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归了我了么?吕文德兴奋得恍若在梦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黄蓉不自觉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在这幽静的室内,即便是轻微的轻声呻吟也让人听得格外清楚,听到自己不顾羞耻的呻吟声,让贞洁女侠极度羞愧与不安,一张小脸热似火烧,紧闭双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剧烈的交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出“嗞嗞”的声响,二具赤条条的肉体迅速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纠缠得无比紧密。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痒似一天。

摆平了两名小妾的争执,吕文德舒了一口气,径直朝府外走去。走到郭府门前,远远望见那两扇朱漆大门,他心里忽然一阵荡漾,这两扇大门背后关着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艳的人妻,这整个襄阳城里最迤丽的一道春色!说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将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武林侠女转变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妇,对着他宽衣解带,将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给他看,供他尽享!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听得门外有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吕文德抱着一啼哭不止的婴孩进来,看到湖绿色缎子的襁褓不是襄儿是谁?

“当然!”吕文德连忙道:“只要能见到夫人,我心里就无比的快活,身体也轻健了起来,吕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见到夫人,吕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吕文德顿了一顿继续道:“自从看到夫人之后,世上其它女子在吕某眼中不过如粪土尔,她们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头……”“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为何在见过人家之后仍然一个接一个地纳妾?我看你对那些粪土可欢喜得狠啊!”黄蓉嘟着小嘴道。

郭府一隅,一美艳少妇低头坐于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偶尔听到外面有动静抬地??度?第一3?起头来向窗外望一二眼,随即又低下头默默地想着心思,正是焦急等待着郭靖府的黄蓉。

吕文德叹口气道:“夫人说自己身子已安好,吕某看来却未必,这才几日不见夫人便清减了这许多!夫人太过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夫人身系大宋、襄阳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个的,也是我等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单郭大侠会心疼,这城里的姓们亦会心疼不已,吕某就更不必说了,所以还请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双关语,黄蓉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么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姓的,说得冦冕堂皇,说白了意思是她的身体迟早是他的,要她为他保得重好身体以供他日后淫使!被一个最近不断在她梦中出现并在梦中把她奸淫得高潮连连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黄蓉禁不住满面飞红,心中气恼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只好侧身坐于床前抱着郭襄轻摇轻拍,以缓解面对这个在梦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尴尬。

……自此事之后,黄蓉心里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东西越长越大越长越沉,压得她心头沉甸甸地,一种莫明的情绪填满整个胸臆,随时想要渲泄出来,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空虚寂寞之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那东西似乎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熊熊燃烧,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腾起来,身体开始发热滚烫,下体紧跟着空虚麻痒起来。于是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渎起来,这种恶习一旦染上便会成瘾,一发不可收拾,黄蓉自渎的频率一天比一天高,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感到满足。

其实阻止黄蓉忆起昨晚在亭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单是那个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慑魂之术,她的潜意识也根本无法面对自己曾经贞洁干净的身体大部分已经被狗官玷污的事实,是以将那段记忆封禁了起来,不受到什么强烈的剌激黄蓉是无法想起昨晚发生的任何事情,这对黄蓉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则此刻她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吕文德万没料到这位名震武林,曾经号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诸葛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一时慌了手脚,连忙坐到黄蓉身侧,轻抚她玉背柔声道:“夫人为了天下的姓,着实受苦了,吕某恨不能尽些薄力以助夫人,实在惭愧!”黄蓉抬起身来,从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着头一边哭泣一边拭泪道:“奴家就知道这整个襄阳城里只有吕将军最会怜香惜玉,奴家这些苦水也只有尽数说与大人听,以前蓉儿总是对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颜色其实都是做作姿态,就是害怕贪恋上大人的温柔,做出什么不轨之举……”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狗官听得心花怒放,几疑黄蓉说的都是真的,差点没站起身手舞足蹈起来,至3?第?一于黄蓉后面说的什么完全没听清。

两人在院子里一前一后散着步,一路上黄蓉语笑嫣然,不断地找话与吕文德说,吕文德却始终低着头,强抑着抬头观赏美人儿的美靥是怎样灿若桃李的冲动,着实辛苦!

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手感终于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里了,吕文德幸福得全身电流冲涌,爱惜地揉弄着这两只举世无双的玉兔,感受它们绵软饱满,真是年难遇的床上佳品啊!吕文德心里感叹。

受到黄蓉两只美乳的地?第?一??诱惑,吕文德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向上移,慢慢靠近这两团惊世嫩肉,在这两团嫩肉的底部徘徊,几次想要按住它们却又缺少那么点勇气。黄蓉也觉察出了不对,警惕的目光如电射向他脸,吕文德只得老老实实将手移到小腹前,所幸黄蓉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窘状,不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贪婪着享受着雪乳春色!

