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只有王小梅才能感受体会得到。她歇斯底里地“啊啊啊”地叫声,拼命地摇臀、蹬腿和双手掐住二赖子臀部上的肌肉狠狠用力,从她这一系列夸张的举动就能看得出来,肉搏正处在白热化。她知道,有一汩汩热热的液体喷向自己的内心深处,让她痒,让她晕,让她醉,让她要死要活。

没想到警察把全国秀请到派出所一调查,再加上村支书祝国康提供的可靠情资,这漂亮的小丫头不仅不是什么黑手,反而还是拆迁的强有力的支持者。

王小梅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眼睛盯着蜂蜜说:“二赖子,你送给我的那瓶蜂蜜,我拿回娘家送给我老娘了。”

回头看了看门外,“幸亏你老娘解围,不然就露馅了。”

“做什么?我是来告状的。”

二赖子吓得跳了起来,感觉还不安全,拿起手电筒就往窝棚外走,嘴里说,“好,你要是在这儿睡,那我就只好走了,必须的。”

胡天凤张开腿,挺起肚皮,伸手将下坠的腹肌往上掰了掰,闭着眼睛说:“嘿嘿,你真笨,还不如祝国康那半拉子老头子有本事。”

二赖子离开全国秀家,低着头上了山。

二赖子是说过那话,不过那是不经意随便说的,说后也没放在心里,没想到她们照着做了,还把其作用力挥到了极致。他得意忘形起来,牛逼烘烘地说:“尼玛,我一般不跟别人出主意,一出主意就是金点子。”

与之相反,明香婶她们却取得了完胜。

二赖子正在梦中,突然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在高声嚷嚷。

王小梅看到二赖子还有些孩子气的脸,越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自己就不信,你老娘会信吗?”

看张国凤低下了头,二赖子又说:“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们,今天下午又要来强拆,还是拆明香婶的,说擒贼要擒王,想把明香婶拿,然后让剩下的人成无头苍蝇。”

拉一下手怎么啦,老子还跟她睡过呢!二赖子不高兴了,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她们看了看说:“你们看,我前天中毒的时候拍的,肿得比茄子还大。切,昨天不是我心花,是天凤嫂子要替你们赎罪,不然,我一报警,你们都得去坐牢。”

全国秀得意起来,她说:“姐还有一个消息透露给你。”

已经打雷了,应该下雨了。

一只老猫从全国秀家的屋檐下跳到地上逃走了。

明香婶看着厢房的残垣断壁说:“哎,也不能全怪二赖子,要不是他开着摩托车去喊我们,也许厨房和正房都被拆了。”

一个工人伸手想去拽明香婶,“老娘我不要命了,今天和你们拼了!”

看得出来,王小梅很生气,她愤怒地说:“你这个小祸害,我现在想抽你!”

胡天凤被二赖子这么一弄,伸到二赖子裤子拉链里的手自然就软下来了,身子也站立不稳了。

全国秀看二赖子一直伸长脖子往自己身边凑,她往后退了退说:“你真听到狼叫了?”

“啊嗷呜——”

胡天凤咬了咬牙说:“我同意。”

没办法,胡天凤坐到了地铺的一个角落里。

见二赖子没有反对,几个女人争先恐后地往窝棚外走,只有胡天凤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了。

朱国秀故弄玄虚一番,洗了手,站起来又给二赖子开了几粒阿托品,然后说:“四十六元八角,哪个结账?”

“哎呀,这事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妈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就得翻江倒海地闹腾了。哎呀,真要命,我要死了。”

二赖子见机会来了,拔腿就跑。

二赖子笑着说:“我早晨看到盛德集团的人到站秀那儿去买东西,那个胡助理踩了一脚屎……嘿嘿,肯定是你们的人夜里偷偷去拉的,是不是?”

“你真是没长大哩,连男女偷食这样隐蔽的事也跟你妈说,跟你偷食,太没安全感了。”

二赖子回味着,嘴里不停地说:“爽,太爽了,简直爽死了!”

王小梅气得要死,她不理二赖子的,还狠狠地瞪了瞪他。

他故意捏着鼻子喊:“吕二姑,在家吗?”

明香婶立即说:“日他娘,他们要来强拆我家的房子,我就往身上淋汽油,死给他们看。”

王小梅也睁开眼睛看了看,小声说:“切,时间真快,没好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听王小梅喊自己的乳名,二赖子激动不已,他说:“小梅姐,你就像刚才一样喊我乳名,别再喊声我小祸害了,觉得名不副实。小梅姐,必须的。”

“嘻,傻二赖子,那水是润滑油,你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