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掀开,黑诺反应敏捷、本能的就隔开他手压下衣服,谨慎地看向施言。

quot;所以呢,我们只有变换一下了,份量不足,咱就次数上补。以后每周六放学你都要来这里!quot;施言得意地说出最后一句。

quot;施言,这磁带好听吗?quot;黑诺不管那么多,直接把她当做施言来发问了,他特意学着好象哥们之间那样随意、轻松的问。

就这样他每天晚上会给脚消消肿,白天它再肆意膨胀起来。本来黑诺可以学习习惯脚下踩钢钉一样的走路,却很难习惯另一位兄弟的凑趣。他的小弟弟开始尿血了,这个疼可真的要了他的命一样,他总是想小便,刚刚尿完就觉得还有,尿又尿不出来了,出来的是血。他疼得坐卧不宁、知道事情严重的,但是村里只有卫生所,可以有拉肚子、发烧的药,连打针都没有,要看病,都是要到2个村外的镇上去。而且黑诺也无钱看,这里不象家里,父亲是职工,看病都是公费,农村可全是自费的。黑诺挺着有机会就多喝水,冷水热水都喝,以备自己有尿液。但是每次小便对他都是一场酷刑,痛得浑身颤抖、后背湿乎乎地被冷汗浸着。

一见他不说话,施妈妈气焰更嚣张:quot;你今天还踢伤他,quot;转向黑家夫妇quot;你们知道踢我儿子那里了吗?我儿子以后有问题,你们全家都不够赔的。quot;

黑诺从来就不打眼儿入不了施言双目的小人物,施言是不会分一丁点注意给他的;他平日里与同学们接触又不深,谁会知道他其实是有倔脾气的。所以在被措不防及的一脚踢得跪倒的黑诺,没有跳起反击施言时,就给了施言错误信号,以为这家伙服软的。于是松开了拉着他的手。黑诺却没有去拣烟头,他站起来拍拍膝盖前面灰印、后面脚印,转身去拿了笤帚、簸箕往教学楼走去。

靠墙的方向走过来一男生,仅仅余光扫到那形象施言就厌恶的把他剔除自己视线,环绕教室其它方位继续:quot;黑诺!哪一位是黑诺?quot;

黑诺的100米拿了第一、200米第二,成绩还是不错的。往后他当然就和班级里的男生们打成一片,不需要孤单一个人玩耍。次年的运动会,黑诺还是不可缺少的主力,主要负责100、200米单人和接力赛。而他也不负重望,每项不是第一就第二的好成绩。到五年级的时候,4个接力手早就信心十足等拿第一的奖品了,前2年他们都是4x100,4x200米接力的第一名呢。

quot;黑糯、黑糯,quot;爱家重复几次,也觉得叫着不拗口的,quot;行,叔叔、就叫黑糯吧。quot;

黎明来临之前,黑爸爸终于等到了新生命的一声啼哭。这个一样有数次做父亲经历的汉子,抬起不敢相信的头,侧耳听到连贯的哭声,才站起已经酸软麻痹了的腿。他舒出一口气,脸上漾起大大笑容走向门口,等待着与自己宝贝女儿的初次见面。门开他却被里面冲出来的人撞了个趔趄,那人是左邻自己同事的老婆张宝珍。

quot;嗯。quot;

施言扶黑诺躺在沙发上,去把百叶窗放下来。他手搭上黑诺裤子,黑诺才觉悟他要做什么,死拉着裤子不松,脸都涨得如晚霞一样赤红。施言那手岂是他可以抵挡的,但是施言没有用武力,相反按住了他手:quot;我就看一下,严不严重?quot;

quot;不行,不用看。quot;黑诺拒绝得毫无转宥地干脆。

quot;我要看!quot;不自觉中命令的话就又出来了。

quot;不行!quot;黑诺也不退让。

quot;看!quot;

quot;不行!quot;

quot;你他妈又不是女的,怕什么?quot;施言的确是缺少耐心的人。

quot;不行。quot;

quot;我说看就看。quot;耐性告罄的施言终于压不住,武力出场了。抓制黑诺两只手拉高,就一手去解他裤子。黑诺扭动身子连痛都顾不上,连连吸气脸扭曲着。

施言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锁拿他手腕的大手就捏不住了。放开对他的钳制:quot;我又不是变态要去看你的东西,你有的家伙我又不是没有。quot;

