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连连安抚,连哄带骗将十夫人送了房间。

李莫愁看了她一会,起身道:“妹妹的话姐姐千万要谨记!好了,妹妹还有事要先活死人墓一趟,就是为了告诫姐姐逗留至此刻,言尽于此,姐姐保重!”抱拳后飘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黄蓉在床上思绪万千。

“你……当真如此心仪于……我?”黄蓉红着脸轻声问道。

月上东山,华灯初上。

“奴家现在身体已然安好,不敢再劳烦大人照顾,是以到家来,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处,大人多心了!”黄蓉强捺住心跳正色道。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吕文德走了进来,从背后搂住十夫人道:“怎么样了?”十夫人一扭身子娇嗔道:“哼,要不是可怜姐姐这样的绝世妙人却年纪轻轻守活寡,人家才不帮你这忙!”顿了一下又道:“对你那……那根大鸡……巴的滋味我想姐姐这辈子是忘不了了!”吕文德喜滋滋地在十夫人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真是我的好宝贝,不枉老爷一番疼爱,以后老爷会加倍地疼惜于你!”十夫人叹口气道:“老爷要是得了姐姐这样的璧人眼里哪里还放得进我们这等庸脂俗粉,只怕以后只把姐姐当心肝宝贝地捧着,老爷的疼爱嫣儿也不敢奢望了!”“放心吧,你们两个我一起疼,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吕文德笑道。

黄蓉大叫一声“啊”,从床上惊坐起来,靖哥哥、吕文德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岛,分明是身在守备府属于自己的客房内,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梦。清醒过来的黄蓉连忙坐床上起身下来,躲到屏风后面解开衣带检查身体,所幸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事?我刚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里,想用‘慑心术’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么突然间便没了知觉?如何又会到了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对,现在明明已经是大白天了,我应该是昏睡了一个晚上,为何我却觉得才刚过去了一会儿……”,努力想要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脑袋却一阵阵地疼痛,用手使劲的敲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黄蓉这番说几分真几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伪。

“是……是”吕文德低着头站起身来,跟在黄蓉后头出了房门。

“狗官,你……你……”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黄蓉面对这样无礼的侵犯只能发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议声。

黄蓉感觉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状物抵住,灼热的温度直透过衣布传到自己腰间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已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为何物,心里慌乱之余吃惊于它的温度与硬度,更吃惊于它的尺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前几日它在十夫人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形,不禁脸红心跳,更加心慌意乱起来。

双方交战了数十个来,那江洋大盗开始有些不支,忽然抛下黄蓉,掉转刀口直扑在一旁看着母亲与歹人激战的郭芙。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一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一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玉娘受惊,“呀”的大叫一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一拍即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一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一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一边气喘息息道一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一边躲避一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一个人……”“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一般纤细,乳房跟她一般坚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一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吕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了吕文德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你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左边胸脯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巴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一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裹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大人!”一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为……为何?”“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欢长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搀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黄蓉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黄蓉,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黄蓉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得象火烧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吕文德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儿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黄蓉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吕文德胸口诧道。

吕文德没料到黄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吕文德额头滴落,溅在黄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黄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抬头再看吕文德,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黄蓉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黄蓉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吕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吕文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黄蓉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黄蓉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吕文德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