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还真的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妙雪身上试了两回!想到方才南宫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是爽得神魂颠倒,这双头龙的操控是愈来愈熟练了,华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忆,心中还不由驰想,妙雪被自己徒儿用双头龙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还试了第二次,才满足地在徒儿的抽插下泄身,连着两次试此云雨滋味,也不知事后变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模样儿……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华素香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华素香虽是体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南宫雪仙被朱华襄压着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华素香远没有朱华襄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高潮刚过,敏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南宫雪仙轻吟了几声,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和勇气,华素香纤手一搂,环住了南宫雪仙细滑结实的柳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宫雪仙一声娇吟声中,两女已贴紧在一起,华素香一边轻咬着南宫雪仙红透的小耳,一边伸出玉手,捧住了双头龙另外一端,感觉上真像有点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却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诡异滋味。

守节归守节,那体内的情欲可没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没找男人打发苦短春宵,也够华素香生受得了,至于女女之间弄出什么事来,只怕道学先生也管不了那许多。

她搂紧了小姑娘,一边亲着她甜蜜的樱桃小嘴,一边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点一点地为南宫雪仙解脱衣裳;感觉华素香的动作虽没有朱华襄甚或燕千泽那般效果十足,却也颇为熟娴,南宫雪仙只觉娇躯发烫。

※※※※※

娇躯酸软无力,股间极其别扭不适,幽谷里头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药擦拭偏又不敢,心知连着承受淫风浪雨的袭击,光三日夜内行房的次数,换了循规蹈矩的道学先生,只怕一年都干不了那么多次,自己还能勉力撑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结果了。

若宫仙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朱华沁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朱华襄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朱华襄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被宫仙既娇且嗔地叫上几声坏蛋,怨怪之意远不若撒娇发痴来得明显,朱华襄心怀大畅,只觉怀中佳人如此美丽可爱,才刚狠狠射过,软的像是再也起下来的肉棒,隐隐然竟似又开始肿热了起来。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的搂上,朱华襄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该已将浴桶水里的药力耗了个干干净净,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娈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后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勺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竞似又渐渐恢复了生气,她畏羞地不敢去碰,勺着水清洗着两人身上,似要报仇般地将朱华襄满是汗水的身子洗遍。

渴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宫仙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朱华襄颈后,只觉他就连颈子都比自己的手要粗壮,说不出的强壮力量在他身上展现着,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就在此时,叩门之声响起,南宫雪仙不由一怯,身子在被中又缩得更紧了些。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南宫雪仙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破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南宫雪仙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赤裸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止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已瞒不了人。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回是宫先有求于己,朱颜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朱华襄原也没想到,宫先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想来这朱颜花对他而言确实是很重要的了。

又钻进了一条小路,南宫雪仙脚下微止,怔了半晌才继续走了下去。力才转进此处之时,耳目之间突觉有人窥伺,却是一闪即逝,一确定自己走的是这条略,人立时就消失无踪,南宫雪仙心下惊喜交杂,惊的是这般荒山野地的,竟也会有人窥伺自己,喜的却是此处人迹罕至,若是有人守望,此人义身负武功,是含朱谷中人的可能性又增加了几分,显然自己终于是走到了正路上来。

听高典静这般刻意提点,宫先却似没听出她弦外之音地点了点头,香馨如原本想说出的话又吞了回去,这人如此横蛮,高典静不过和他口头争论几句,连剑都拔出来了,方才远远看到这:乐可真令她魂都飘掉了一半,若非朱华沁见机的快,连忙拉住了她,低声提醒她不可妄动,否则一惊了宫先,长剑一送,立时就是无可挽回的后果!

朱华沁、颜君斗和香馨如还可装做无事,只在心中析求两人赶快忘了这档麻烦事,至少让气氛不会那么僵硬,连在两人面前说句话都觉肩酸背痛的程度。可顾若梦就苦了,一方面这是关乎她自己的事,绝没有脱离的空间,一方面两边部是她关心之人,这几日只见到顾若梦拚命想解说却又次次白费功夫,让颜君斗和朱华沁都不由起了怜惜之意,偏生高典静一口气憋住了不肯放松,宫先又一副不干已事、心在物外的模样,两人竟就这么僵住了,日里相见时最多点个头,连面上的表情都不稍松,旁人部觉得辛苦。

也因为时间紧迫,众人也没办法多加等待,趁夜便施加伏击,反正双方众寡不敌,对方又负伤沉重,自己这边该当可以生擒为上:即便是弄错了,最多是道个歉,赔些礼物了事,想来此事牵涉到丐帮前任帮主身亡,行大事者不能拘于小节,武林同道多半也得给上这个面子,不会愿意深究了。

“喔……”手一摔,甩掉了朱华沁的手,宫先将手缩了回来,眼中不由飘过一抹黯然,只是两人肢体既不再接触,加上朱华沁自知冒昧,一扯他回来手上便收了力向他低头致歉,虽有点虚应故事的味道,宫先倒也不想多加追究,只静静地听朱华沁说了下去,而旁边移步欲行的高典静和香馨如也停了下来,反倒是一开始就没动作的顾若梦看着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依在下所想,高、香两位姑娘一路,我和义兄一路,至于顾姑娘嘛……就麻烦与宫兄一路了……这样可好?”