黑诺恢复自由的手又拉住自己的裤子,转了头的就是不说话。看着连脖子都透着粉的黑诺,施言屈服地:quot;行了,大不了我也给你看我的,公平了吧。quot;

黑诺紧紧闭着眼,感觉施言的气息都喷在了自己脸上,又紧张又羞耻地:quot;谁要看你。quot;

施言一下子就被逗乐了:quot;是我要看你。quot;他按压着黑诺的手:quot;不看一下,不知道该上什么药啊,你打算废了你宝贝啊。quot;

诱哄着拉起了黑诺的手,依然抠着裤口,但是被施言quot;温和地quot;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下来。下半身一凉的感觉要黑诺的脸燃烧,恨不得钻进沙发垫子里。

黑诺腿间的小东西完好无损,右侧的蛋蛋才象受害者,肿得老大,透亮,把左边的挤得可怜。施言的手才一碰那处,黑诺反射地抓住他手:quot;脏,别。quot;

这么近距离是有一种腥臊气,刚才一脱下内裤就发散出来了。象施言家这样,在小地方就算高干家庭了,已经有了冷热水淋浴器,随便什么时候洗澡;可黑诺家要么周末去公用澡堂洗澡,要么就是在家里周日时候一家人依次冲个淋浴-----要动作快,因为是煤气罐烧的。而平时天热就是自己端水擦擦,总之就是夏天一星期才可以洗一次澡,冬天则是一或者两星期可以洗澡一次。自打身上有伤以后,洗澡、擦身都成为要小心家人的地下工作。再说传统封闭教育下的黑诺,自己洗那儿都觉得羞耻的匆忙而过。

施言出去一趟,两分锺就回来了。脚边一盆热水,拿出自己的手绢沾了热水,稍稍拧一下,还带着水滴覆在了那蛋蛋上。等黑诺脸色不再那么煮熟的螃蟹一样,施言才又分开一些他的腿,手在下托起受伤的一只。张开的腿、托开了袋囊,才看清楚真正的伤:腹股沟才是真正的严重的伤,高出对侧一寸的肿起,吓人的血痕拉长到袋囊之下,右边蛋蛋在肿大之下还被挤托得忒高。

怎么会抽成这样角度?施言疑问的同时也庆幸不是重要部分的伤患。

quot;躺一下,等我10分锺。quot;施言给他盖上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衣,反锁了门就走了。黑诺还是面朝沙发里面呢,施言走了几分锺了,他都没有缓过那羞窘。明知道屋子里已经无人,还是悄悄地转头环视了四周,这么精美的办公室应该是施言父亲的吧。他知道这里上班的人都是那些机关高层领导,难怪施言会那么目中无人。

他撑着沙发的扶手坐起来,拉过自己的裤子,掀起盖着自己下体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犹豫了一会儿,好象已经有充足的勇气了,他才再一次低头看自己的凄惨。现在已经好多了,在校外的地上时,那撕心裂肺的疼他几乎昏过去。因为自己的腿脚抬不高,拿着裤子卷裤腿,打算一起套上再穿的,就传来了钥匙声伴随着施言的声音:quot;是我,施言。quot;

打开门的施言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脸尴尬和惶恐的黑诺,一手抓着裤子挡在禾幺处。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脱脱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施言大笑,黑诺呆怔,施言笑的更加放肆。指着黑诺:quot;你,我不是要你、躺着等我吗?quot;黑诺低头不理睬他。

施言收了笑,走过来又要黑诺躺下,黑诺甩开了他放自己肩上扶自己躺倒的手,施言脸色变了变,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裤子。看见那处,绷寒着的脸又换上缓和表情。

26

施言把自己背回来的一个包打开,拉过带滑轮的小茶几,拿出一堆的东西摆开。黑诺看着他摊好瓶瓶罐罐,拉过椅子坐在自己面前。施言左看、右看他的禾幺处:quot;这样坐着也好,躺着还不好弄。quot;就去拉黑诺的一只腿。

