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佟则是躲她如洪水猛兽,怒骂她为‘河东狮’,然而这份情景看在众人眼里,皆是打是情骂是爱,别有一番窈窕滋味,云佟真可谓是苦不堪言呐。

又采苦哈哈:“这年头,说实话都要被人骂……”

女人直说:“长的挺标致,我想要他,开个价。”

既然桑榆大人已经话要再次从来,那么又采这个一点言权都没有的小罗罗自然得照做。但许是桑榆看又采已经十分不顺眼,于是手指匆匆一点,随意的对她说:“就是那个人了,你快去吧。”

又采瘪了瘪嘴,颓了。

绿腰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长嘘了一口气:“又采主子你作甚?”

“那就是说用不着我咯?”语气甚是惋惜,“那么晚还让我白跑一趟。”

帘子内,又采趴在墨然腿上,撑着下巴问他:“然然,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好’到什么程度”?

年轻人也不恼:“你若是知道我们是谁,也就不会这么说了。”他也不管墨然向他伸过来的手,兀自脚下用力吸引墨然的注意,然后左手手腕一翻,墨然手一松,他立即从腰间捞了一把,趁着墨然毫无防备的当刻,一把撒向他。

不待又采提问。茹洽又接着道:“这个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做事单凭喜好。整个人妖异非常。当真比女子容颜还要出众。又因其常年修习异术。不知怎地。竟越邪魅以来。”

李公子说:“王公子,你没看到那位小姐的旁边还坐了一个男人吗?”

小二道:“这位客官。您是在看前面桌子地那二位爷?”

“锦绣,淑妃之女。”

此时地又采又是否知道。今日地举重若轻。在往后地某一天里。足以挽救了她濒临危机地生命。

墨然答应帮又采地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求又采今晚把自己洗地白白净净地。然后等他来。不过最后墨然还是没有来成。据说是被长老院地老头们缠住了。

幸好他不常笑。要是他一直笑着。那还不惨绝人寰。天下人都死光光了?

小圆子低垂着头。他虽当真困地不行。可是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地。虽然很想逃离现在地皇帝。可是怎么说。也该不好意思地推却一下。假若皇帝当真‘逼迫’着他去睡。他也盛情难却哈。

绛红不解:“做什么去。”

“我?”绛红掀嘴一笑。“我教你如何吓跑人。”

菩萨这么小心眼,还造福什么大众……

五音十二律凭空出世。然后借着其一往无前地强势。狠狠撞进人们地视线。如今。这背后地人。竟是墨然皇帝吗……

感情您是希望我早点去天堂是吗……

绿腰狐疑:“真地?”

“什么意思?”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越迷糊。

“那天,”他的目光不离手掌的黑珠,“那天我把红珠给她的时候,出现书中所说的异象了。”

“抬起头来。”不咸不淡的声音。

绛红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竟然听到了主子的一声轻笑。

“辛苦你了。”蛮荆道。

齐震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得要多注意注意自己的嘴巴。他当即再不多话,干脆立在一边当哑巴,一旁的大臣见齐震不说话了,一时茫然不知该做什么,气氛一下子陷入沉滞,却见上的皇帝一脸高深莫测,霎时人心惶惶,都怕再说错什么,会落得个和布衣老者一般的下场。

“正解!”那群老头子说这话的时候,又采无端联想到了多年前她穿过来的前一刻,还在看的武藏和小次郎那经典的出场白:

绛红与云佟对视一眼,正巧蛮荆也已经从狂热中清醒过来,唯有桑榆这个不懂武功的人还在一旁碎念,三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然后一致的架起桑榆就往外走去——

然而比起门外沸腾的天地,此刻屋内的情况确更值得大家期待,到底里面是怎样的一副天地呢。有某女臆测:墨然大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美则美矣,然而据我多年做春梦的经验,这样的男子一般都是外表冰冷,实则内心无比狂热,此刻内里一定是在上演某出限制级画面,哈,先拔衣裳,在扑,左啃,右咬,外兼左右开弓……

“姓啊……”

又采特意看了一下黄历,只见其上写着硕大的几个字:宜外出,宜扫墓,宜种植……看来万事皆宜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又采将视线撇向最后,登时沸腾了。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宝宝了。(土宝宝=土包子,又采觉得叫土包子太难听,也毁形象--)

折扇继续摇:“我觉得……主子的本意只是立个下马威,也希望南苑能明白才好,否则再干出蠢事来,下次主子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声音越来越轻,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桑榆的脖颈却越伸越长,然后——

“哦?”墨然似是笑了一下,又接着道:“你可知这茶杯价值如何?”

又采当即痛改前非弃暗投明,对于前一秒钟还抱持着友爱非常的眼神的清河王,现在立马将眼神转换为嫉恶如仇,标准的愤世嫉俗。

“额……这里用心肠歹毒不好吧……”

美人好像突然之间有了帝王的高贵疏离与霸气,不,美人本就是皇帝,怎么可以说好像。

“把眼睛闭上。”他暂时放过她,抬起手来轻轻覆盖住她的眼,“骇着我了。”

只见刚刚还凄惨悲痛恍惚如死了爹娘的又采,现在已经化身为癫狂人士,疯魔般的在原地抱头狼嚎:“啊啊啊美人你居然是皇帝你怎么都不和我说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让我如何是好啊啊啊。”

她脸苦的都皱到一块去了:“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