黄蓉不慌不忙,早有准备,右手迅速出掌击在了江洋大盗的背心上。以她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断贼人的心脉,将其立毙于掌下,不料触手竟是一片绵软,从贼人后背传来一阵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喷了一口鲜血,攻势不减,刀口直愣愣逼着郭芙而去。

“此刻我倒情愿他不是什么一代大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小老姓,可以过一些平静安宁的日子,不必为了背着个劳什子的大侠之名把自己的家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黄蓉抽泣道。

吕文德揽住她肩柔声道:“想要做普通姓那是万万不能了,除非再世为人,你夫妇二人名扬寰宇,天下归心,想要做普通姓,只怕不仅大宋子民不答应,就连蒙古鞑子都不会答应!还是先想法子解决眼前事再说吧,明天我去找郭靖谈谈,希望能说服他放过郭大小姐,让他与夫人重归于好。”绝不能让眼前的美艳猎物还对她的丈夫心存幻想,必须把她想要隐退的念头及时断掉,不然说不定哪天真的说服郭靖远走高飞,他便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最?新???¨第一??¨“你……你真的有办法说服靖哥哥?”黄蓉止住抽泣,抬起头眼巴巴望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期盼与疑惑。“靖哥哥连我的情面都不给,他还能听你的?”黄蓉心中暗道。

被个大美女这样望着,吕文德血气涌上头顶,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不能说服你靖哥哥,吕某卸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送与夫人!”黄蓉破啼为笑,立起身来对着他盈盈一拜,道:“果真如此,妾身便多谢大人了,奴婢先行告退,明日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往院外走去,快要出院门时,忽又过身来,低着头轻声道:“如果大人真能办成此事,奴……我……我可以前事不计!”说罢脸一红,低着头奔出了院子。

吕文德呆坐在亭子里直疑在梦中,想不到黄蓉竟这样放过了自己,美人儿亲口对他说前事不计,明天只要说服郭靖放过郭大小姐,这条老命就可确保无虞了,这几天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美中不足的是,美人只说前事不计,可没说后续犹可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将她梅开二度,老是被她这么钓着,一颗心没着没落,甚是难过!

这才发现自己一晚上温香软玉抱着,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胯中之物也是老老实实地没起半点反应,心下大奇:“难道老子对这个小婊子动了真情?”连忙告诫自己:“这个小骚娘们只是老子的一头猎物,供老子将来淫乐的床上玩物而已,切不可对她真的动情!”这样想着淫邪欲念便被唤醒,胯下老二开始举了起来,心中骂道:“小蹄子,明明都被我射了一炮了,还在老子面前端着,且看你能端到几时?被老子搞过一次,不信你不想念在床上被老子干的那般滋味,迟早叫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肏你!”……翌日,黄蓉正在屋内打坐调息,巧娥(郭芙)慌慌张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娘,爹爹为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在这里,要来砍我的手臂……”一头扑入黄蓉怀中,悚悚颤抖道:“娘,我好怕,我不要被爹斩断胳膊,我不要变成一个废人!”黄蓉搂住女儿不住安慰道:“芙儿不怕,你爹并不知晓你在吕伯伯府中,想来定是有公事来找你吕伯伯商议,你且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为娘出去探探消息”。她也不清楚郭靖此次前来吕府着目的,口里安慰着女儿,心中也甚是惊慌,六神无。

