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阿姑睡在床上拍打着床板气愤的自言自语:“这个贱女人,又是个江湖花子,我周家作什么孽了??尽缠上与江湖花子纠葛的事。她是有目的的,她和家里的这个臭女人何水姑一样,为了要跳出糠箩;进米箩,逗挑我儿子周永生,?她的手伸得够长的,想得美,?有我6阿姑在,哼!休想……”

有人突然期间闯入,?而且目不转睛的瞧着她,把李莹姑娘搞的措手不及,差点吓死。那一瞬间周永生身不由主,已管不住他的眼睛,李莹姑娘的全身上下都被周永生瞧着了。

话要说回来,这样的洗澡条件,很难保证永远不出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谁也保证不了能万无一失。

说起洗澡的浴缸,这浴缸与炒菜的铁锅儿形状大体相同,只是浴缸比炒菜的锅儿大出数倍而已,精确的大多少倍也说不准,反正一个人坐在这锅儿里洗澡正合适。

为此有人也劝过她:?“6阿姑,你把话别说绝了,儿女大了由不得娘,到时候他们末必都听你的。”

“不要脸的东西,你屙了屎,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臭女人,你到安安稳稳的在家里挺尸,让我出去被人羞辱,肮脏的吐沫象钉子全都钉在我的身上……”

周长生一进房间,何水姑说:“你象打雷似的吓了我一跳,连女儿都吓哭了,你喊这大声干什么?你又听到啥事啦?值得你这么大的脾气,伤害了母子感情,不值!”

“我清楚什么?我又装什么啦?你娘我做事还用装吗?我还怕谁呀?”

“娘――是你儿子对不起她,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强逼她的,她不愿意干,?我没骗你,她是真不愿意的,她真还哭了呢,我要有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周长生瞧着暴跳如雷的母亲,?说:“又有你说的了,总不放过她,我不说吧,你把她说成是别人的女人,把我女儿野种野种的乱猜疑;说了吧,你又说出这样难听的话,真让人伤脑筋。我受不了你这样胡乱折腾,你横也不是;竖也不是,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放过她。”

“这件事不能有以后,这是刻不容缓的大事,非得今天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得把这对母女立即赶出家门,对这种丑事怎能拖沓,要当机立断,当断不断,后患无穷!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娘,你怎么能乱说?把你的儿媳和孙女说成是别人玩腻的女人和别人的孩子呢?娘,你头脑有病吧?什么捡回家?我不懂,我不能接受这种怪话,你说得太难听了,真叫人受不了。”

这时6阿姑在门外的堂屋里,正听着他们讲话,听儿子一个劲的夸她们母女,怒从心上起,气不打一处来,再也忍耐不住,便大声说:

“是男孩女孩,你不会自己看吗?

“你不记得了吗?我昨天早晨出去上班的,今天下午四点过钟回来,?有两天一晚上了。”

“你护着她是什么意思?”?6阿姑恼怒的说:“你得了她什么好处?不识相。滚一边去,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碍手碍脚……”

“婆婆,?我……”

何水姑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全身酸软的没有力量再站起来了,?她真想在地上躺着,永远不再爬起来。婆婆6阿姑怒目而视,?啐口说:“你还会耍赖装死?”说着又踹了何水姑一脚:“你想赖在地上由便你,也好,?你不想站起来就在这地上过夜吧,不准回房去。”

6阿姑还一直认为何水姑勾引了她儿子周长生,是何水姑为了要从她何家的糠箩跳进周家的米箩里,才死皮赖脸的赖上她儿子周长生的。

何水姑想了想说:“不知道,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何水姑娘家真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在周家步步留心。何水姑答应家人她会处理好的,别为她担心。谁能料到,她刚进周家还没喘上一口气,婆婆出其不意的给她当头一棒,真使何水姑措手不及。

“你吃了这么多饭菜,还没吃饱??没有精神讲话?难道这些东西你都吃到肚皮外头去了?我看你象是喂不饱的一条狗,瞧你这贱样,战战兢兢的象个受气鬼,生来就是一副穷酸相、贱骨头命……”

6阿姑出言不逊,说话口气生硬,?随即又伸手推了下何水姑,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