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摸出手机给赵钰打了个电话,让她不要报警了。赵钰在那头哭哭啼啼,活像夏风已经死了一样。夏风不愿听她那哀乐似的声音,便在她还没有问完自己在这里的事情前就挂掉了电话。电话刚刚挂,辉哥就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了。

夏风暗暗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销金窟果然名不虚传。大体上与其他的所描绘的场景相差无几,但是许多细致的地方还是于映像中相去甚远。这金玉楼共有五层,每一层的设施与其配备都不一样,从大门进去,很长一段都是安安静静的,只是隐隐约约传来男、女疯狂的尖叫声。他们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去了楼梯。很奇怪,有电梯的大楼为什么要用脚走着上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那肮脏的事儿?我又不是自愿的!”赵钰柔中带刚,刚中带狠,完全不给自己后路嘛!

“为什么?”赵钰问道。

“咦,夏风,屋里怎么有个女人的声音啊?”

远处,传来一群年轻男女的欢笑声。七八个人,男女对半开,都是一些比夏风小几岁的公子哥、小姐。夏风被他们的笑声吵醒了,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不是赵钰小丫头吗?还真是有缘分啊。

赵钰转过头求向夏风,妈的,这管我什么事儿,这里人这么多,谁愿意做好人谁就去吧!夏风把头望向天空,不去理会她。赵钰被急得已经没有了办法,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了下来。老方嘴里谩骂着,用身体挡住了他们的视线,说道:“这就是你们这些没有入过社会,没有经过社会洗礼的年轻人和我们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的区别啊!别以为光凭着一颗爱心就能办成好些事儿,这样的想法十分的可笑,知道吗?不要见着可怜人就想着去帮助他们,有那么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方又让开身体,他们重新看见了那残忍的场面,他继续说道:“好了!小丫头,你可别再多愁善感了,两天前你不是挺有个性的吗?幼小的心灵就会把自己包裹起来!告诉你吧,那两人其实根本就是两个骗子!看见旁边那个报子书摊的那个人了吗?还有他后面的那个女的,还有左边的那几个,他们都是一伙的,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唉,你们那,~~~~~~~~~”老方说完之后就再没有理会我们,径直地朝外走去,那坚实、挺拔的背影在北京朦朦胧胧的空气中,特别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夏风小心翼翼地猫着腰,静静地把头探了过去。就见着两人靠着车壁,他们都叼着烟。最先说话的人就是今天上午找自己麻烦的人,另外的一个不认识,但是从他们对话之中可疑判断,这家伙应该是那伙人的头头。两人脸上都透露出一股彪悍之气,显然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手。

把蜡像人头从箱子里拿出来,狠狠地朝着墙壁上扔去。“嘭嘭嘭~~~”蜡像人头在墙壁上出一阵声音之后,烂散成粉末,尘烟飞溅在厕所的空气中,把夏风呛呛得“嘎嘎”直叫。“妈的,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咔咔~~~~”一边扇着灰尘,夏风一边从单间里出来。蜡像人头已经化成了粉末,却在墙角留下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什么,你叫我~~~~你这死色狼~~~你是不是想在我洗的时候偷看嘛?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大叔在夏风无聊地言语之中苦苦支撑了近二十分钟。再也不能忍受了。闷声闷气地说:“小子你要再唧唧歪歪。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哼。娘地。下个棋都下不安宁!”

对面的大叔起身来,拿起一把扇子正准备从车门出去,却没想和最后一个进入车厢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第二。东方修道界以现代修真系统来划分等级。也就是大家都很熟悉地金丹期。元婴期···

“那我们一起去吧!”周旋有那么一丝地期待。

“啊。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呢?我们都不是很熟啊。你做你自己地事情吧。不用陪着我地。”如果带着一个和赵钰年龄相仿地女孩到她那里去。以夏风和赵钰那说不清楚地暧昧关系。不知道赵钰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辉哥叫我陪着你。他说今后我就是你地人了。要我在你地身边。直到你满意为止。”听了周旋这话。夏风忽然觉得辉哥有那么一点监视自己味道。不过让这么一个小丫头来。未免不太合适啊。

“我现在就很满意了。我得走了。”夏风拉开门。朝着底楼走去。路过楼梯口地时候。站岗地马仔们也不阻拦。夏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金玉楼地入口。这已经到了白天。夜场地生意自然也就结束了。不过金玉楼地有些生意白天也是做得地。便有三三两两地人往大堂里走。

辉哥突然从楼上下来。拍着夏风地肩膀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哈哈。夏风兄弟没有想到你这四海地高管竟然来到了北京啊。真是幸会幸会啊!”夏风脑袋懵。什么四海兄弟。高管地。他是没搞清楚。

“辉哥,你真是的,什么四海高管嘛,都是什么人在这里乱说的?”他应该是去调查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不管怎么查,我都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学生啊,怎么成了什么四海高管。“夏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知道四海帮在台湾是仅次于竹联会的第二大帮派,但是你不能瞧不起哥哥呀,怎么说哥哥也是一方蛇头,你也多少给一点面子嘛。”

夏风算是把事情搞清楚了,这辉哥就自己的身份突然之间整到了这么搞的位置。四海帮、竹联会都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大帮派,每个帮派据说注册人员就有上万人,是足以比拟政府武装的强悍的存在。

“哦?辉哥,你是怎么查到的。”既然他这么认为,夏风就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吧。

辉哥将下方法拉到他的办公室,叫来了两份早餐,他一边吃着一边说:“我知道兄弟你们肯定是没有想刻意隐瞒身份,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查得到呢。我派了个人到车站的蛇头那儿问了问最近有没有大人物入京,果然就查到了。不知道方先生现在在何处啊?”

