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参加夏令营的一共十五个女生,全都和我们一样是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李琼雪接着说道,“后来夏令营的组织者把我们全部关了起来,每天教我们怎么勾引男人,一旦有不顺从的举动就会遭到强奸,有三名女生因为受不了而自杀了。”

张文海正走着,被人从身后叫住:“喂,你是新来的保安吧,老周呢?”

“校内师生外出也要登记吗?”

“你以前真的是特种兵?”

“我不是让你赶上他,也没人能赶上他,从他加入字母小组的第一天,其他人就只能争第二了。”队长拍了拍皮埃尔的肩膀,“他是个中国人,比我们要矮小,最开始我一点也看不上他,后来他的拳头可是结结实实给我上了一课。”

“你在干什么?”贺婉欣羞中带怒地质问道。

“肏屄啊,或者叫打炮,文雅一点叫做爱。”张文海丝毫不避讳,“我刚才手机不小心滑落,还以为你听见了。”

“你……”贺婉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算了!没事!”

“混蛋。”贺婉欣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还说要追我,竟然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

贺婉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她明明对张文海毫无感觉,只是在利用他,怎么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知道,自从贺平去世之后,贺婉欣不只一次在家门口发现奇怪的物品,比如用过的跳蛋,或者拙劣的ps裸照,这些东西她都能一笑置之,为什么会对张文海的行为感到气愤不已呢?

“算了,不去想他了。”贺婉欣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家常。

母亲正在外地旅游,正是贺婉欣给安排的团队,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母亲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贺婉欣甚至想要不要再给她物色一个伴侣,或许能让母亲心情好一些。

广益女校保安室内,李琼雪洁白的娇躯上到处都是被张文海抓出来的红印,她侧躺在床上,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用卫生纸擦拭着胸口的精液,张文海则坐在旁边听她带来的录音。

“他们没有怀疑你们吧。”张文海对自己的几乎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应该没有,你说的那几种情况一个都没有发生。”李琼雪说道,“去之后发生的事我们都尽量录下来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和我预想的情况差不多,没事。”

“那下次谁来送东西呢?”李琼雪勉强坐了起来,“她们两个也都很想念人。”

“下次让高岚来吧。”张文海把内存卡收进了抽屉,“跟她说必须穿连裤丝袜,不能穿内裤。”

“小骚货肯定高兴坏了。”李琼雪笑容十分清纯,和她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可惜一次只能来一个,又要对不起婷婷姐了。”

“没事,快了十天,慢了一个月,你们就能一起来。”张文海说道,“到时候我再一起疼你们。”

“人,明天是余蓉的生日吧。”

“嗯,我还没想好给她送什么礼物。”

“那还不简单,送她几次高潮,她肯定喜欢得不得了。”李琼雪从后面抱住张文海,一对巨乳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别瞎说,她才刚满十八岁。”

“可是我们三个也就比她大了三四岁呀。”李琼雪闭上眼,仿佛沉浸在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之中,“不如我和你打个赌,要是明天余蓉不把她送给你肏,等我们三个一起来,你玩她们的时候我不参与。”

“那估计你要输得很惨了。”

“是你要输了。”李琼雪亲吻着张文海的脸颊,就连胡渣的摩擦对她来说都是很好的享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差不多去吧,时间久了容易被怀疑。”

“嗯。”李琼雪不情愿地穿好衣服,临走之前还不忘头说道:“等我们来,要和余蓉争宠的噢。”

白色别墅里,徐城躺在沙发上,身边很罕见地没有女人,他手里拿着两张照片,正在梳理自己手上的线。

“徐少。”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青年从楼上走了下来。

“疯子,怎么样,那女人够味不?”

“徐少调教出来的,当然没问题,尤其那张小嘴,嘬得我差点早泄。”

“哈哈哈,你果然会玩,她的嘴可是全身上下最舒服的地方了。”徐城拍了拍疯子的肩膀,“说正经的,你看那天在贺婉欣办公室的男人是不是他?”

疯子拿过照片看了看说道:“没错,就是他,你从哪弄到的正面照?”

照片中的张文海闭着眼睛,显然是从黄婷婷她们带去的照片里截取的。

“我也不知道,是另一条线给的。”徐城无奈地说道,“咱们这种级别果然在孤芳会里还是毫无分量啊。”

疯子看着照片问道:“杨叔什么时候能来?”

“不知道,杨叔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联系不到他。”

“贺婉欣绝对不能动吗?”

“杨叔下的命令,你不怕死就去动吧。”

“我虽然叫疯子,可没有真的疯。”

“我也没疯。”徐城说道,“操,真想把贺婉欣弄过来调教调教,看看她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高冷。”

“徐少,这个男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女校附近有个龙虎帮你知道吗?”

“一群小混混而已,怎么了?”

“被警察连窝端了。”疯子说道,“听传闻,似乎是这个男人凭一己之力挑了他们。”

“不会吧,他不过就是个学校保安而已,个子还没我高,龙虎帮的文涛一个能打他三个。”

“这难道是贺婉欣放的烟雾弹?”

“我让你调查他的背景,还是没结果吗?”

“没有。”疯子摇了摇头,“这人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按说贺家的人际关系咱们也掌握了七七八八,可都和这个男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