南宫雪仙浑身发颤,似是冷得难以抗拒,一手撑树一手抚胸,虽是勉力遮挡了自己绕在胸上的目光,却更显得纤腰细得不堪一握,虚弱的似是不堪一击,那娇柔模样哪里还有宫先那种冷漠剑客的感觉?

这几剑来得好快,只听得树丛中一阵低沉的笃笃声响,原本躲在树丛中的人已退了出来,手中木棒舞动,虽是险而险之地挡住了宫先连环数剑,连番挫退之下却只有防禦招架之功,全无进取出击之能,若非月光掩映下,宫先看清了来人面目,及时按住手中剑,再多来个几剑,只怕来人已伤在他剑下。

“前辈教训的是,在下鹵莽了。”听刘明倚老卖老地教训自己,宫先微微颔首,竟是欣然受教。说来同样的话若出于颜君斗之口,无论对方有理没理,宫先是一定要驳的,但刘明终是武林前辈,就不算其他,光看他这把年纪了,这等小事宫先还真不愿与他争执;何况昨日之事后,宫先心中也不免反省,知道自己确实是冲动了,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身受污辱。

见南宫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时痛楚一时羞怒,偶尔还有一丝享受的感觉飘过,当意识到了自己在看的时候,仍是勉强摆出温柔的表情,似在告诉自己不要担心,她必会尽力维护自己,就像师姐在自己不小心闯祸时回护自己的表情,顾若梦似是要跳出来的心总算是安了几分。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梦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眼见自己才离开,顾若梦便勉强收合四肢,想遮掩娇躯,盛和嘴角邪笑,并不阻止,只是笑吟吟地立在床旁,慢慢转动机关,顾若梦只觉四肢被束处一股大力传来,被扣住的手腕脚踝,竟被一股强力渐渐拉开,虽原先还倔着不想在这恶人面前示弱,但随着四肢逐渐大开,渐渐将她拉成了个大字形,任她再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了自己,贲张曼妙的曲线渐渐落入贼人眼中,顾若梦芳心愈来愈怯,虽能忍着不出口求饶,但肢体拉扯间,却不由得出声,明知无悻仍勉力呼救。

只是众人才刚松下心来,异变突地发生!车旁林中突地一根巨木飞来,削尖的锐锋对着车夫正面,风声虎虎,连刚打起盹的车夫都醒觉了过来,只是那巨木来得太快,显然是用了什么机关推动,非只人身之力,若非车夫开始打起盹来,马儿也因此垂着头放慢了脚步,只怕人还没伤着,马儿已给削断了脑袋。

只见那老丐向着收手的四人一声冶笑,睥睨横目,声音颇带不盾之意,“此是老夫与他之事,你等旁人胡乱插手,未免过分了。何况以你等武功,要胜老夫难比登天,想保也保不住人,何不双方罢手,将人送交老夫,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胜过在这边纠缠不休?老夫盛和以贤丐之名起誓,而后绝不追究,如何?”

“可……哎……可以的……”没想到南宫雪仙不过本能地移了移身子,双头龙的龙头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阵轻抹,挑得芳心骚然,妙雪虽暗怪自己太过敏感,但想到这样的身子正适合燕千泽贪色的疼爱,又更好为自己带来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体验,也就为之释然;她看得出徒儿仍是紧张,心知她初次主动对女子出手,面对的又是师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欢淫,师父的威严早巳烟消云散,心中却仍怀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来。

“可……可是,听说过当年皮牯的下场,燕千泽的分析确有所本,但手创此功的皮牯功成后,又积了近十年的功夫,才终于功体反噬毁了自己,南宫雪仙可忍不了那么久。

她可真做不到像旁边的妙雪那般泰然自若、沉醉迷恋地享受被他轻薄滋味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师丈……你……好烫……好热噢……仙儿……仙儿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宫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好妙雪啊……”见妙雪看呆了眼,燕千泽邪邪一笑,伸手在妙雪乳上轻捏了一把,甚至没忘搓揉那硬挺的乳蕾。强烈的刺激令妙雪娇躯一震,终于回过神来,玉手含羞地在他作恶的手上拍了一下,却是泄得手也软了,这一拍毫无力道,她甚至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听燕千泽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带来更为羞人的命令,“你的小仙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妙雪你看看……仙儿那么紧张……你做师父的总该帮她安抚……告诉她会很舒服……过来人的话她才听得进去……不是吗?”

“先别答应得那么快,阴阳诀的学习,可与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欲仙欲死、几次将她送上仙境的肉棒。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感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淫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湿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肉棒淫辱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以燕千泽昨夜的劲道,也不顾自己才刚破身便连着来了三回,即便动作徐缓,看得出来还顾忌着自己吃不消破身之苦,却也明显表现出此人在床上的熬战功夫,妙雪纵想清洁,却知他不会一次就结束,还不如就这样跟他尽情奸过之后再清洁,反正股间余沥犹存,自己在再度享受他的侵犯时也特别有感觉……

“为夫帮小霜儿讨个情,好妙雪你就别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时淘气……”

【文、】“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尤其当燕千泽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妙雪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妙雪,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燕千泽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想到为了此伤,自己的处子之身送在燕千泽手上,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妙雪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肉棒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