黑诺手挡住他:quot;不,不用。我没事。quot;

quot;不用?我拿来了你说不用?你脑子想什么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quot;施言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开。

黑诺难掩慌乱:quot;我自己来。quot;

quot;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自己怎么弄,你弄一个我看看。quot;施言靠坐回椅子,不耐烦地说。

黑诺被他盯得死死的,一副你做不来我就做的样子,无奈伸手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起来看看。有酒精、药膏,还有云南白药的胶囊?!基本常识也让他知道先是用酒精,问题是要他怎么用酒精为自己擦拭啊?想擦到伤患处,必须要打开腿,拨开肿盖着股沟的右侧睾丸。要他在施言面前大张着双腿,还要自己去触摸那种地方,黑诺是死都不愿意的。所以他拿着棉团沾了酒精以后就这么傻看着施言,他的意思是施言总应该要转身回避吧。

施言可没有什么要回避的概念,看他不动手,一把抢过来就推了他靠在沙发上:quot;你是不是男的啊!没有去过澡堂!没有看过别人光着!quot;

施言拿着棉球就擦到了他的腿根,凉凉的触感也有酒精杀到的痛感,黑诺身体颤了一下,施言抬头看他一眼:quot;应该不会太痛吧,就简单擦一下。quot;

的确不是太痛,因为皮肤并没有破,所以酒精不会杀到深处。是施言的手摸到了黑诺的禾幺处,他才会战栗。看黑诺把脸偏向了一边,施言暗笑他的害羞,想着说点什么,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刚才就看见了他腿上的痕迹没有见轻,今天又添了新的,于是问他:quot;你有没有擦酒啊?还是你没有看说明书?quot;

quot;酒?quot;黑诺混乱中的思维跟不上施言的思路。

quot;药酒,我上星期给你的,你别他妈的告诉我你没用!quot;

quot;我、我没用。quot;感觉施言的手停下,黑诺补充:quot;味道太大了,我怕引人注意。quot;

quot;操!quot;

quot;药,我吃了。谢谢。quot;

施言借着他说话的机会,把他的腿抬起来分搭在了自己的椅子扶手上,黑诺侧脸上晕红起来,皱了皱精致的眉。但是没有转过来,由着施言的手分开了睾丸和股沟。施言用酒精棉球都擦过以后,拿过那药膏先涂抹均匀,再把云南白药的胶囊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处。做好抬头正对上黑诺偷眼看,黑诺本来第一反应是立即转头,但是又转了回来,对着施言带着满面的彤云:quot;嗯、谢谢。quot;

施言知道他极腼腆,也不为难他了,岔开了话题:quot;这云南白药洒上,好得快,是我的独家秘方。就象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是疗伤圣品。quot;

这一段胡说冲淡了黑诺脸上红霞、缓解了尴尬气氛。黑诺自在了一些,想坐起来穿回裤子。施言把他腿放下扶手:quot;这个粉末要吸收一会,你先躺一下,一会再穿,要不然都蹭裤子上白上药了。quot;

黑诺点点头。躺靠在沙发上。光着下身他还是不得劲,拉了裤子松松搭在腿间。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和施言之间实在找不出可说的话。不过,施言却和他有得说,最起码施言还有问题要问他呢。

quot;你那儿怎么伤的,你不会笨到敞开了腿要他们抽吧?quot;施言继续拿过膏药,打开:quot;这个管活血的。quot;挖了一坨放黑诺腿上,开始给他抹开。

黑诺不习惯他的手那么在自己的腿上游走,半靠着挺起上半身,想自己动手。

quot;老实躺着,别乱动。quot;被施言按回去:quot;说啊,谁动的手?quot;

听不见黑诺的回答,施言抬眼:quot;我问,你有什么不敢说的?quot;施言以为黑诺怕他们报复才不告诉自己。这二人之间的思维完全两样,差距十万八千里。黑诺是根本就不知道谁动的手,他今天被打倒几次以后,就有人在他还没有起来时过来(以前都是给他休息到站起来),听见了铁链子的声音,让黑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