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心里一“咯噔”尼玛,不会是全国秀报警了吧?

二赖子不想再看全国秀晒她的男朋友了,他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姐,我能回去不?”

全国秀眼睛看着电脑屏幕,身子一动不动,就像什么也没生的,可她嘴里说:“二赖子,手脚干净点,姐虽然拆封了,可不是哪个男人就能碰的,像你这样的经济实用的青蛙男,得永远靠边站。”

二赖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还摇了摇头。

二赖子收了手机,看一眼全国秀,故意说:“嘿,这照片我哪个也不给,嘿嘿,自我欣赏。”

二赖子笑笑说:“嘿嘿,我紧追不舍,差一点就用摩托车把那条狼撞死了!尼玛,不凑巧,摩托车轮子被该死的荆条绊住了,把我摔下来了,狼就趁机会跑了。”

二赖子骑着摩托车,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在山坳里追赶着。

“嗯,我看每次就要流出那么多精血,我怕把我的身子弄垮掉了。”

迟迟不见二赖子动手,王小梅心里早痒痒的了,她蹬了蹬腿说:“嘻嘻,那天,你完全是一个门外汉,连门就摸不着。嘻,现在天天研究,快成专家了。”

“清醒个屁!”

二赖子说:“小梅姐,你先别吹,莫见面了,却是一个凤姐,让我大失所望,回家呕吐三天。”

工作做不通了,祝国康皱着眉头走了。

张国凤用手电筒照了照脸,原来是村医朱国秀!

二赖子用毛巾擦拭着脸,将毛巾拿在手里反问:“耶,全国秀到我们家,你怎么晓得的?”

全国秀本来没有想进房间的意思,听二赖子一说,她走到房门口,伸长脖子说:“二赖子,起床,跟姐汇报一下昨天夜里的工作。”

尼玛,狼终于出现了。

二赖子尽情地亲吻,那种感觉就和那天白天一模一样,太爽了,简直爽死了。

“二赖子,婶求你一件事儿。”

胡天凤现在就像中了邪的,喝男人那个粘糊糊的人生汤真喝上了瘾,想戒就戒不掉,一旦瘾作起来,心里就无比难受,是眼睛流泪,鼻子流鼻涕,嘴巴打哈欠,还全身酸软,一点力气就没有,就像嗜毒如命的瘾君子。只要一喝下那狗屁人生汤,她就舒坦了,就有精神头了,是上面打嗝,下面放屁,气通了,力气也大如牛了。

她也闻到了血腥味,她张开腿说,“嗯,是有血腥味,我也闻到了。好,你给我好好看看,看伤着哪儿了,奇怪呢,出血了,竟然不疼不痒的,我怎么一点就没有感觉哩。”

王小梅早迫不及待了,她迎上去扑到二赖子怀里,一边吻着,一边低声重复说:“鬼,你这个小祸害,姐还以为你有了别的女人,就把姐忘了呢!”

二赖子知道是全国秀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摆摆手说:“没有,我不会微博的。”

全国秀歪着着,看了看手里的鸡腿。

二赖子的梦似乎又回到了现在中,他躺在窝棚里,这时,从山下走上来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女人,相当新潮,有点像当红明星,二赖子没敢睁开眼睛看,他心里知道是谁,知道她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而来的,她想获得二赖子的原谅,放弃了鸡腿,而带着自己的嫩腿来了。

二赖子走进荆条丛里,是闻了又闻,又一个疑虑浮上脑海:难道是人为喷毒?可我没得罪什么人呀,谁会恨我恨到如此程度,竟然下这种毒手呢?

二赖子知道老娘说的是养蜂的事儿,他等老娘为自己换了干净的床单,躺到床上说:“我躺一会儿就上山去看看。”

王小梅拿起文胸,是前看看,后看看,皱着眉头说:“呜,你不怕,可我怕,我看你老娘那白眼珠子,我就怵。”

二赖子起床到王小梅家门口晃悠了几趟,目的是想让王小梅看到自己。

“哎。”

将脸贴到他的胸前,突然说,“哎,你老娘不会突然回来吧?”

二赖子调过摩托车头,悄悄地跟在了警车的后面。

“啊嗷呜——”

二赖子被胡天凤的身子压着,重量还能承受得住,只是感觉呼吸不是很顺畅。

胡天凤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哎,很干净的,下面……连白带就没有。”

全国秀乐呵呵地说,“呵呵,真没想到,我们这山沟沟里的女人们也如此开放,快赶上乌克兰的妇女组织了。”

没想到吕二姑穿好了裤子,歪着头看了看,竟然替王小梅说话了:“切,你们真会大惊小怪,女人的白带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自己是不是没有呀?”

二赖子伸长脖子,从人缝里往里看,只见正房和厨房的门都关得紧紧的,好像里面都有人。

二赖子将王小梅爽得狂时的所作所为都说成了是反抗,还把王小梅咬他肩膀的牙印给老娘看,还怕老娘不信,又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老娘看他臀儿上被王小梅掐过的痕迹,“妈,要不,你向小梅姐求个情吧,让她原谅我一次,必须的……”

原来她们不高兴,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担心对付不了强拆。二赖子笑笑说:“嗨,有什么办法?堵住那辆挖土机,不让他们拆呗。”

见三个女人都面无表情,二赖子自觉没趣,低着头准备退出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