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气冲冲的向我冲来,我大嚷道,“你这个野蛮子,跑到大隋来撒野,我警告你啊,这里是有法制的社会!”我想他应该也听不懂,无疑只是想喊出气势,震慑住对方!

他见我为难的样子,又复安慰道,“又不用你做什么,身边有礼官会告诉你每一步该怎么做的。”

她突然几分好奇的问我道,“我看你出身应该不凡,相貌又如此姣好,怎么会出来干这么份辛苦的工作?”

屋中的灯光略暗,香气随着淡淡轻烟迷漫,丝竹声起,一个个轻纱拂面的红衣妖娆女子,迈着极轻的舞步,缓缓从屏风后走出,舞姿轻盈婀娜,这时候一段清丽的歌声响起,女子唱腔温文清丽,仿佛空谷鸟鸣般,让人怡然。

这时候秋蕊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回来,报告道,“公主,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娉婷上前,见几个得宠的贵妃早已簇拥着皇后坐在亭中,我屈膝行礼,皇后招手让我到她身边坐。

但转念一想,开这么大个酒楼,虽然够排场但是耗费也大,运作周期长,收回成本的时间也长,开大酒楼的计划泡汤,我只能另寻出路。

那山羊胡子大夫,又是从新给我把了一番脉,回禀道,“启禀王爷,以草民我这些年诊断经验来说,王妃有很微弱的脉象像是喜脉,但应是受孕时间不长,所以草民也不敢妄加断定。”

老虎不威你把我当heLLokITTy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凌辱我。

他面色微一凝道,“你与王爷又生了什么变故……”

之后的三天,我都被软禁在这间屋子,杨广每次来便是那没有温存的占有,我放弃了挣扎,只是如布偶一般任由他摆布,浑身上下像被肢解了一般的痛。

秋蕊忙去吩咐其他人去准备吃食,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便端了上来,我大口吃了一口红烧肉,却觉得入口没什么味道,我内心终还是有些担忧的,倘若坐实,按照我的分析杨广肯定不能杀了我,但秋蕊怎么办?她千里迢迢随我来到隋朝,跟着我出点意外,我终是感到愧疚的。

杨广将她扶起来拥住怀里询问道,“婤儿,你今天都吃什么了?”

我只随意应道,“我空闲的很,所以出来看看云彩,随便走走。”一直与她都是很疏远的,一时只能捻起些不打紧的话随便说说。

我像被人看穿心事一般,满是不安。

那小厮被我吓了一跳,还是告诉我道,“大人在菊清堂”说着并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

只见远远的宇文化及与那身着凤冠霞披盖着龙凤盖头的女子共牵一条红缎,缓缓的向大堂走来,欢快的唢呐声伴着礼炮的鸣响,还有宾客嘈杂的助兴声,这极至的欢快不知怎的入耳我却觉得眼睛里满是酸涩,我直视着他们的到来,不敢眨眼睛,怕泪掉下来。

我依旧不语,他无奈的摇摇头,上前一步将我打横抱起来,我一个惊呼已经让他抱到梳妆台前坐下,镜中的我双眼红肿无神,形容枯槁,双颊已经凹陷,头打着结凌乱不堪,已全无昔日妩媚娇艳的俊颜。

待他走远,杨广铁青着脸训斥道,“你懂不懂规矩!不知道要通传的吗?”

我微微一笑,安慰秋蕊道,“嗯,我会努力的,不过现在我很困要好好睡一觉,睡饱了才有力气努力。”

伴着他的说笑,陈婤和几个侍女抱着几匹绸缎进来,恭敬的道,“启禀公主,这是皇宫送来的布匹让公主调了做冬衣用的。”

到下午的时候,本是晴朗的的天空,突然间铅云重压,燕子低回飞转,甚是闷热,想是一场雨就快来了。

宇文化及声音如常的道,“广兄的剑艺太精湛,化及只是想靠近些观摩,却不想无回手之力便被广兄抵了喉咙,化及真是与广兄相差甚远。”

杨勇一时觉得自己的面子很过不去,也是愤懑道,“你这个妒妇!本太子还没死呢!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给我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