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停顿片刻,看白永望不屑一顾的神色,赵沁云方才抛下一枚能够使对方重视的杀手锏,刻意扬声续道:“这个人我父王也曾不止一次提到过,能让父王看进眼里的人还着实不多。”

不说帝都,地方上又何尝不是如此?皇太孙“病逝”,一个个在人前看起来尚有几分悲伤的神态,但在背后永远是另外一种嘴脸,就像杭州城的最高执行官——知府白永望。

“啊?要送走啊?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新奇。”杨存的吩咐让杨三张大了嘴巴。

“不同意的话,我只能送你回去了。”杨存声音平淡。

“怜心,烧点热水送到后院来,救人。”匆匆抛下一句,杨存并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往龙池的房间赶去。

为了不让杨三起疑,他们找了一个毫无武功的普通女子作为勾引杨三的诱饵,正想行动的时候却遇到杨存出现,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女子会逃走。

那是一个人的手指,冰冷、粗糙、干枯。

“叮!”电梯门打开,双手插进裤袋,走到门前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自己,便从门口的踩垫底下拿出备用的钥匙。还好那时候多留了个心眼,不然就算现在回来了,他也一样进不去。

一声就跪了下去,悲戚地磕了一个响头哭道:“陛下……”

身着狮服的杨术抿着唇角,站在长信宫的汉白玉阶上对着面前恭敬地做着揖的内侍说道,语气有几分不悦。阳光打在他年轻的脸上,更添庄重严肃。

靠,不会被我干傻了吧?

被这样的折腾,揽月已经没有力气,甚至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整个脸部的肌肉已经没有知觉,麻木不堪,唇瓣也没有那种被摩擦到火辣辣的感觉。只像只布偶一样被杨存摆弄着,用自己在青楼中学来的技艺为他服务。

早在陈家,黑衣人就受尽鞭打还有各种酷刑,只为了能从自己嘴里问出一句话,结果都被他忍住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常规?

“哦,大概是你的汤太浓了。”杨存浅浅地应付,克制着心底被羽毛搔过一般的异样,抬起头,在揽月眼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鼻翼中合着脂粉香味的清香体味窜动,面前是揽月巧笑倩兮的容颜,在那双细长的凤眼中自有数不清的媚态。今晚的揽月比起前两次都有所不同,像是化身成一个妖精一样。

杨存恶心的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心中忍不住大呼道:“泥马的,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要搞gay,你去找别人啊……”他试着挣脱,却现对方用了力道,除非跟人家撕破脸,否则只能这么暧昧着。

这是杨对于炎龙之事认真思索一番之后得到的结论,自己第一次察觉到异常的时候,正好就是要了李彩玉的那个晚上。

咧开嘴,随着不断从喉间涌出的鲜血,杨存笑得相当欠揍,答道:“你猜。”整个世界开始有了莫名躁动,杨存清楚感觉到炎龙真的生气了。在它阴寒的目光中,感觉自己正被一股大力牵扯着往不知名的地方去。

“爷,您当真要这般作贱我吗?”话未说完,泪儿先流。高怜心哽咽着,心中有了委屈。

高怜心的俏脸顿时红了,垂着眼,也不敢看杨存,口中只娇嗔着不依。这又换来刘奶奶的会意一笑。

“嗯,好。你回去告知你岳父,请他回头派人将人送去国公府。记住,我要的务必是活人。”

眉头皱起,杨存沉声喝问道。

在杨存柔顺中带着粗暴的下,李彩玉的身体再次情动,滑稠的渗出,包裹住体内的阳根,随着抽出的动作出“噗嗤噗嗤”的靡声响。望着抚上自己胸膛的小手和哀求的眼神,杨存决定先让她的身体缓解一下,好接受接下来的。

“湿衣穿着怪不舒服的,你就帮我脱了吧。”

这次站在回廊这头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身戎甲银衣,一看就知道是兵营中的人。本来以为会见到屠浩,也可以顺便问问今日那名陌生男子的事,左右看看,二十几个守卫里居然单单少了一个他所熟悉的,杨存也没有出声询问,淡淡应了一句,便踏上九曲回廊。

后面的事自有受了陈庆雷之命伺候杨存的时敬天处理,不用杨存烦心。杨存踱着方步离开,走到半路,又想起要给高怜心的东西还没买,只好折了回去,挑了一枝通体洁白的玉簪,虽不是上等极品,但也是不可多得的货色。在这一往二返,时间也折腾不少,杨存略一思量,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免得在宴会上打起盹来可就不好了。

“啊……小心……”

这萧九也真是的,就算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也用不着说得这么白啊!

“走……”

黑衣领冷哼一下,他的手下立刻心神领会,马上缩小包围圈,一点一点将杨存围起来。

“您说吧。”

杨存一股喷而出,浇淋着高怜心的,高怜心的也喷一股,两人同时到达。

杨存双手紧紧握着高怜心的一对,啧啧赞叹道。这一双软软滑滑,手感好到极点,轻轻一握,那柔滑的感觉绝对比什么苍老师啊、武老师的触感好得多。虽然杨存前世没机会摸过她们,但杨存就有这种感觉。

杨存别的本事不敢打包票,不过这嘴上花花的功夫倒是真材实料。什么明暗的全都不在话下,明贱暗贱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表面上做个伪君子完全没问题,暗地里做个真小人也是手到擒来。

“奶奶,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存关切的问了一下,心神一个恍惚,朝屋里一看,却看不见刘奶奶的身影。

“怎么回事?”

