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见效了;大猛子几乎是像被电了一下一样弹了起来。“你说什么?”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然后牙齿咬的特别紧,导致说话的声音十分的狰狞。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胡子因为刷牙时不小心戳伤了自己,获取了一次政府认可的保外就医的机会。而我们都和这次意外没有关系。

很意外的,棍子立刻就把二民调走了;估计不是看我的面子,而是觉得这些人在哪里会碍手碍脚影响大事。二民走的时候千恩万谢,但是很明显他没有打算出去后继续和我联系。和我这种人联系估计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棍子晚上的时候叫我过去,说白天他去抓大猛子了,没时间管理这边,没想到吊了几个杂鱼进去。我摇摇头,说没事正好留着几个兄弟解闷了。棍子笑笑,然后说,陈默今天清醒了,问我是不是还健在。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然后又让婕重复了一遍张野猪的要求。

棍子见到我的时候很是开心。“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放心吧,出来一个人顶,最多三年;三年后这个人就能顶着杀掉大猛子的威名出狱了,我保证;而且二监狱那边我有不少熟人,绝对可以让这个兄弟过得跟神仙似的。”棍子继续和我说着美好的前景,就好像他自己都迫不及待的想去监狱里度假一样。

“前天,新华路西口有个人被人用锯断的猎枪打死了。”棍子看着电视和我满不在乎的拉家长一样说着这件事;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明白是胡子和刘二那个被打死的小弟。

“毒品在哪里?”棍子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问。

坐上出租后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先我给张野猪打了电话,他接通以后立刻和我说“老刘啊?我现在不能去打麻将啊,这个,警察同志找我咨询一下有点事情呢。哈哈,有时间再聚吧行吧?那就这样我先挂了。”电话咔嚓一声之后传来了嘟嘟声。

“喝你妹,没听说你喝了水就会死吗?”我不耐烦的说,然后翻身过去继续睡觉。

推门进去后兰衣着暴漏的出现在客厅,现是我而不是陈默后顿显失望;但是我只是冲进我们的房间翻箱倒柜,找枪,找子弹,然后一颗一颗上膛,开了保险,放在腰间,转身要出去。

我想到了一直打算拼命为自己尊严报仇的兰。、

胡子男在吐血……双手徒劳的想要挡住落下的大皮鞋,眼光在闪躲之中盯着陈默,那是带着一种祈求的注视。

“理解万岁。”陈默又是一脸见到亲人的表情。刘二当时只是拍拍陈默的肩膀,意思是告诉他“啥也别说了爷们都理解”。

其实和陈默回病房以后我才意识到,也许不是兰不好,而是……而是眼前的这个小护士太好了。女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另一个更加漂亮的女人,这就是为什么红颜祸水。虽说眼前的护士一眼望去就知道涉世未深,但是我们估计她引的男人之间的争斗绝对比我们俩搞出的事情要多得多得多。

“啊,啊?不是你告诉我这么做的吗?”陈默似乎很不解为什么我要干扰他。

一声惨叫,所有人吓了一跳然后回头看是怎么回事。陈默在昏暗的灯光下持刀而立,刀的血红和地上蹲着的身影都成为了一种华丽的铺垫,让我觉得,**,牛逼。

借着夜色我们走出了拘留所,陈默抓紧时间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黑色的胡同里涌现出的大批人群。不排除有人借着黑灯瞎火捡起了砖头,总之我们被人围住了。

“跟你没关系啊,你们别瞎掺和!!这是我们和医院的事情!!”对面的一个男家属说道。旁边的女家属立刻和周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诉说自己是如何入院治疗,没想到光检查费就花了快2万,然后杂七杂八的几乎要了一家人的家底,最后查出来竟然只是妇科病!!“这黑医院这黑医生不该打??赶紧退钱!!不然一定告你!!!”家属们义正言辞。

而我又突然现,兰似乎很久不化妆了。

最后的结论是,不是我们强,而是现在的这个刘二不再是当年那个充满愤怒的刘二了。

“没必要。”服务员依然微笑的说,同时厨房里出来了几个浑身油腻的彪形大汉,手中是还在做饭的菜刀啥的。“不给钱啊?”他们明知故问。

“这事,我不做了。明天去咱们的地盘看看。”陈默说,然后关灯,睡觉。

胡子男在电话那头一愣,说没啥意思没啥意思,我不是说陈哥和右哥怕了,我就是说来我这边收款子啊玩啊方便点,您二老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算了当我没说……

张野猪转达了这个说法,然后赶紧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刚才还信誓旦旦说简单现在###了吧?说实话,虽然见不到美女我很失望,但是看到张野猪出丑我还是很开心的。这就是幸灾乐祸的感受吧?

对面的人满意的笑了,除了胡子男。胡子男的表情是一种被欺骗了的表情。

我也一愣,“子弹?”

“下午我觉得我需要在静养一会,你自己去买手机吧右子。”陈默立刻露出了一脸的痛苦,表示自己的肚子

不管怎么说,如果陈默挂了,那么这就是他的遗嘱了。问题是,他想弄死谁?

“我得按照规定办不是,而且我现在很忙。”张大夫拿起了报纸,然后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