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点了点头,“他是我唯一伺候的主上!”

“快想办法。”

木槿也学得逗起他了,而且丝毫不逊色。娇俏明艳的脸,蕴上一层薄红之色,更添了几分女人味。

“因为别人太好,而只有你不听话。那好,作为萧王府神一般善良的小王爷,我自然得来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他继而逗趣地调侃,“为了天下不乱,我先收了你的妖。”

“没事……”木槿咬着牙撑,手心满满的冷汗。

“呵呵,我不笑,难不成要以泪洗面?”宝宝以手帕掩唇窃笑,被这副模样却摆酷的花云泽逗的笑弯腰。真是愈可爱,连那冰冷杀人的眼眸,都不再觉得可怕。“真的很好笑嘛,笑死人了。”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宝宝还不肯承认,你对我的情根可深扎了。”花昊影故意用言语来撩拨她,身子凑近前,颀长压势的凑近,悄悄勾起木槿的下颌,低下眉含笑似春。“宝宝何时也学人故作矜持了,承认不就好了?”

木槿越见越气,本想踢他一脚,抽回来却是漫不经心踩了花昊尹一脚,“什么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不是一个老婆子说猪是猪样,说狗是狗状?不知道萧王府是讨王妃,还是讨那谁她爹,呵。”

“槿儿……”他喃喃唤道。

“病的很重,差点被……”“玷污”两个他他讲不出,只有用眼神来传达!“你去见见他,本太子不会介意!”

“花云泽,你敢闯我的闺房!”

溪流的水清澈见底,徜徉在脚边一阵冰凉。忽然,戏风拦腰抱起木槿,将她的头猛然压进溪水中。

“你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妖孽!”

“随便。”

木槿冷哼,“说话小心点!”

“呵,还想和我装?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都看着呢。你是当我眼瞎了,还是当你有多高明?要不,你抬起头,恩?”

“木老板不觉得保持这个姿势,你能更好听我说话吗?”

砰’门一下被阂上,从镂空的格子中,看清他决绝的背影。柔情是他,无情也是他,真是个难摆弄。

蚕丝被掩上,镂空的暗红木窗呼扇呼扇灌进清凉的风。戏风优雅走近前,伸手解开木槿的腰带……

那客栈并非古色古香,而有些侠客味,像龙门客栈那般。老板领路,花云泽一把推开那道门,黑色长靴铿锵踏入其中。

“我好伤心哪……”他捂了捂胸口,一副受伤的楚楚表情,“可不是我丢了宝宝,而是她抛弃了我!”

“那你有何资格叫我放过她?”

“恩,身子骨近来有些弱。”

“谁付帐?”

半响,听到马蹄声,她才转过身去。这才现,花昊月骑着那匹马,已悄悄的离开了小巷口。

慕容狄听话地松开,仔细端倪眼前的女子,艳丽的五官,洒脱的气质,像一匹难驯的脱缰野马,山丘上带刺的玫瑰。只要轻轻一碰,便得将人刺的血淋淋。

“对,见天的提起大老爷。”木槿揉了揉太阳穴,向老天爷暗自忏悔。“说县太爷任人贤用,是栋梁之才。”

再一抹香囊,所剩的一点银两全被摸光。“该死的——”木槿恨恨咬住贝齿,盯准那团黑雾,箭步如飞追了出去。

这一盘棋,酝酿了好久。从她潜入萧王府,到如今的收局,目的只有一个,唤醒暗室中的他!借助木槿找到暗室,再联手日朗设下这步棋,这是一场用的赌注。

第一次,无比自私的想占有!褪掉衣衫,春光无垠,榻上传来一阵惊呼。“花昊月,你敢骗我,你根本没醉!”

“你得意不了几时。”

“是吗?”蔷薇的表很冷,很冷,趁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两个。她懂了,宝宝话中挑衅的韵味。

“还有金子……”

“活该!”他冷唾一声,便打算带木槿走。可惜,一回头,却恍然现,一群拎棒子的人冲过街来,大喊:“少爷被殴打了,少爷被殴打了……”

停在一处摊位前,花云泽翻弄那紫色腰带,像是刚打野物编制的。“槿儿,过来给我买一条腰带。”

“和我打架的是谁?”

“什么错了?”

“请恕孩儿直言,我对她无爱!”

“我知道你是宝宝……我的宝宝……”

好象,她是他的!

“花昊月——”木槿一把拽住他衣袖,狠狠将扯向一边。护住宝宝,挡在她身边,身体挨着那柄剑,“你跟踪我!”她拧眉,冷冷怒视。

到了傍晚,木槿和花昊月骑马归来。用了晚膳后,木槿便开始一如往常学下棋,时不时想起那算命老头的鬼话。

“好,我给你买。”

“笑,你还笑,再笑我把你毛也拔光。”

“我愿意!”

“自然是我亲亲表弟。”

“我和你长的是一模一样。”

“那你出来,我和你拜把子!”

“不对,萧王叔,我刚真被她咬……”

“你……”

迎面,一个重拳。正打中她鼻梁,狠劲向后退捂住鼻梁。一滴滴血流了下来,还未来得及看清,一块被单把她扣了住。

蔷薇忽然快两步,抬脚拔掉木槿头顶的簪子。狠狠向自个手腕上一刺,再翻然倒在荷花塘边,皱眉冷笑:“残酷的世上,不想被吃,只有吃人!我爱月,我要月。为了得到他,我可以毁了你。”

他一把扯过宝宝,指了指他的长靴。“来,踩我的靴子。”

门早掩了上,花昊月皱起了月牙眉梢,邪眸挑得起狭长。这事不好吧?还带抢的?那开心果,除了他,谁尝了都是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