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是否也曾经做出过什么不合情理的事情来吗?或者是否曾经提出过不合理的要求吗?事实是,在重大的国家事务上。茜茜从来没有做错过。这是怎么样的政治敏锐啊?!弗兰茨偶尔会想,如果茜茜成为奥地利的女皇,那么她也许会成为比英国地维多利亚女王更伟大的君主呢!

“如果不经过锻炼的话,年轻的孩子们是永远都不会进步的。”

这一年生了许多事情,维也纳人集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紧张情绪。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为严重的,莫过于从年中6续现的霍乱病例。

表兄妹们说了一些虚虚的应酬话,然后柳特波德亲王便提到,次子利奥波德也在维也纳,计划在维也纳逗留到奥地利皇帝的登基庆典过后。

索菲亚别过脸去。她心里很是知道表姐地用心良苦,多半是希望自己提点一下奥托,可她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未婚的少女。还是位公主,怎么看都不适合跟一位未婚的贵族青年提及此类话题。

伊丽莎白……当年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现在是奥地利当之无愧的国母了呢。想到这里,马克斯路德维希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除了两个大一点地孩子,三子和幼女都是第一次回到维也纳。索菲亚公主和鲁道夫王子对幼小地表亲们都展现出了应有地礼貌与亲情:索菲亚带着斐迪南和玛格丽特。与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转移到了儿童游乐室——作为一位姐姐。索菲亚是非常有耐心和爱心的。

“另一个方面来说,为什么人们会产生革命、造反的念头?除了衣食不能温饱之外,最危险的,莫过于思想上的被鼓动。1848年,为什么人们愿意走上街头反对他们的皇帝?就是因为除了经济的每况愈下之外,所谓地进步思想在人们心中产生的盲目的希望。其实说出来也不新鲜,那些革命党能够给出的希望。无非是赶走了皇帝,他们就能够过上每天有肉吃地幸福生活。”皇后微微笑着:“既然我现在能够让我的人民有肉吃,那么谁还想造反呢?这不是跟自己的美好生活过不去吗?”伊丽莎白皇后通俗浅显的跟儿子宣传基本国策,这几年鲁道夫渐渐长大。皇后认为是时候可以对儿子进行机会教育了。

但她不敢跟任何人透露。

两个孩子拿着小孩子练习用的木头剑一本正经的对面站立,倒叫在一旁偷偷看着的大人们忍俊不禁,就连海兰妮也禁不住跟出来。

“有人告诉我,说您这里或许会有我感兴趣的东西。”瑞恩斯坦摸着唇上两撇小胡子,悠然的说。

“不,我可没这么说。”

“既然是乱党,那么布拉格方面可要仔细查查了。”弗兰茨冷冷的说:“其实波西米亚人想什么我也能大概知道一些,无非是想要得到跟匈牙利人一样的待遇,这个我已经同意了的,匈牙利将成为帝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波西米亚也是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不会厚此薄彼的,阁下思虑太过了,这是对我的决心以及内阁的决定的不信任。”

“人人都这么说,你怎么能当作不关心呢?”肯德菲尔伯爵夫人责备女儿,“那是你的丈夫,他怎么可以去爱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呢?哪怕对方是王后也不行!”

“那么,让加里波第效忠我,成为我的臣民如何?”费迪南德国王问道。

安德拉西伯爵的意思也是说,如今哈布斯堡家族的公主已经成为沙皇的皇后,若是再与英国联姻,势必引起欧洲各国的不安。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维克托点点头:“那我还真好奇了,我可是很知道,你虽然滥情了点,眼光还算不错。”快一年没见索菲了,上次见到她还是去年春天在德累斯顿的特奥多尔婚礼上。那时候人多,他心里又总想着普鲁士的战局,没怎么注意到索菲。

他们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器官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对上帝的造物——女人——不感兴趣?

维也纳皇室成员都对斐迪南皇帝的财产很心动,伊丽莎白也不例外——她自己虽然有富可敌国的私房钱,可是谁会嫌钱少呢?

1866年1月,奥地利皇帝夫妻决定计划出访匈牙利。这之前,一支匈牙利代表团专程前往维也纳,邀请奥地利皇后访问匈牙利,并祝贺皇后的生日。

弗兰茨最感到欣慰的是,他与妻子之间的感情自1853年订婚以来,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茜茜经常会陪他在美泉宫的草坪上散步,有时候弗兰茨会安排清晨跟茜茜一起骑马,如果他需要离开美泉宫回维也纳城区,茜茜就会在美泉宫西侧的花园,或者在专为皇储鲁道夫开辟的东侧花园内等候他归来。弗兰茨会看见妻子和儿女们都在花园内迎接他,每当这时候他的胸口总是满满的溢着幸福——幸福就是如此简单,没有压力,没有母亲过分关注的视线。

“是,我也很惊讶这一点,我不赞同他的观点,可有些时候他做得也是不错的。”人物都是有其两面性乃至多面性的,凭心而论弗雷德里克还算是很中肯的人。

“弗兰茨,”伊丽莎白笑,“我只是说,将来,你注意到我用的是将来时吗?”

“目前这几天肯定不能做到人人都有足够的食物,只能保证几点:第一,儿童——有父母的儿童只要也送去孤儿院,一律收留,保证有衣服和食物;第二,老人不会在寒冷的夜晚露宿街头;第三,青壮年有工作、有食物。臣正在向周边城市紧急调运食物和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