轻轻将女儿推开,走出门外,身关门时只见郭芙把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匍匐在床上悚悚发抖,心中一酸,暗骂:“狠心短命的冤家,瞧把咱们的宝贝女儿吓成啥模样了!”匆匆忙忙向书房走去,刚到窗外走廊便听到里面传来郭靖冷冷的声音道:“……此乃郭某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呵呵,郭兄此言差矣,你夫妇二人之于我大宋便如廉蔺之于赵国,你二人同心协力夫妻和睦,则我襄阳安稳大宋安稳!你二人失和,不能同心同德,蒙古人知晓定然趁机兴兵来犯,则大宋危怠!此乃关系江山稷的大事,岂独是你家私事那么简单。”屋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黄蓉心想:“这人平时看似昏庸无能,此次却把靖哥哥的脉摸得挺准的,靖哥哥最看重的便是家国大义,以此对他进行说服确实不失为一个上好的切入点,以前倒把这人小瞧了!”屋内郭靖果然沉默了一会,才道:“郭某乃一介草莽,又是后进末学,何德何能得八方豪杰鼎力相助,共谋抗蒙大业,所倚重者‘道义’二字,此番小女鲁莽,断我义之子一条手臂,我若护短不予责罚,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又如何取信天下英雄?”吕文德道:“道义也分大小高低不同,给故人之子一个交待乃是小义,匡扶江山稷方是大义,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天下荡中原倒悬,正是急需用人之际,天下英雄顾念郭大侠一家为国操劳,断不会以此小事与你计较,郭兄不妨先将此事按下,对外只须宣称郭大小姐离家出走尚未得,待时局有变之时再让郭大小姐出来帮忙,届时众人定会为郭大小姐求情,郭大侠只须顺水推舟顺了众人之请,如此不违江湖道义又可保住女儿一条手臂,岂不是两全其美?”郭靖低头沉吟不语,他本极爱护这个女儿,对郭芙的宠爱不下于黄蓉(因此造就郭芙刁蛮任性的性格),此番要断女儿手臂实非心中所愿,只是碍于江湖道义不得不为,狗官这个提议确实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便不免有些动心,只是此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行径,有违他做人的原则,虽然心动却仍再三斟酌,难下决心。

吕文德见郭靖似有些被自己说动,心中暗喜,他这个提议看似是在帮郭靖解决难题,实际更有另一层龌龊的用意:“如此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你那娇滴滴、香喷喷的骚货老婆便只能在老子府上住着了,给老子机会去接近挑逗于她,她欠下老子之个人情,说不定会有所图报,到时……嘿嘿,想想那晚,你老婆那一身光溜溜、粉嫩嫩的皮肉,滋味真是美得很哪!反正你也不会消受,与其看着她韶华渐远红颜衰竭,白白地浪费,不如便宜了老子,代你享受一番,免得暴殄天物啊!”于是趁势打铁道:“郭兄不为自己,也要为尊夫人多想想,尊夫人自小遥居海外仙岛,逍遥自在惯了,养就散漫随性的性子,向往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心中并无多少家国情怀,自从嫁与郭兄之后,被迫跟着你忧国忧民,忧思劳神地辅佐郭兄,如今郭兄功成名就,尊夫人除了为你高兴之外,心中其实并无多少欢乐可言……”。

一席话说得郭靖眉头紧锁,面色黯淡,心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愧疚,吕文德继续道:“相反却要被困在这襄阳城内,每日与丐帮那些污浊粗鲁的莽汉为伍,行动举止受到各种约束不但,更要整天为郭兄的安危提心吊胆,为郭兄的抗蒙大计忧烦,又要长期忍受夫妻分离之苦,实在是欢少苦多,郭兄一心只想着为我大宋救危扶厄,她心中的苦闷郭兄了解多少?她的寂寞孤独郭兄又了解多少?心中所稍感欣慰的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渐渐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一表人才,可是郭兄竟要断其臂膀毁其终生,这仅有的一点幸福眼看也要被郭兄毁之一旦,尊夫人如何能答应?这些日子她惶惶不可终日,忧惧焦虑、凄苦委屈,全都是拜郭兄所赐……”屋外的黄蓉听着听着,不禁泪眼婆娑,视线渐渐模糊,心中暗道:“想不到这个狗……竟这般懂我!”郭靖听着愈发垂头不语,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天公务烦忙无暇他顾,偶尔念及也是心怀愧疚,想要速速家体恤妻子一番,却总是被俗务阻断,渐渐地也就习惯性地将体恤妻子的想法抛在脑后,体谅妻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少,仿佛妻子所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此次为了女儿一事更将妻子逼得离家出走,心中对妻子已感万分愧歉,此刻狗官将妻子搬出来,历数妻子的辛酸与不易,对妻子的愧疚之情更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心中的天平开始倾向妻子女儿。

