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健道:“叶美人,这话我可不乐意听,难道我成了你的灾星了。”

孙家升挠了挠头说:“这个吗?过去有白娘子与许仙的传说,可见这蛇是动物中最有灵性的。它来纠缠你,可能是哪一条修炼成仙的公蛇看上你了。我听说蟒山的蛇神庙很灵的,你到那里去还一还愿,可能会好一些。”

孔健微笑着说:“有人给你短信了,看看写的什么?”

孔健点点头:“有道理。好了,我说了这么多,该你说了,说说你的烦恼!”

孔健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恨她呢?”

也许只是一钟错觉。这座城的内湖,怎么可能有巨大的水中怪兽呢?

刀条脸汉子一愣抬起头,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不远处黑暗的地方突然闪现两盏幽蓝的灯。

这时候,围过来两个破衣烂衬的中年汉子,他们看了看穿着光鲜的光头男人朱海浪和妖艳的苏曼妙,又看了看阴暗的遂道,不说话,一幅幸灾乐祸瞧热闹的样子。

朱海浪顺从地脱下七千元一条的裤子,跪着过去伏在床沿儿上,露出肥白的屁股。

孔健觉得那不像人的骨头,更像狗的骨头。凶残的杀人犯把人杀死后,一块一块地剁掉,把骨头偷偷扔进城市的地下遂道。孔健不知道这些地下遂道多少年没人进来了。

疯婆子停止唱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孔健,从喉咙里慢慢地出:“hu——hu——hu——”

孔健吓坏了,不由自主出一声惊叫。

孔健赤着脚离开双人床,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门微微地闪开一个缝,客厅里什么也没有。一缕月光照进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黑雾在消散。

10蟒的传说

说到这里,宋道行突然抓住莫琦的胳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抚摸莫琦的胳膊内侧壁,温柔地问:“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是不是心里面痒痒的?!”

“我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那个坐在中间的短头一幅男人打扮的女白领叹口气:“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个人经济学。你们恐怕从来没有听说过个人经济学这个概念吧?这是我明的,我还没有来得及申请专利权呢。我总在想我们给人家打工,是在被人家剥削啊,我们一直是被剥削阶级啊。假如说你一天工作创造的劳动价值是1000元,那么落到你手里的会是多少钱呢?最多不会过160,噢,mygArd,我们创造价值的84%被公司、被老板剥夺去了。天理何在?!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创业呢?我们自己给自己打工,这样就可以自己剥夺自己的劳动价值,我们即可以做被剥削阶级,又可以做剥削阶级。而不是永远是被剥削阶级。我的理论你们明白吗?”短头女人说着口角冒出白沫。

“报警?你凭什么报警?”老板探头向莫琦的胸部看了看:“说谁看你大奶了吗?有什么证据吗?法律是讲证据的!”

过了许久,孔健才出匀称的呼噜声。

“表姐,我可是把话捎到了。你有事就和他单线联系吧。我早就建议你买个手机,可是你就是舍不得。为了谈恋爱,赶快买一个吧。晚安!”苏曼妙一吐舌头,关上卧室的门。

莫琦低头叹息:“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希望以后不要让人家再打上门来。”说着转身回自己房间。

铃铛眼女人急忙喊住他:“嗳,嗳,先生慢走。我看你是一个识货的主儿,瞧,我再给你拿一个。”说着从扔在墙根的红布袋中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包里面是一个蓝布包,打开蓝布包又是一个白布包,最后打开,是一枚玉配件。“这叫观音坠,真正的A货,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我爷爷给我奶奶的,我奶奶死之前快咽气的时候,拉着我的手递给我。卖给你了,1500元。”

“请问你找谁?”正在喝咖啡的苏曼妙看到是一个陌生电话,淡淡地问。

“啊!”孔健身体猛地一颤,扭回头来——背后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