杨存一看,连忙跑到外头,将那可以避免蛇攻击的木牌丢进马车内,防止高怜心和张妈妈被这些毒蛇误伤。开什么玩笑,要是被它们咬上一口话还有救吗?

几个竹蒌里装的都是活蹦乱跳的海鲜,店家拿上手还没来得及推销呢,这时一个穿着破烂蓑衣、将全身包包得密不透风的男人走了过来,声音低沉而又嘶哑的问:“老板,还有素面吗?”

杨存连忙起身,二将他们扶起之后微笑着说:“诸位叔伯可都是我国公府的老臣啊,有的追随先父征战沙场,有的与我爷爷虽说是主仆之名,却是兄弟之实,文敬乃是后辈,哪担当得起诸位的大礼啊。”

“我……啊……”

轻轻点上床边那小小的烛台,淡淡的烛光立刻照亮房间,又似乎是照亮空气中原本浓郁的暧昧气息。杨存的动作之快,根本没给她们半点反应的时间,当安宁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马上“啊”的惊叫一声,又羞又急甸缩起来,慌忙的就要拉起被子遮掩住她青涩迷人的身体。

奇怪了,在杨存贪婪吸吮着那沐浴后芬芳的味道,舌头开始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吸吮作孽的时候,脑子里却又突然浮现一个奇怪的想法:怎么今天安巧没什么反应啊?以往她就算羞涩得很,可单独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温顺且放得开,现在亲着她没反应,捏着她的小时,她在自己怀里却僵硬得几乎就要抽筋一样。

“掩人耳目就必须这样。”龙池说话的时候,黑色的斗篷微微颤抖一下,即使在黑夜里的视线不是很清楚,但也可以清晰看见数十条小蛇从斗篷里钻了出来,慢慢消失在草丛里,沿着围墙的缝隙钻了进去。

“谢谢白知府了。”杨存脑子有点乱,杭州巡抚?杭州知府?巡抚一般是一省之长吧,怎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情况?

“嗯。”高怜心温柔一笑,也帮忙擦起门上的灰尘。对这个男人,他的心思细腻,看似放荡不拘,实则聪明绝顶。京城之行后,她的心里总觉得杨存的行为越来越深沉,难得柔情的这一面却叫她芳心暗喜,但也不知道喜从何来。

“知道了,下去吧。”杨术喝了口茶,挥手示意杨通宝先告退。

“救?人家那么多人,你去只是送死而已!”杨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躲在草丛里“嘿嘿嘿”的冷笑说:“杀来杀去的不累吗?当下应该是看好戏的时候,这妖女明显是要捉活口,然她现在看不到我们的行踪,她还得担忧城里的军马什么时候出来救援,在这种时候居然有空和他闲聊,我就不信她真有那种闲情逸致。”

夜夜笙歌的生活啊,尽管少女告别不久,太柔嫩了,每次白天调戏她的时候,杨存都会劝说自己不要太粗暴,不过每次一上床抱着她赤裸的小身体时,依旧会忍不住兽性大在她身上蹂躏一番,即使到现在只一次,不过在自己的精心调教下,少女的技术越来越好,更是温顺的听从自己一些荡的建议。

“在、在这,您先穿!”

然而有些细节他们却没注意到,或者是他们根本没接触过这样的生活。第一就是那个渔夫,讨水的渔民大多都会光着脚丫子,因为这样站在船上更容易保持平衡,二是他们习惯穿的蓑衣,如果是没雨的日子,通常都会挂在桅杆上晒着,而不是随意丢在地上。船板上一直都是潮湿的,放在船板上的话,蓑衣不便保存,而且蓑衣只能直挂不能横放,这一直都是船家人的大忌。

两万的战马在前踏步低鸣,面对它们即将冲锋的阵势,林管脸色变得一阵白,除了倔强之外,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恐惧的感觉:“应该……应该是吧。”

这时,一个声音低沉的黑衣人横空杀出,一出手赫然也是四丹之境,手里一把长枪舞得密不透风,竟然在瞬间就刺死数名守卫,一步步逼近厢房之前。

杨术也无暇多说,在他看来,出身青楼的高怜心始终是地位低下,完全谈不上和杨家门当户对。而这两个小姐妹更是身份低微,不需要自己在意,不过人是杨存带回来的,基于礼数,他也不会太过怠漫。

妖女此时含着泪,闭着眼,似乎什么都不想说。在这样的无奈下被陌生的男人夺走清白,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沉重无比的打击。即使她的身体开始在这剧烈的爱抚下烫,但强烈的自尊却让她遭遇更猛烈的痛苦。

杨存冷笑着、贱笑着。脑子里浮现着这妖女在空中如嫦蛾下凡般的曼妙身姿,还有那火辣无比的三围,即使是在灵魂状态,依旧能感觉到海绵体真实存在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