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再好吃的菜，光有一道也做不成宴席。”疯子罕见地打起比方，“张文海当然厉害，可咱们也不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身上。”
自从加入孤芳会，徐城做的每一个决定，哪怕和李老板密谋对付杨克山，他都提前给自己留足了退路，和张文海的关系自然也不例外。但张文海毕竟不同，徐城不知道要怎样防范他，更别说制约或者驱使他。幸好，在硕渠市还有一个徐城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疯子毫发无伤地回来当然好，他带的消息却让徐城不敢盲目乐观。
“你说的有道理，可要是不管他，总觉得瘆得慌。”徐城说道，“他心里有股劲和沈进挺像的，这两人都有牢固的底线，一旦触碰到绝对不会妥协。”
李老板似乎并未离开硕渠，他曾多次在老鼠区出现，和一些帮派头目有过往来，行事一点也不低调，显然没把孤芳会放在眼里。徐城心里纳闷，难道硕渠还有比孤芳会更强大的地下势力？但要不这么想，李老板的行为根本无法解释，他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情况，如果张文海与这股势力关系密切，他该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其实疯子也知道他和徐城处境不妙，可他还是决定要跟徐城一起把游戏玩下去，实在不行就去公安局自首，至少能把命保下来。
“正常，本事大的人多少都有点傲气。”
“哼，你能做什么？”七小姐轻蔑地说道，“我就在这里，你敢过来吗？”
“请男人帮忙不能光用上面那张嘴，下面的嘴更重要。”黄婷婷走下楼说道，“这还是你们告诉我的。”
张文海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果然如他所料，只找到李喜凤的保洁员制服，本人不知去向。卫生间有一扇窗户半掩着，旁边就有排水管道，简直可以说是完美的逃跑路线，追赶已经没有意义。
“眠娇啊，进来吧。”张文海招呼道，“这么早来看我，有什么事？”
二人正闲聊着，张文海的手机再次响起，谭丽丽打来的。
“那他还有一次坦白的机会。”
“然后呢？”
“不会吧，难道说……”
徐城越想越觉得可怕，三个女人从广益来的时间大约是下午三点，眠月去找张文海是五点半左右，这中间眠娇的确出去过一趟，就是在他给眠月找空姐制服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挽，徐城不知道疯子究竟怎么了，他心里很想问个清楚，可又害怕引火烧身，反复纠结了一会儿，直到身上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强大的盟友张文海。
“噢，我忘记计时了。”张文海拿出手机，设定好倒计时，“从现在开始，十分钟。”
“她是个警察，以前假扮成空姐想要弄掉我的空姐之家。”徐城的声音有些抖动，“她还找到了疯子的家，差点堵到他。”
“李小勇说我可以?地??直接来找你。”包子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张文海径直走了进去，“我有徐城的消息要告诉李老。”
“你从哪儿学到乳交的？”
“倒是不远。”张文海心里盘算了一下，“你们打算卖多少钱？”
“李老看人比咱们准，把他也叫上吧。”
张文海转身到保安室，他的鱼饵已经抛出，就看对方会不会咬勾了。按理说，孤芳会与广益敌对，他们也知道张文海和贺婉欣关系密切，所以在这一点上必须有个理的解释，他准备好好利用杨克山，创造出尽可能多的筹码。
“田老师，好几天没见了。”张文海说道，“进来。”
“我去吧。”疯子说道，“龙虎帮就是我搭上的。”
“千万别让他和枪在同一间屋子里。”这是队长在对抗演习时给同组人的告诫，“那样你只是在给他送武器而已。”
“好了，转过来吧。”
张文海绕开贺婉欣，继续做起了蛙跳。
“懂得发泄情绪是一件好事。”张文海转身走了出去。
“人，还有点疼……”
扶着贺婉欣坐上车，张文海才开口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伴随着强烈的节奏，余蓉跳起一支热舞，动作倒是不难看，只是身上穿的睡衣是在有些抢镜。余蓉转过身，背对着张文海摇动身体，睡衣并不能很好地展现身材，但若隐若现的臀部轮廓还是让张文海挪不开眼。
“你在跟进案子的过程中，任何行动，不管多紧急，都必须先问过我。”
“没事，快了十天，慢了一个月，你们就能一起来。”张文海说道，“到时候我再一起疼你们。”
“你们知道保安放了哪些人进校吗？”
“芳芳她爸在教育局当官，老师当然要听她的。”
广益女校其实是职业学校，分为设计、舞蹈、空乘、模特四个大班，每个大班又分为若干个小班，除了设计班，别的班级都对外形要求较高，所以学校里可以称得上美女如云。虽然刚刚建立不久，但学校凭借强大的师资已经吸引到大量外地生源，比例甚至超过了本地，为了管理方便才有师生不能随意离校的规定。
“别着急，你不是想追我吗？给你个机会。”贺婉欣从容地坐在椅子上，“你就在这里看资料，我还有些工作没做完，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
“哈，我就知道。”队长一脸坏笑地看着张文海，“你说你要睡够一个女人，现在还差多少个？”
疯子说道，“害我赔了几万块不说，连着一个星期都硬不起来。”
“几万块？”
“没调教完的女人，活着万一哪天说漏嘴怎么办？”
“我的错，我的错。”老二说道，“徐少，董菲菲怎么办？”
“董菲菲先放一放。”徐城说道，“我让你选的人选好了吗？”
“开玩笑，我的娱乐公司在硕渠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吧，选几个参加舞蹈比赛的人轻而易举。”
“什么舞蹈比赛？”疯子不解。
“下个月有一场舞蹈比赛。”徐城说道，“会长交代的任务，要让我找几个人参赛，趁机接近一个姓胡的舞蹈老师，他是贺平大学时期的室友，两人关系非常好。”
“这是第三个了吧，怎么上头这么关心贺平的室友？”
“我也不知道，总之会长的命令不能不听。”
董菲菲正在做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岔开双腿跪在沙发上将男人压住，柔软的身躯前后扭动，胯部贴得很近，却偏偏碰不到最关键的地方，藏青色的无袖连衣裙在腰部堆成一团，胸罩已经解开，全靠手压着才没有脱落，她轻咬下唇，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仿佛男人放在腰腿上的手带给她无上快感，而她拼命守护最后残存的矜持一般。张文海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瞧了眠小组的本事，不仅能让董菲菲抛弃平日里的端庄知性，还能让她懂得利用优势，将温婉的嗓音变成最魅惑的武器。
“这些都是眠月教你的？”张文海拉开了董菲菲捂在胸口的手，“你身上的敏感点这么少，我要转移战场了。”
“您能喜欢，我很高兴。”
“不要跟他聊天，会让你分散注意力的。”秦娟站在一旁说道，“我就是这样掉进他的陷阱，再也爬不出来了。”
“时间过去多久了？”董菲菲身体前倾，将乳头送到张文海嘴边。
“三分三十秒，再坚持一分半就行了。”秦娟说道，“你这样没用的，他向来只动手不动口。”
“呀！”
董菲菲如同触电，身体突然紧绷，秦娟看到她的表现，边叹气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