吕文德望了郭靖一会,见对方迟迟不下决心,心中暗骂:“他娘的,好象你那宝贝女儿是老子亲闺女还不止,话说到这份上还不答应放过她,非得逼老子出杀手锏,罢、罢、罢,为了你那娇滴滴的骚屄婆娘,老子就下点血本,以后非得想方设法让你老婆为老子生一个白白嫩嫩的闺女,才不枉老子今日为了你的女儿劳心劳力,还要耗费不少钱财!”,望着郭靖道:“如果郭兄答应吕某,将此事揭过,吕某将上书朝庭,恳求朝庭每年多拔二十万石粮食,郭兄意下如何?”此言一出,屋内郭靖、屋外黄蓉俱皆身体一震,万没料到狗官为了做这个和事佬竟然开出这般条件!此时南宋朝庭虽然已经默认了郭靖对襄阳的实际军事指挥权,但仍忌惮其江湖草莽的身份,不肯授于正式官职,不肯下放募兵名额,对其后面招募的兵丁一律不予以承认,是以每年拔下来的粮饷本就不足,又经过层层官僚盘剥,最终拿到手的粮饷往往只有一半不到,逼得黄蓉每年秋收季节还要想法设法都乡下去募集粮食,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加上收上来的粮食最终也只够将士们吃个半饱,以至于这几年越来越难招募到新的兵丁,士兵出逃的事件越来越多,全仗他夫妇二人的号召力,才勉强维持这支军队没有完全解散,却也越来越难以维系,这二十万石军粮对郭靖来说不啻是久旱逢甘霖,天降及时雨,教他如何不心动?

听到狗官这席话,郭靖是又惊以喜,惊的是不知这个狗官为何会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喜的是有了这二十万石军粮,今年就可以多招募些新兵,补充越来越捉襟见肘的兵力,还可免去妻子每年为筹集粮食的奔波劳累。黄蓉却是一阵一阵地感动,想不到这个狗官为了帮她竟然如此不计代价!她知道要让朝庭发放这二十万石粮食,吕文德必须动用他在朝庭的人脉,上下疏通打点,其所费巨糜将何止以万计,说不定还将影响他今后的仕途,虽然不曾挑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朝庭肯定交给了吕文德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他节制监视在集结在襄阳一带的江湖人士,此番上书必然会引起朝庭的疑虑,怀疑他是不是被这帮江湖人士给收买了,南宋朝庭对他的信任将大打折扣,在他的仕途上埋下一颗不小的地雷,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黄蓉明知道他此举不过是要让自己欠下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将来好借此来取她肉体的鄙劣算计,仍不免有所感动,“他……他竟真这么想要我么?”黄蓉想道:“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男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个女人便是顺从了他也不算冤吧……唉,我在想什么啊!我竟中邪了么,这段时间怎会冒出这许多荒唐的想法!”“此乃利国利民的好事,大人若果能促成此事,郭某定当感激不尽!”迟疑了半晌,郭靖抱拳说道,嘴上没有明说同意就此饶过郭芙,但讲出这番话来,显然是默许了吕文德的条件,吕文德与黄蓉俱都松了一口气。

条件既已谈好,二人再无多余的话好讲,客套了几句之后郭靖起身告辞,吕文德起身相送。

黄蓉连忙闪身躲到了墙角,从墙边向外窥探,只听“吱呀”一声门响,郭靖高大的身形从屋内跨将出来站定,只见他丈夫胡碴满脸眼窝深陷,形容甚是憔悴,想是这段时间为郭芙一事苦恼所致,黄蓉心中一疼,暗道:“冤家你却是何苦,弄得一家人都不得安生!”狗官跟着从屋内出来,笑呵呵向着郭靖问道:“实不相瞒,妹现今便屈尊在府上,郭兄可要去见下妹?”郭靖抬头望向远处思了一阵,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还是不见了吧。”黄蓉听了,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即刻明白了丈夫的想法,此时如果与自己相见,难免要碰见女儿,此时风头未过,见了面该当如何处置女儿是个头痛的问题,既已答应狗官条件,断其臂以偿杨过已是不能,搁置不处理却难免落人口实,说他包庇纵容女儿,不若装作不知道妻子、女儿的下落,以避徇私之嫌。黄蓉委屈多日,心中虽理解了丈夫的作法,听到丈夫不愿见自己,仍是一肚子委屈,眼泪扑簌而下。

郭靖对吕文德抱拳道:“在下尚有公务,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在下的妻女……就劳烦大人多多照顾了!”吕文德笑道:“这个自然,郭兄放宽心,吕某定会安排好郭兄家眷的饮食起居,不敢有丝毫怠慢!”心中道:“老子只会在床上照顾女人,你老婆已经被我照顾一次了,能不能多多照顾,就要看她上次被老子照顾得满意不满意,不过我看她多半是满意的,哈哈!本官就受点累,用胯下鸡巴多多照顾她吧。”郭靖道:“如此多谢大人了!嗯……请代在下跟内子说一声,让她……多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去。

望着郭靖远去的背影,吕文德暗暗冷笑:“保重不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老子玩成残花败柳,我会把她变成比‘怡红院’里最下贱的妓女还不如的婊子,把她身上每一个洞都捅上千遍,哼哼!”正动着龌龊的心思,黄蓉婀娜的倩影从后面绕了过来,向他盈盈一拜,细声道:“贱妾代小女多谢大人,大人恩……”。

