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是熟悉的郑大夫。经他诊断后,果然是喜脉!大张氏谢天谢地,只差五体投地了。孙老三憨憨地笑,直叫好。

“冯姑娘?”

耿文学、盛大瞬间黑脸!不自觉瞥了一眼一旁的第一娘子梁锦娘。两个昌城乃至整个昌州府数一数二的人物,竟然不如一个小小的绣娘?

崖儿欲不理,不想孙小花也来了。

隔日,典吏闵宗辉,捕快季礼、马奎,账房闵随敬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美味情缘。

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我听说美味情缘卖一种奇特的吃食,便来看看。”

这下子,一屋子的人东倒西歪,鲁敏还笑岔了气,鲁眉一边笑一边帮她顺气,还不忘数落崖儿,“崖儿好嘴皮子!我们这群人呀,只有笑的份!”

崖儿点头道:“是呢,幸而材料买了好多,明天视情况而定,不够就临时再做!”

因无空闲房间,庄甫宁在客栈里住了两天,崖儿一连画了十幅衣柜图,五幅梳妆台,五幅储物柜,几个新式椅子全文阅读。

孙小花把崖儿拉到屋里,“我是否变漂亮不要紧,哥哥要定亲了才开心!”

试了数次,她便放弃了。

闵方氏拉过二丫,“就是你哥哥饭馆旁边的那个威天酒楼?”

“嗨,人家作贱,还要知会人么?这不,不巧被人瞧见,就捅娄子了!”

一老者上前道:“闵夫人大量,老朽惭愧。”这个庄甫宁要强了一辈子,也爱了木活一辈子,如今舍了面子只为几件木活。所谓痴者,能舍也。

那日和崖儿商量后,第二日,吴小子便又买了两个仆人,王磊和木氏夫妇。这两人都是老实憨厚的面相,年龄都是二十二岁,家乡大水,老人都淹死了,当时才三岁的孩子也不知所踪。灾后田地又被大户强行圈去,无法只得自卖自身。三年里辗转几个主家就来到了昌城。

“嗯,记牢了!”

三人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城东钱师傅的铁匠铺。

闵宗海先说道:“崖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也觉得这个酒楼的人不地道,可活儿不好找,辞了这个,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一个体面的活儿了。

“应是吧。”

唇微微张开,他那灵活的舌便席卷进来,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着她所有的甘甜全文阅读。男子独有的气息串入口鼻中,令她一阵头昏目眩,又想要更多……

人们一阵风似的试吃,又一阵风似的进店购买……

闵宗海无奈的笑笑,“我走了。”

崖儿现他的神情,心情大好!

“哦,是弟妹啊!怪不得成亲那日宗海不让闹洞房,原来是藏娇!”闵宗年笑道。

孙家。

他呆呆的望着窗外,“此事还得烦劳三婶帮忙请个媒人吧。”他叹一口气,罢了,罢了,往事已逝,再想无用,娶了她算是还了她的恩,以后入地府也不至于带着债。

闵宗海哈哈大笑,心情甚好!“你说的那些,我也喜欢。不过只有妒妇才能做到,而且做得最好!”

“混账!”季有成拍案而起,怒目而视,“你说的是什么话?那是你兄弟!不孝子!”

她摇摇头,将银子分别收好,这才出去。

门未至而琴音来,崖儿心里叹息一声,还是进了院子,行至琴房便驻步。二柱香后,二姑娘季雅蝶练琴完毕,出门便瞧见一边的崖儿。她瞥了一眼,“何事?”

王磊带着木氏与王升一齐给吴小子磕了头,并承诺一定管好城西铺子,便走了。后来王升长大后,考取了功名,在关键时刻救了小哥儿。吴小子才明白崖儿的意思。惠及他人,亦是惠及自己。此是后话,这里不详提。

王聪喝了一口茶,慢慢道:“闵夫人先别急着推,我家夫人只有一个请求。”

崖儿行了一个低头礼,“不敢当。”

“夫人希望美味情缘每次供给府衙的蛋糕,不再卖与他人,当然,闵夫人还是可以卖其他模样的蛋糕。”

“也就是说供给府衙独一无二的蛋糕?”

王聪点头。

“王管家,我们只是小生意。”他们要是三天两头的要一个,再多的蛋糕也不够。

“夫人亦是考虑到了,以后定做的蛋糕每个一百两,如何?”

“价钱合适,我自然没有不应的!”

“闵夫人爽快。”

“王管家不笑我市侩便好。”

“哪里,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没有让你们平白吃亏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