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这些人中找出作案者,我要弄明白,琴心为什么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却居然还想把他掩藏起来。

我没好气地:马五子,你这是人话吗?把你也这么伤害一下,你会怎么样?

门闩虽然承包的是俱乐部,心思却根本没有放在俱乐部身上。他装模作样地放了一个月电影后,就找了个借口,重新改造了俱乐部,把它变成了一个规模相当可以的夜市。我们的父辈尽管有种种议论,但最后都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护士望着满地的烟头,正要呵斥,却被我的神情吓住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电话在我预料中的三响之后,接通了。

梅梅贾门贾氏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了梅梅就是姓贾,这成语用在她身上,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

梅梅:喂,您是哪位?

我乐了:俺?俺是那个专门捅你小窝的专业户!

流氓!

一个人可当不成流氓,梅梅,没有你,我可担不起这样伟大的称号!

贼贼贼贼!

我知道这“贼”可是本地最牛的性语言,单表男性与女性生关系的那种动态!

我更乐了:梅梅,你这话有点问题啊,你享受的应该是被动词啊,应该是被贼贼贼贼!

你管我被动主动,反正你已经跟这个词没关系了!

梅梅,你别忘了……

我全忘了,寤生,你这个王八蛋,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咱们俩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梅梅的这点插曲很快就从我的脑袋中流走了。

我却尴尬地现,再多的梅梅我都可能不以为然,可以麻木不仁,可是琴心却像在我的心里扎了根似地,怎么扔都扔不掉?难道就是因为我曾经真正地爱过她?真正?可能吗?或者说,我还在爱着她?可能吗?

我正为自己的这个尴尬现别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是朱云!朱云的电话来得很是时候,让我把这种别扭暂时扔到了一旁。

按照和朱云的约定,我回到了公司。

今天是周日,公司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只有朱云正在她的电脑上敲着什么。

我凑到了朱云身边,朱云拍了拍我的脸,示意我稍等,她很快就把手里的活弄完。

朱云今天一反以前保守的职业装束,穿了一条几乎到了大腿根的短裙,黑丝长袜,红色的无袖上衣,被饱满的乳房几乎挤爆。

我的手上到朱云的胸前

朱云的胸初摸上去,有些清凉,但再细细抚摸,却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的滚烫来。

朱云不是那种白皙娇弱的温室花朵型。

朱云的整个肌肤弹性和韧度都非常的好,手感是我接触过的女人里面最好的。

我的手顺着绷紧的上衣里探了下去。我摸到了朱云胸部的突起,那突起随着我的抚摸不断增加着高度。

朱云依然忙着手中的文稿,和以往的习惯有些不同。

我向电脑屏幕上看去,大惊,手忍不住就要往回抽,朱云摁住了我的手,让它停留在了原地。可我的注意力已经没法集中在那些跟肉有关的兴趣上去了。

朱云打的正是我们和全氏公司的合同。

这么艰难的事情居然让朱云喝了一次茶就搞定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朱云终于敲完了合同的全部文本,所谓敲其实也就是把以前那种格式化的合同改改单位改改金额再改动一些合作细节就可以了。但这次这个合同科非同一般,它是我们这个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一单,而且看完合同全本,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名鼎鼎的全氏给我们的条件和义务居然是最好和最不可思议的。

朱云转过身坐在了我的腿上。

朱云笑咪咪地问:看完了?

看完了!

全看完了?

全看完了!有什么意见?

没什么意见!

我这样回答着朱云的问题,脑子却还没从刚看到合同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看看完就好,现在该我好好看看你了!

朱云说着,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刚才说过,办公室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大门紧闭,更不用担心有任何人会闯进来。

我还是有些懵,朱云却已经很快就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朱云把我推倒在了地上。

然后朱云直接就起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时才惊讶地现,朱云的短裙下,居然没有穿内裤。

朱云湿漉漉地把我的那玩意弄了进去。然后,开始了我俩都熟悉和喜欢的体育运动。

我和朱云的关系一直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