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昊月狠握紧她手,冷回一句:“青楼那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出没。”

花昊月静静走了过来,皱了皱眉,眸深似海。“云泽走了,你开始对高墙失落了吗?不见影,你开始徘徊了吗?你心中,到底有他们全部?还是根本,一个都不舍得装下?”

“你别插嘴,丫头,你给我起来!”

渐渐的,似乎被她感染。开始学会退让,纵容和宠溺,渐渐学会了……疼人!看着案边那副画,他笑了笑。再瞥向那副未对完的对联,他‘噗嗤’笑开花。

啪’一拳挥过去,“你给我去死吧!”咆哮声顿时崛起。

“你知道是我?”

“你怎么那么野蛮?”宝宝眼角噙着泪,被他抓疼了,见离门口愈来愈近,索性低下头一口咬上他手背。

“宝宝……”

“你……她那般蛇蝎的女子,留入府中,只会有无尽的灾难。不如叫她离去,免得酿成大祸。”

花昊影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对他话里话外都是刺,好象错不在他吧?刚转过身要斥,木槿已拔腿就走。“谁有工夫陪你废话?小子,早晚有你嚎啕大哭的时候。到时候,滚去远点。”

“日落前,倘若背不下来,你今儿便饿着。”

“你懂就行,跟我没关系。我小家子气的很,世不关己,猪头挂起。”

“每个人心中,皆有一种动向。便似湍湍小溪流动的曲子,各有各的缓急。而据我做知,姑娘抚这种优美曲子倒不如抚些能振奋人心的好。”

“你真不正经,到了年龄,也该找个通房丫头了,姨夫都急了。”

“他喜欢信那女人,关我屁事?”

“姑娘以为我和他说那般话,是为了你的挑拨?”

人家不是不对不答,是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我连书都不会读,你丫又不是不知道!”木槿狠剜了他一眼,抚琴她不会,摔琴她一个顶俩。

“……不想塞!”

“我说过,不用你小子理,你吹你的小风,摇你的小扇,滚去你的小房睡猪觉!”木槿没好脸色地欲抽回,却被再逮住。

“把她给我!”花云泽忽然开口道。

稍染他秘密者,都得死!

“为了你,我特地准备了一样东西。”花云泽那俊俏冰冷的容颜倏地铁青,伸了伸长指,侍从递过来精打的铁镣,明晃晃的金属光泽,刺眼的闪烁。

“听没听过无性繁殖?找别的不容易,精-子遍地是!少和我鬼扯,你来干嘛?还拎把大剪刀来!”木槿撇了撇嘴,瞥了眼他头,心明镜似的,这是来寻仇的,估计不剪她一剪子心不甘。

“小心眼珠子瞪出来。”

“此话可非一句两句说的清的。”

“我是见他春了,他长那么美,再梳长头,实在太像人妖了,于是,我剪了两剪子,没别的了!”

“还有母后,鉴于你与我一样,从不招通房丫鬟,父王有理由相信我的亲亲六哥,是个断袖癖,哈哈哈。”

“你这花瓶是哪个朝代的?看样好象是古董吧?”记得博物馆中展示的都是这些作古的东西来着,木槿好奇地翻过来底,想看清印记,忽然花昊影扑了过来,微斥道:“别摔了我的小宝贝呀!”

“七弟——”救命哪,这便宜他可不敢占,花昊影只差未清泪纵横,折扇真成了“折扇”,折成四五折,风度翩翩的美公子,便这般妥了协。

“再放p,你就死定了。”木槿攥起了粉拳,目送那不甘的公子,长得猪样,满眼的色光荡漾,还敢说不懂闺趣,瞧他起码得上过二三十个苦命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不快滚?”她挑眉,相国公子忙灰溜溜逃也,这百闻不如一见,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呀!

见花云泽脸色不甚好,花昊月不由得关心地拨了拨他紧抿的唇瓣询问:“这是吞了金了,还是怎么招?为何脸色这般差劲?”

和他有理讲不清,无视他!瞪向一边的花云泽,那锐利冰冷的眼眸仿佛要杀了她,她忙挥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我真没抢他!”

“那就舔!”

哈,看那小模样,真是有趣,这个脾气他喜欢,逗一逗更有乐子,这一回,倒不单单为那赌约不能暴露她,为了这份开心,他也得设法留留这颗自称“来自21世纪”的小宝贝。

经坚定,一群疯子!

“我瞪死你!”木槿彻底崩溃,他明知故问,他一定在装傻,全世界都是牛郎,是卖**组织。

“恩?”

“你那般聪明,该懂我的心。”蔷薇仅用话点了一句,凑近前轻牵住花昊月的衣袖。清雅而冰冷,有些挫败的意味。这个男人,她为何得不到?为何,他眼中,装的起天下,容的下沙,却偏偏没有她?

“表姐冷了?”

“我……”

“我的衣服借你穿吧!”花昊月倒是大方,将外衣披上她肩。然后,推开她转身离开。再转身时,看着悲伤的她,只无情落下一句,“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