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站起来去结账,然后对我们说:“明天不管怎么样你们也别回来了,我觉得我是在连累你们。”

“枪上没有兰的指纹。”我小声回答。

胡子男听了我的感慨,咬咬牙说:“那5oo一个人总行了吧??”

兰开始拼命的挣扎,继而眼睛开始上翻;我终于看不下去了,腾出自己的左手推了一下已经失去理智的陈默:“你是来杀人的?”

“为什么?我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杀他一个人!”兰咬着牙。

陈默当天没有告诉我后面的事情。

兰终于被我们的阶级斗争打倒,羞愧的承认了自己的虚伪。于是兰最后的一丝善良也被我们压榨殆尽……

事实证明,两个人是好上了。

于是我立刻进去找到领班,让他带上十个小姐去最大的包间等我。

“你演的还真像。”我笑了。

不过与我无关。我的地位依旧在底层。吃完了饭为了保持体力以便晚上更加抗揍,我习惯性的下午眠。才4点我就被一阵吵闹惊醒了。

大猛子为什么那么多人服?很简单。你敢拔大猛子一根头他就必须卸你一条腿;你拔大猛子2根头你可以预定轮椅了;你拔大猛子4根头你形象就成了露头乌龟;要是拔5根……和你的生殖器也说再见吧。所以与其说是别人服大猛子,还不如说是怕大猛子。

“麻药呢?”张大夫突然问。

“麻药?”我一愣。、

“对啊,你交了钱他应该把麻药什么的批过来了啊,怎么没有?”张大夫皱着眉,然后自言自语说什么药房的小年轻就是不行,不把患者摆在第一重要的位置上。

“去催催。”张大夫说着,一个小护士接口说:“还没交钱呢,肯定没药啊。”

所有人都惊讶了。包括我。

张大夫没有浪费时间,毕竟现在救人是和时间赛跑;只见他看着满脸汗珠的陈默没有再多废话,径直向来的路走去。

“大夫,您帮帮忙,帮帮忙……”我跑过去,脸上是谎言被拆穿后的羞愧。

“想骗人?我倒是头次见。”他的鼻子哼了哼,甩手继续回去。

“您先弄着,我这就去凑钱,很快的!家里有!”我跟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掏烟,点火,递过去。他用手一挡,“不会。”

我这一路好话说尽。但是……

“你***要害死我兄弟是不是!!!”在他迈入办公室的一瞬间我终于爆了。我开始后悔没有带着枪来。

“我得按照规定办不是,而且我现在很忙。”张大夫拿起了报纸,然后抿了一口茶。

“你妈的长的跟个野猪似的也没有生人的心肺是不是!!”我口不择词的骂了出来。

他的脸变得酱红,显然是气憋的。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偷笑;显然张大夫这个形象化的外号不止我一个人认可。他的手气的抖,而我后悔得罪了可以救陈默的人。

“大夫,您看……”我冷静了下来,然后继续讪笑。

他拿起了电话。“喂?是我,老张。那个阑尾炎的交钱没?没有?”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大声的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那-他-为-什-么-还-在-病-床-上?”

当我被保安架出了办公室后,陈默被人塞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陈默的脸已经抽搐的扭曲了。

我的脸也扭曲了。

“陈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陈默却很理解我,没有为难我,自顾自的晕了过去。

我愣了愣。

然后大步流星的出门打车。

我知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就算我来不及回去拿枪防身,我也必须去见胡子男。一会究竟是带着钱来救陈默,还是被人也送到医院走廊,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