听着辉哥提起“方先生”夏风脑海里猛然就冒出一个人来——老方!极有可能就是老方才让辉哥误会,因为老方在火车上可是为了自己出过头的!夏风装作随意地说“哦,老方啊,他正在北京某个角落挖泥巴呢,他最近对这个行业比较感兴趣。”

“房地产,北京的房市是要涨价,如果不是我手里的资金有限,我也就投资了。”

“也就关心这些,他还叫我去给打杂呢。妈的,我才不去,我上我的大学多好!”辉哥调查过我,一定知道了自己在北京上大学的事儿,与其让他多费口舌老问我,我倒不如自己先说过他听。

“那是,那是。出来混也要多学点东西嘛!”听到辉哥这句话,夏风差点没喷!

“对啊,不然,老方送我来上学嘛。”夏风吃完东西,想要走了,留在这里,迟早都要露馅的。“辉哥,我就不陪你多聊了,我有事儿。得先走了!我们回见啊!”夏风转身便想走。

辉哥突然拉住夏风,妈的,死定了,你再问什么帮派的事儿,老子的马**就得露出来了。“夏风,我想知道方先生在何处,我得找他谈谈生意的事情,我的货要没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是知道的,干我们这行,行踪只有自己知道。不过老方说过会给我打电话的,他如果打给我,我就帮你说说,你放心吧,你的事做兄弟的会记得的!”夏风言语之中甚是恳切,辉哥他一定会相信的。

“好吧,兄弟的情意,哥哥记在心里·········昨晚的那个小妹妹怎么样?和你口味吗?要不要我再多找几个?”辉哥见夏风如此恳切,也没有再哆嗦什么,只是又提起了另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可以,可以十分的好。辉哥,你答应人家的事儿可要做好啊!”夏风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

“我知道的,我就不让她来这里了。那个卖肉的也不要他进赌场了,让他好好的回家过日子。小丫头,就跟着你吧。”夏风知道黑社会的种种做法,周旋也会听从辉哥的安排来找自己,但是自己却不能做什么。

从金玉楼出来,夏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虽然太阳晒在身上依然是那么的热,但是现在夏风却觉得格外亲切。手机铃声响起。

“喂,谁呀?”夏风问道。

“夏风,你怎么还不过来?你出来了吗?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赵钰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面穿了出来。现在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夏风竟然有一阵莫名的激动!

“我出来了。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吧!”

“我就在金玉楼旁边的公园里,在有一个大象的雕像的长椅上坐着,我等你吧,你快点来吧。”夏风挂掉电话,向公园飞奔而去。

今天是周六,所以公园里来游玩的人特别多,夏风在人群之中努力的寻找着赵钰小丫头的身影。终于经过一番波折见到了赵钰所说的那座大象雕像。夏风挤了过去,却没有看到赵钰的人。夏风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慌乱和害怕,夏风在周围团团乱转,找寻赵钰。

夏风的眼前一黑,双眼被一双温和的小手给遮住了,身后的人说道:“夏风,你个大坏蛋,找什么呢?”夏风猛然转身将其抱在怀里,摁在长椅上,不顾着四周众人的目光,狠狠地抽打着她的**。“你说我找谁?我就找你,你这小丫头,今天我得把你的**打烂!哈哈·······”

赵钰大窘,在夏风打了几下之后,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任由他打。见到她不动了,夏风也就没再打了。把她拉起来说:“不许哭,你要哭我就走了!”

赵钰哈哈大笑,没有一点委屈的样子,笑着说:“我就喜欢被你打,你再打呀!”夏风心中恶寒,急忙撒开握着她的手。

“我们没有事儿了,嗯,是你没有事儿了。我想辉哥那帮人这段时间不会来找麻烦的。你还是回台湾吧,毕竟待在这里还是有危险的。对了,也叫你姥爷不要会来,知道吗?”

“那你呢?”

夏风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说:“我有什么,我的靠山大着呢!”

“那他是什么人?”

“人民的公仆,警察叔叔啊,全国有几千万啊,怎么样够大吗?”

“去死!”赵钰被夏风话气得捏紧拳头,看着她的表情夏风心中一暖,“小丫头,前天晚上的事儿,我是真的不··········”

“你怎么还要提?我本来都已经忘记了的··········”

“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啊,你说吧,你要怎么样子我都答应你~”

“真的?”

“当然,我一言九鼎!”

赵钰做出无奈的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没钱交电话费、水电费、生活费了,还有家里我想养只狗狗,可是没有钱,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很闷的·········”

“你要多少?”

“给我几千吧,应该够了。”

“我感冒了,给我留点,买白加黑吧!”

就这样,夏风在赌场玩老虎机赢的钱全部进了赵钰的口袋。老子一穷二白了可她还想养狗!“妈的,老子给你做宠物狗,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