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槿儿宝贝,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你的性子……”他身子压低,伏在她耳畔,蛊惑补道:“我爱死了!”

“你去吧——”便两句话,黑衣人便如风般将木槿带走了。她甚至来不及听清,她那个义兄的口吻。见鬼的,这要干嘛?关禁闭15年的戏风,竟然命令人绑架她?‘砰’被甩下了草坪,才看清眼前是个戴斗笠的男人!

“这钗真漂亮,我戴戴好吗?”花昊月邪邪地勾起薄唇,将凤钗摘下来,胡乱戴入自己瀑布的丝间。看他那幼稚的举动,木槿嘴角又一阵痉挛。推了推他身体冷哼,“我给你找大夫来,你喝糊涂了。”

日子一晃过了3日,全萧王府不得安宁。

“好啊!”真宝宝怕过谁?论才华,她不属第一,亦是不输他人!

长安街,一夕间空荡荡,为那肥胖少爷捣的成了空街。花昊月的马蹄踏过去,卷了阵阵灰尘,呛了木槿的鼻。

“你、你太放肆了,这长安街还没有谁敢对本少爷这样无礼。我不和你一般计较,看这小娘子的面上,先饶你一次。”肥男人色咪咪就把手凑了过来,搭上木槿的肩。身子噌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大显他调戏的本事。“小娘子,拎这些东西沉不沉?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花云泽二话不说,策马过来,伸开长臂一把将她揽上腰。搂住她身子,狠咬了下她耳朵霸道命令,“听我的,如果你不想被砍头!”

“恩?”

“槿儿……”

“那父王便请个男人到我房中来吧!”花昊月不急不躁,玩着木槿的五根指,泰然处之,不怒而威。

“热情过头,就是猪头行为!”

“既然那么矛盾,不如将槿儿放了,那丫头无辜的很,你舍得关她禁闭?将生生自由的鸟儿,关成了金丝雀,老死,病死于笼中?”

“呃……”他真神了,什么都猜到了,根本不必她开口。半响,暗室中传来“哈哈”的妖冶美笑,令人心中顿时扬起漫天飞沙,忽略不了那妖性笑声入耳时,刹那间心中的波荡和震撼。

“你这个自恋狂!”

“好勒,我们这倒不缺姑娘。可小姐您……您一个姑娘家,这算怎么回事?”

花昊月在一边支下颌斜睨,笑颜如花,邪气魅惑。

“影……”蔷薇叫住了他。

“早,你脸好了?”

不过木槿被他邪恶极致的眼神,杀死了一百回。他离开了,木槿才长吁一口气,叹怎么遇上这么一个难缠的小子?小风呼呼吹,房门再次敞开,抬眼一瞧,又是他……

“木槿花,坚韧而美丽,永恒的存活之源。”每次听他叙说什么,就像听华尔兹舞曲,美妙极了。木槿确定,她爱上他的嗓音了。

“你这会咬人的母狗!”

“这、这怎么回事?”

“和你比,父王都是单纯的。我劝你把那个宝宝送出府,她一次又一次叫我看透,她不入流的本质。”

“我和你只有一句话可说——对你无语!”说完了,转身便走,拒带走一片云彩。

“太子殿下这不是为难人,你明知一本书都难背,为何要奴婢背几十本?欺负人,也不是这般的欺负法吧?”

门‘咯吱’被推开,花云泽满眸倦态,开口便要求:“月,把你那个开心果,借两日给我玩玩?”

“……”

“请让开。”宝宝试探地抚弄琴弦。

“宝宝已是我的人,身体和心都要给我哦,不然我对你……”花昊月忽然抬起眸,邪气冉冉升起。扮了个鬼脸,‘啵’轻啄了她一下补道:“会狠狠亲下去,再使劲蹂躏你的嘴唇,吻肿你。”

“比起影,我倒觉得月适合我。”

闻言,花昊影有点怔!明明是他七弟的,咋变成了他?这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到底想造何孽?

“别怪我缺德,这是你活该自找的。”话落,木槿盘腿一坐,将琴狠狠拨两下。好了,全残废了,谁也别听了,切不论好听与否,就是那琴……就被扯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喂你喽。“话落,花昊月便亲自喝了口莲子羹,钳住木槿的后脑,低下头迅捕捉。四唇柔软的唇相触,电流乱窜,麻酥酥的热烫了身子。昔日温存的记忆,一点点灌入大脑,叫她想忘都忘不掉……

“我怕你好了,再反剪光我的,本王也算花美男一枚,秃头不太好看吧?”

“这个嘛……”

更有谁,能不畏生命来和他斗口气?诱人的唇瓣微微勾起,一抹芳华邪笑绽放,花昊月轻抚她眉宇悄悄道:“宝宝,我认输了!”

“该死的,你干嘛栓我?”

“没告诉你别吵嘛,老娘在读书,在读好书,读不通书,你死老弟要收拾我,understand?是这样说吧?”她记得老大总扯她耳朵问:“understand?明白?懂否?办不好,杀你全家”之类的话来着!

“哈,好天真的宝宝。”

“那根扮猪吃老虎的萝卜,老娘早知道不是好饼!”木槿撇了撇嘴,这用她提醒,傻子眯半只眼,都得探出来个**不离十。

“宝宝得先读书。”花昊月不依。

“七弟这就走了?”花昊影还纳闷,这走的未免太轻松了,好戏还未开场,他还未见识到他七弟护这宝宝的激动态势,游戏便结束了?正犹豫着身是破还是不破时,宝宝从怀中掏出那把枪,塞好一颗子弹,对准花昊影的太阳穴,冷冷地哼一句:“给我滚开!”

“宝宝——”花昊影狠狠咬住贝齿,即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