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笑笑说:“嘿嘿,看来我们两人的事儿,我老娘嘴上反对,可心里默认了。”

回到家里,老娘还没回来,二赖子正准备推出摩托车到新居民点嫂子家吃饭去的,胡天凤来了。

胡天凤跟出来看了看二赖子,见他蹲在地上没走,她又折回到窝棚里,躺到了地铺上,她现在是吃定二赖子了,料他不会走。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真没办法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他咂咂嘴,扯下裤子说:“啧啧,肉真多!”

进了窝棚里,二赖子便躺到了地铺上。

张国凤又得意地说:“哼,集思广益,集体的智慧,我们大家共同想出来的。”

见强拆的人们落荒而逃了,她们蜂拥挤进屋里,各自寻找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说到孙女,老娘高兴了,她笑着说:“嘿嘿,丽丽那小嘴就是乖巧,挨着我,她说最喜欢我,最不喜欢她外婆。”

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说,“世界上有这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被人强迫的吗?”

二赖子伸出手要抓王小梅的手,王小梅闪开了,他说:“明香婶,你看,我要和小梅姐拧成一股绳,她好像还不愿意哩。”

王小梅看到那张照片,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嘻嘻,我家的猪喜欢吃这屎,正好免得我弄猪食。”

王小梅以为二赖子会强行下手的,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没有松手。

二赖子拿着手电筒,带着木棍,还把那两只鸡腿也装进衣兜里了,就下山了。可他没有打开手电筒,毕竟不是干的光明磊落的事儿,他怕被起来的老头老太太碰上了。反正这条小道一天来来回回要走好几趟,熟得很,闭上眼睛就能走。

二赖子听到明香婶的话,他停稳摩托车,走近那些留守妇女们说:“这事要怪,只怪全国秀,我是听她说的。尼玛,没想到她人美腹黑。”

拿着铁锹歇斯底里地直奔挖土机。

说着往前走了走,还扬起了手。

胡天凤更手足无措了,她四周看了看,一咬牙,伸出颤抖的手去拉二赖子裤子上的拉链,还没有拉开,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

“嗯,是的,真真切切。”

了,二赖子进窝棚又躺到了地铺上,脑子里立即又浮现了王小梅的身影,想她躺在堰塘边的样子,他现在的心又酥了。

无头无尾,二赖子莫明其妙:“你同意什么?”

张国凤说:“我们替你拿回来,你安心陪二赖子。”

二赖子看着低头不说话的胡天凤,招招手说:“天凤嫂子,你过来,陪我坐会儿,必须的。”

朱国秀从出诊箱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苏打水,让二赖子喝下,然后拿出高锰酸钾溶液,蹲子,抿紧嘴巴,动手清洗起二赖子的那个大紫茄子来。其目的是想让高锰酸钾和敌敌畏起化学反应,从而减少对人体的危害。

五个女人都连连点头,她们更怕二赖子的老娘知道呀,要是让吕二姑知道了,那还不要把这桃花湾闹翻一个底朝天啊!

说着做了一个宽衣解带的架式。

吕二姑也忍不住笑起来:“嘿,真有人去拉屎了?”

说着伸出双臂又抱住了王小梅。

他在兴奋中迷糊了一会儿,听到了动静,他睁开了眼睛。我的天,好像来人了,那人手里拿着手电筒,灯光左一晃右一晃的,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吕二姑巴不得二赖子说的事情没有生,一激动拽住了王小梅的手,连连说:“好,好,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肯定是二赖子犯糊涂了,在瞎说。”

老娘跑出来开门,一看是儿子二赖子,气得扬手就要打:“砍脑壳的,我当是哪个呢!”

明香婶打断张国凤和王小梅之间无聊的话,引出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她说:“哎,盛德集团的一辆厢式卡车一天到晚在我们桃花湾转悠,在搞什么鬼呢?唉,真不晓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你们注意过没有?”

她松开了搂在二赖子腰里的手。

二赖子像现了新大陆的,他兴奋地说:“我日,看到了,好像泉眼,还出泉水了。”

王小梅舒了一口长气,放了心。

二赖子在田里背着喷雾器喷着雾,他听到王小梅说话了,他停下喷雾,扯下嘴巴上的口罩说:“不干也没事的,我直接拿回家算了。”

二赖子瘫在地上,这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没看出来呢,小祸害,你还蛮有社会经验哩!”

看王小梅坐在雨衣上,二赖子将背在背上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上,也坐到了她的身边,不过没敢靠近她的身子。

原来是想戴口罩,还以为他真要祸害自己呢!

原来低级动物也知道什么是廉耻,大牛寻欢作乐还避开小牛,怕影响它的健康成长。

二赖子这时才感觉到是在叫自己,他立即转过身子,抬起头,胆战心惊地朝祝国康跟前走了走,故意用吃惊的口吻说:“哎呀,祝书记,你在这山坳里忙什么重要工作呢?”

男人的喘息和唉叹,女人的低吟和尖叫,一曲男女二重唱,将二赖子这个唯一的听众陶醉得是要死不成,要活不能。此时,他的心跳加快,呈现心律不齐状,要是测脉搏,肯定一分钟要跳二百次左右。

睡了一会儿,二赖子醒了,没事干,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一排排的蜂箱,看着工蜂们信心满满地飞到荆条花间去采蜜,又看到它们兴味盎然的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