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淑姐,这次是什么任务啊。”

眠月每次用这种千娇媚的声音说话,都能让徐城后背发凉,他赶紧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眠月扭动着身体慢慢蹲下,有意无意地蹭着张文海的裆部,三两下就把裤子完全脱掉,因为制服裙的原因,蹲下之后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张文海目不转睛地盯着,阴茎渐渐变硬,这一反应让眠月暗自庆幸不已。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眠娇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要是早点走,不会被他看见脸的。”

“有道理。”

“这是一种技巧,经过练习才可以通过抚摸上半身让女性获得高潮。”张文海说道,“你胸部有敏感线,这大大缩短了我需要的时间。”

“你们能听到消息,你们老也能听到消息,也许他绕开你们跑了呢?”张文海说道,“人堵不到,他的店总不会跑吧。”

张文海此时心情很好,对方如他所愿上钩了,之所以要拒绝,是为了弄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广益集团还是贺婉欣本人。其实张文海基本能确定,广益集团对孤芳会来说更重要一些,但即使真如他所料,提前亮出底线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更好地保护贺婉欣。

“既然知道我是海豹突击队,就不怕我是来对付你们的?”张文海戒备的表情舒缓下来,“孤芳会在美国可开了不少妓院,不知道现在……”

“好吧,钱留给他们也是一样的。”张文海说道,“他们情况怎么样?”

“杨克山在欧洲有很重要的事,再说他直接听命于会长,我叫不动他。”中年人说道,“至于『噩梦』倒不是不能用,可一下子都用起来动静太大,我先从『眠』给你们调来三个人,这次不能再鲁莽行动了。即使是『噩梦』,也和海豹突击队不在一个重量级。”

话还没说完,楚冰发现张文海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帘。

“嘭嘭嘭。”一道倩影在外面敲打着窗户,正是张文海等了两天的谭丽丽。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广益女校的门面,不能穿得太寒酸。”贺婉欣说道,“马上到秋天了,学校要招一批新生,你的形象很重要。”

“可刚才把你送上天的正是我这个地痞流氓。”张文海说道,“夫妻生活明明存在问题,丈夫不去想办法解决,反而让妻子自我压抑,这种人我还真看不起。”

“那你知道老鼠附近有多少能住人的小吗?”

“算了。”贺婉欣拿过纸杯,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余蓉家里,二人已经吃完饭,正在一起收拾碗筷,余蓉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眼神几乎完全离不开张文海。

“你没发烧吧。”张文海摸了摸谭丽丽的额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他们没有怀疑你们吧。”张文海对自己的几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五年前?怎么我查到的是两年前?”张文海有些糊涂了。

“没错,只要你留在学校,我们就永远属于你。”领头的女生用力揉着另外两名女生的胸部,三人一起发出阵阵娇吟,“怎么样,动心吗?”

送走了老周,张文海这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老周留下的床好像是自己手工做的,他需要蜷着腿才能勉强睡下,而且他也没有枕头被褥,要不是保安室有空调,他就要直接考虑辞职了。就在张文海思考该如何解决问题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敲保安室的窗户,转过头只见一名女生上身穿着露脐装,下身穿着短裤,脚上是一双露趾凉鞋,巴掌大的小包斜挎在肩上,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来谈谈工作吧。”贺婉欣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张海文,“原先的门卫要辞职了,你去接替他的工作,这是女校的一些规章制度,你提前熟悉一下。”

“怎么,你怕自己压不住那帮小子们?”

¨找请???“这件事也是保姆告诉你的?”

“是啊。”

“也就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没和你姐说过一句话。”

“你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是。”楚冰说道,“自从她告诉我姐夫去外地之后,两个人就都联系不上了。”

“那么保姆骗你就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会吧,这个保姆在我姐家干了快一年,人挺好的呀。”楚冰说道,“而且我也给超市打过电话,店员说我姐每天都会去,但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

“这样,你带我去你姐的超市,先了解一下情况。”

楚冰的姐姐名叫楚怡,比楚冰大六岁,二人都遗传了很好的基因,身材高挑花容月貌,身边的追求者自然不少,楚怡上大学的时候被一个富商看中,包养了她两年。那富商原本只是个无业游民,做鸭的时候被某高官的侄女看中,从此平步青云,一跃成为硕渠市有头有脸的地产大亨,但他妻子曾多次堕胎,已无法生育,所以夫妻二人商量之后,偷偷将楚怡服用的避孕药换掉,使她怀上了孩子。

