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当益壮呀。”张文海调侃道,“这报刊亭的隔音效果,就不怕被路过的人听见?”

“当然要一直摸,只有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引发性高潮。”张文海从没想过竟然会有楚冰这样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人。

“这么晚了还没堵到?”

“还他妈有这种人?”徐城感到不可思议,“既然他那么在乎贺婉欣,怎么还跟咱们要女人?”

“孤芳会调查过我?”

“想要的都有,还不错,钱呢?”

疯子说道:“有他在我们不可能对付贺婉欣,他先是策反了我们在女校的眼线,然后帮警察找到了我家,还利用自己的外籍身份迫使陈队长离职,短短几天我们几乎快被他弄成瞎子了。”

“因为我买了你四个小时呀。”张文海把楚冰压倒在床上,双手享受着棉花般柔软的触感。

“大概十天左右吧。”

“我很节俭的。”贺婉欣说道,“有两三个好包和配套的衣服,正式场穿一穿就行了。”

“看你的样子,你们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吧。”

“不过就是个治安差的街罢了。”这种地方张文海在美国见过很多,“什么人会经常路过那里呢?”

“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嘛!”贺婉欣的手依然疼得抬不起来,“我还好心好意给你买来饮料,全洒了。”

“你疯了!”徐城猛地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说道。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挨肏吗?”张文海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他一步步逼近谭丽丽,“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先让我爽爽。”

母亲正在外地旅游,正是贺婉欣给安排的团队,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贺婉欣甚至想要不要再给她物色一个伴侣,或许能让母亲心情好一些。

“你们知不知道那年广益集团的董事长是谁?贺平还是贺婉欣?”

孤芳会,这个名字张文海在美国听说过,他们是一个跨国犯罪团伙,多年前遭受中情局特工的打击,已经销声匿迹了。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张文海倾向于相信这只是个单纯的巧,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调查一番恐怕难以安心,何况面前三位准空姐实在是性感火辣,单是这个理由张文海就无法拒绝。

“既然对不住,为什么要辞职呢?”

“我的长相和你预先设想的有差距吧。”张文海说道,“我进来的时候你的表情就是这么说的。”

“签名就免了。”张文海把手上的枪递给皮埃尔,“这把枪送你,我也准备退出了。”

“嗯,继续吧。”

“这个谭丽丽还有个身份,她曾经在一次比基尼小姐大赛中得过冠军。”徐城说道,“张文海好色,就提出条件,只要谭丽丽愿意穿着比基尼陪他睡,他就帮谭丽丽捣毁龙虎帮。”

“龙虎帮?”

“哦,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本地小帮派,帮叫文涛,现在正蹲监狱呢。”

“那他找疯子的家又是为什么?”

“这个张文海不知道,只是谭丽丽愿意和他保持一年的关系,他才帮的忙,不过我知道。”徐城说道,“谭丽丽以为抓住疯子就可以解救空姐之家里的空姐们。”

张文海编的故事其实有漏洞,但人的心理很奇怪,滴水不漏的说辞往往会被当作假话,只有加上一点点小瑕疵,才能取信于人。

“你是说谭丽丽用自己的身体就能让张文海帮忙,是吗?”眠月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徐城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张文海很好色,我已经答应让他随便玩我手底下的空姐了。”

“眠淑,咱俩和那个女警察比,怎么样?”眠月突然摆了个妩媚至极的姿势,看得徐城默默咽下一口口水。

“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眠淑嗲声嗲气地说道,“看咱们的徐少爷,已经在脑子里把咱们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了吧。”

“没有没有!”徐城突然反应过来,连连摆手否认。

“别紧张,看你这次表现不错,给你点奖励。”

眠淑在徐城面前慢慢蹲下,双手从他肩膀一路摸到腰部,然后熟练地脱下裤子,将徐城已经勃起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都这么硬了,刚才还否认呢。”眠淑的手指轻轻刮着龟头,“本钱挺足啊,怪不得都说徐少爷调教女人有一手。”

徐城看着一脸媚态的眠淑,只感觉体内原始的冲动快要压制不住,他想把下体狠狠插进那两瓣红唇之间,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略微向前挺动一下。

“这么心急啊。”

眠淑双手轮流揉搓,看似绵软无力的动作却让徐城完全沉溺其中,他玩弄过很多女人,也尝试过数不清的花样,可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柔若无骨的双手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魔力,让他舒爽地叫了出来。眠淑翻开包皮,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徐城的反应和她预想的一样,这总能让她没来由地自豪起来。

还不到三分钟,徐城就败下阵来,浓白的精液全都涌进了眠淑的口腔,本来徐城期待着眠淑咽下去的一幕,没想到她竟然全都吐了出去,最后还用水漱了漱口,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沙发。徐城十分尴尬,看着自己软绵绵的小兄,他不敢相信平时能让女人高潮迭起的工具,在眠淑手下竟会如此不堪一击,他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地穿好裤子,沮丧地站在那里。

“能坚持五分钟,我才会咽下去。”眠淑双手交叉,活动起手指来,“你刚才是在想这件事吧。”

“是。”虽然难堪,徐城也只有承认。

“能坚持十分钟,有机会脱我的衣服喔。”眠淑接着说道,“徐少爷还得多多努力啊。”

“只有表现得好,才能获得奖励机会。”眠月说道,“为了让你更有干劲,告诉你个小秘密,我们三个可都是如假包换的处女。”

“真的?”徐城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那当然,你以为眠小组只是孤芳会的高级妓女吗?”眠淑说道,“副会长那种级别的人或许能让我脱光了伺候,要是再想进一步,可不能光凭地位呢。”

“难道你们可以不听上层的命令吗?”

“我和副会长是平级的。”眠月说道,“对我来说,上级只有眠小组的组长。”

“我……我想问一下。”徐城支支吾吾,“有没有哪个男人能坚持十分钟?”

“有啊,你的老师。”眠淑说道,“他是唯一一个凭实力让我脱衣服的男人,可惜还是没能撑过乳交,不然他就可以永久拥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