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气不小。”李阎王冷笑了一下,恢复了镇定。“但是你脑子坏了。安徽帮不是小堂口,坐镇2o多条街的帮会,是你想动就动的?放开人家的动脉,不然是人是狗都会跟你玩命。”李阎王说着,用脚点了点我们脚下的西广场。这里是一个吸金的地方,可以说是安徽帮经济的主要来源之一;如果大猛子真的打算现在和对方动手,似乎是下下之选。毕竟大猛子才刚刚收服江山,不宜在人心不稳的时候大动干戈……

“人心。”大猛子感叹了一句。“人心难买,你们也到了开始张罗自己的人脉网的时候了吗?”

大猛子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拿住了烟头,同时用力的一吸,让烟头明亮到极点;当大猛子吐出白雾的同时,他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按到了华子的脑门上。

从第三天开始,我们终于看到了转变。

身后的人纷纷用“很大的声音”拔出自己的武器,丁玲桄榔的响成一片。

“你看这手机,三星啊,农机呀(是诺基亚),翻盖啊,直板啊,形形色色,跟人一样。”大猛子耐心的一个一个的看标价,说着柜台里的手机。“和人一样啊!形形色色!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也标价……”

大猛子说,人靠衣装。然后我们看着他把一把日本短刀放在了背后。

“我砸的是你的车啊?”陈默不耐烦的躲避着大猛子的目光。

大猛子嘿嘿的笑了。“我不在乎钱。”大猛子说。“我之所以让人害怕,是因为我不仅是疯狗,我是一只狼!!如果我成了狗,谁还会怕我?”

1分钟后我们终于让胡子重新冷静了下来;争斗中我的脸被他的铁肘打肿了,而陈默一言不的拿着一段白布条。

张野猪慌忙拿出自己的烟给我抽。好烟,起码3o一盒。

老粗没有再动。

我还记得我那个时候才他妈12岁,看着一大群人冲进来就打就砍就砸,老子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还被人混乱中扇了个嘴巴子踹了一脚。这世道……**,连小孩都不放过。

最后一个字时,他手中的刀扬了起来;大猛子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变故,于是他的左鼻孔就这么被切开了。血不是很多,但是伤口是猩红的息肉,看着就疼;完成这个惩罚后,玩刀的满意的收起了手中的家伙,然后在大猛子屁股上补了一脚。

“哪边?”老者继续问,然后摸索着什么;过了一会,灯亮了。

“你还惦记着女人。”我们给大猛子“守尸”的时候,我忍不住数落陈默。“也他妈真够倒霉的,在最不该跟他的时候跟了他。”陈默也忍不住抱怨,踢了一脚大猛子躺的床。“真想补一刀,然后拎着他的尸体扬名立万得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猛子。”宋老牛吹了吹脏乎乎的烟头,然后放在了嘴里。“那个时候你年轻,够狠,够冲。现在呢?时代不一样了,你以为还是拎着菜刀杀进我们庄的那个时候呢?你有好的基础,可是你没有建立自己的帮会,你自己一直晃着觉得挺好,没有人敢动你;但是这几年,旧城的《新和贵》、《和联旺》、安徽帮、东北帮,哪个不是风生水起??你的时代过去了……但是你还紧紧咬着旧城区的大块肥肉不肯松嘴!!难怪这次这么多帮会都要拿你开刀……”宋老牛一边说,一边摇头。

到了二监狱的时候,大猛子特意嘱咐我们,如果见到棍子的话千万一句话都不要说。“这小子心里不一定惦记什么呢,言多必失。”大猛子说。

“烧过。”大猛子说。“前几天。”

“我只想跟你走……”兰说,同时慢慢的贴住了陈默。陈默没有反抗也没有接受,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充泪的眼睛。

“过几天,让你哥来找我。”大猛子站了起来。“放心,老太太没事,还有,告诉你哥,就说我说的,别揍你了。”说罢哈哈大笑,就像人见人怕的宋老虎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留着吧,一会开车送他们回去。”宋老虎得意的说。

“现在的后生啊,和我们当初不一样了;咱们当初都是一刀一命博出来的,哪像现在,有个喷子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哎,世风日下啊。”宋老虎一边吃一边说,没有瞅大猛子。大猛子知道这也是在说他,带着枪来让人瞧不起。

宋老虎似乎不关心这个。“不是你的人也没事,按规矩,没大没小的,就断了他的小指让他长长见识吧。”几个人一听,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扒出我的右手按到了桌子上。有人转身而去,过了一会我透过人缝儿看到那个人拎着一把羊肉刀。

“没有眼睛也有屁眼吧?不会给人开门是吗?”大猛子瞪着我。我无奈的下车,给他开了门,然后再重新上车。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陈默问了一个我想问的问题。

“大猛子……”我说。陈默愣了愣,然后说,哦。

刘二的哭喊声渐渐的变大,我觉得好烦。大猛子继续睡觉,我觉得好烦。

“是不是棍子?是不是棍子让你来弄死我的?”大猛子忽然问。

我懒得等他的回答,翻身上床,抱着那把斧头小睡一会。

大猛子被人拉扯了起来,接着膝盖被踹了一脚后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瞪着抚摸着斧头的我。“你敢?”

“什么啊老大?”几个大汉围着我,议论着会是什么神秘礼物;不少人都很真诚的表达了自己的羡慕,我在这里还有人送东西来,他们就跟死人一样没人惦记……

胡子出了一声不完整的尖叫,所有人都醒了,看着胡子在地上打滚,并且徒劳的想要把插在自己喉咙里的牙刷拔出来——可惜,除了吐出血沫子以外,牙刷完全卡在了肉泥里。剧烈的疼痛只能让束手无策的胡子在地上疯狂的翻滚。

“干嘛?”我懒洋洋的问,琢磨着难不成这次是大便失禁。

“手快了点,脚慢了点。”其中一个说,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另一个很平静的说是和人打架。最后一个最拘谨,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那个姓右的!!出来出来有人看你来了!!”警卫忽然喊道,眼神色迷迷的。“想不到啊,啊!还有个大美女来看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咋了?他彻底??太监了,还是终于落入法网了?”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满不在乎的问。

“刘孟波下的手吧?”棍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就是啊,我绕了一圈忽然回到了原点:警察为什么突然要抓我们?

我正要怒,心想谁敢打扰我兄弟休息,但是很快我就扔下饭菜逃进了电梯。

我回过头去,看到了地上坐着的是婕。陈默被人推了出来,输着液,看不到脸。张野猪陪在床旁,一脸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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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一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