楚怡知道真相后准备去富商家大闹一场,谁知对方早有准备,不仅将她轮奸,还用楚冰威胁,强迫她生下孩子并过继给富商。经此一事楚怡大受打击,多次想过自杀都被楚冰劝了来,后来她彻底改过自新,在超市找了份收银员的工作,还嫁给一个不在意她过往经历的丈夫,生活也算幸福美满。楚怡的丈夫叫常新,和她在同一家超市任职,负责超市的货物登记,结婚后夫妻二人攒钱开了水果超市,店名就叫“心意水果超市”。

“你看,站在马路这边就能清晰看到超市里的情况,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玻璃门。”张文海指着超市对楚冰说道。

楚冰不以为然地说道:“看见就看见呗,本来也是路边的商店。”

“咱们过去问问,看你姐今天来没来。”

根据店员的说法,楚怡每天上午九点半左右到超市,最近几天也不例外,真要说变化,那就是离开的时间。往常楚怡来店里,都是午饭时间才走,但这几天她总说事情太多,十点左右就离开了?地?度?2。

离开超市后楚冰见张文海脸色不对,便问道:“我姐的行为能说明什么?”

“事态很严重。”张文海说道,“你姐可能被人控制了。”

常新已经麻木了,他每天都忍受着被打的疼痛,看四个男人在自己家里为所欲为,这都是因为他太过轻信陌生人,去考差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新果园,还把2?|藏起獠牙的野狼亲自放进屋里。美貌的妻子早已成为歹徒们泄欲的工具,她的两个乳头被针扎得红肿不堪,阴唇在烟头的灼烧下伤痕累累,肛门里时常塞进各种东西,还必须每天定时去超市,好让外人相信他们的生活一切正常。

“看,这才几天你老婆就松了不少,我就说是你那玩意儿太小了。”又高又壮的歹徒头领像往常一样,在常新面前侵犯着楚怡。

“你得感谢我们,你老婆学了不少技术,以后还不是用在你身上。”一名精瘦的歹徒在旁边擦着匕首。

“瘦猴说得对,没准儿我们还送你个宝宝。”穿着摩托夹克的歹徒在强迫楚怡给他口交,“瞧你媳妇儿这口活,半尺杆头更进一步。”

“错了,哈巴狗,是尺竿头更进一步。”戴眼镜的歹徒吐出一个烟圈,“让你平时多看看书,你就是不听。”

“这隔音海绵的点子是我想的吧,不然这娘们的叫声早把周围邻居都惊动了。”

哈巴狗抖了抖腰,抽出已经变软的阴茎,“瘦猴,到你了。”

“老子总是最后一个,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抽签时候动手脚了。”瘦猴边说边脱裤子,看都不看就将下体捅进楚怡的嘴里,“四眼,你已经连着两天打头炮了吧,咱们几个数你聪明,可别坑我们。”

四眼说道:“我明明喜欢干嘴,这两天却不得不肏屄,你说有这么做手脚的吗?”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总说什么虚虚实实那一套的嘛点^&“b点,兴许你就是怕我们怀疑,故意这么安排的。”头领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操他娘,老子要完事了。”

四人发泄过后,将死鱼般的楚怡扔在地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头儿,有个女的来找他们,说是楚怡的妹妹。”推门进来的人是保姆,她显然是同谋,“咱们怎么打发她走?”

“这娘们的妹妹肯定也差不了,留下来加菜。”

楚怡听到这句话,挣扎着坐了起来,不住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当然听我的,你妹妹不久也会听我的。”头领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每天抽签了。”

哈巴狗拿出一个麻袋和一根木棍说道:“瘦猴,咱走。”

楚怡家住在二十二楼,楚冰走出电梯后深吸了一口气,她心里既紧张愤怒,可张文海告诉她决不能把情绪表现出来。走过一个拐角,楚冰眼前一黑,麻袋从天而降将她罩住,瘦猴举起木棍,却被悄悄接近的张文海夺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脖子上就挨了一击,他两眼一黑昏迷过去。张文海拿出路上购买的尼龙捆扎带,将哈巴狗和瘦猴手脚绑住拖进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