吕文德淫邪的死鱼眼珠子里立刻绽出柔和的光芒,不待黄蓉把话说完便将她扶起,柔声道:“小事何足挂齿,为了夫人吕某愿意做任何事情……”顿了一下,加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道:“夫人您知道的!”黄蓉小脸一红,连忙道了个万福:“总之今日多谢大人助我母女二人渡过难关,他日……定有重谢,3度第一贱妾先行告退”,转身匆匆离去,这是要赶去安慰她的宝贝女儿。

吕文德细细地味美人刚才的话:“他日定有重谢?你拿什么来谢我?你只有那副白嫩嫩、香喷喷的身子骨是老子想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日’字后面停顿了这许久,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暗示你知道老子想要的就是你的肉体?这么说你这是答应要拿身体来报老子了?嘿嘿,这就对了……”越想越是兴奋,不知不觉胯下支起了老大的账篷。

他想得那是很美,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黄蓉虽然继续以玉娘的身份暂居守备府,却始终没有要以身相报的意思,反而总是有意地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轻易不给他与之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是他苦心积虑制造出来仅有的几次独处机会,对于他或明挑或暗示的交欢请求也是给予坚决拒绝,被逼急了还对他怒目相向。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被他搞上之前无论表现得多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在初次被他得手之后,第二次就变得半推半就起来,之后便彻底沉沦在他高超的床上功夫之下,心甘情愿地被他长期占有,这次的猎物非同一般的表现确实大出他的意料,这让他焦虑烦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同时属于雄性动物本能的占有欲与征服欲更被激发了出来,心中暗暗发誓,誓要将黄蓉再次搞上床不可。

倏忽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蒙古中书右丞相史天泽率三十万大军围攻襄阳,襄阳群雄与众军士在北侠郭靖的领导下奋起抗击,浴血奋战,拒蒙古虎狼之师于城下一月有余,蒙古人却毫无退却的迹象,攻势一日比一日猛烈,大有不克襄阳誓不罢休之势。

遇上这种事,身为襄阳第一军事指挥官的吕文德向来避之唯恐不急,躲在家中称病不出,做起了甩手掌柜,将一应指挥大权都下放给了郭靖,自己躲在家里安享清闲,自襄阳被围之日起从未踏足城墙半步。其时黄蓉已带着郭芙去往前线相助丈夫抗蒙,他也暂时断了对黄蓉的龌龊念想,每日与众姬妾欢作乐,歌舞生平,犹胜太平之时。

这晚,他吃得酒足饭饱,躲在书房里面,翘着个二郎腿斜躺在躺椅上,一手剔着牙,一手翻看春宫图册,脑子里将自己与黄蓉代入图中场景,意淫不止,管家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说黄蓉求见。

吕文德立刻将肥胖的身躺坐了起来,两只小眼直放光,连忙催促管家将黄蓉请进来。

正思忖着黄蓉这种时候来找自己所为何事,黄蓉窈窕婀娜的倩影翩然而至,顿时花气袭人,芳香盈室,沁人心脾。

黄蓉对着他盈盈一拜,开门见山道:“吕大人,此番蒙可汗遣数十万大军围困襄阳,经月不去,似有长期围城之意,如此襄阳危怠!可否请大人降尊纡贵,随贱妾去往江陵一趟向李庭芝李大人请求援军?”“这个……”吕文德迟疑道,这可是个要命的苦力活,他吕文德向来避之则吉。

“事态紧急,万望大人匆要推迟!这一路上,我们……有许多机会单……单独相处……”黄蓉忽然垂下眼皮,两腮泛起两朵红晕道。

吕文德的心怦然跳了一下,望着眼前这位一个多月未见似乎出落得更加娇媚动人的美艳少妇,暗道:“娘的,这是在向老子施展美人计呀,罢、罢、罢,本官就豁上这条老命赔你玩一玩,半路上可别怪本大人拉你打野战,嗯,你这匹野马也正适在野外骑,那滋味想来定是非凡,啧啧……”,遂道:“此乃军机大事,吕某岂有推辞之理,我们何时动身?”“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鲁长老他们已在南门城口等着。”黄蓉眉开眼笑道……二人匆匆赶到南门口,鲁长老与梁长老早已恭候多时,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四人匆匆打了下招呼便跳上各自的马匹,一行四人五骑奔赴江陵绝尘而去,消失于黑暗之中。

天边,乌云蔽月云雾翻滚,似乎意示着一场波澜壮阔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