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怎么舍得你这么容易死啊。你至少也要跑在我后面给我挡住熊啊,呵呵…”蓝夏轻笑起来。

“罗刹,救命。白素贞。母夜叉。”轩衡立马躲到蓝夏身后,玉琪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本王可从未染指,无非是别人的棋子而已。”玉琪正是一肚子火没处泄,夜璃君又何尝不是,两人就在河边疯狂打起来,十分壮观。

“你个小妮子,给我打。”老鸨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个壮汉动手打,女子咬紧牙,被踢倒在地上,翻身护住尸,不让他们踢到。

那些士兵根本就无法认出她,她继续走着,看到很多人在往山上走。

“酒色之徒而已,仗势欺人,强留一个弱女子…”

“嗯,”蓝夏没有看任何人,接过一碗又是一口喝尽。她眉头还是紧锁,在思考着这这匪夷所思的一切。

所有人都跑了,蓝夏捂着胸口的疼痛,全现自己的手没有鲜血,胸口也没有血迹,衣服,怎么是古装?蓝夏借着微弱的烛光,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你的睫毛比你诚实。”玉琪嘴角微微上扬。

“自负,高傲,你就是傲慢与偏见的男主,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财富,认为他爱上那个乡村女子就是那乡村女子的荣幸,他大胆的求婚,以为那女子必然会兴奋跑进他怀里,可却没想到那女子毫不客气指出他傲慢的行为,拒绝了他的求婚,拒绝了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蓝夏没有再说下文,因为下文是两个人都现了自己的错误,终归走到了一起。

“后来呢?”玉琪低头看着蓝夏。

“男子认识到自己的傲慢,放弃了上流社会的架子,融入女子的生活圈里,女子慢慢现男子默默为自己处理了很多劫难,承认自己对男子存在太多偏见,之后两个人相爱,生活在一起。”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

“居然是个美好的结局,你为何还要叹气?”玉琪边飞行,边看蓝夏。

“因为那是一个女子编制的一个美好的梦,写的小说。那个女子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和自己爱的男子生活在一起,而是终身未嫁。男子娶了别人,女子的才华和美德,吸引了很多优秀的男子到她身边,可是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蓝夏浅浅一笑,看着前面开始同伙通明。

“那个男子居然娶了别的女子,就不能去她了吗?”玉琪微微蹙眉,疑惑看着蓝夏。

“我们的世界里,哪怕是皇帝,也只能拥有一个女子。如果成了亲,那么单身的人就不会再爱上他们,若成了亲的男子或女子,在外面还有人,就违背道德,被世人唾弃和不屑。如果是一国的皇帝或者总统被现这种事,世人就会群起而攻之,足以赶他下台,一段时间,政治手段里常出现这性丑闻,因此丢官的也有被误险,反正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蓝夏想不通这里女戒,简直就是扼杀女子的思想。

“本王无法理解。”玉琪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我也无法理解你们。也不用你理解,你没有机会娶那里的女子。”蓝夏看到河边,好多人开始放花灯,兴奋地看着那一条火龙,火红,美丽。

“如果本王有这个机会呢?”玉琪看着蓝夏,那么深情。可是蓝夏专心看着河里的花灯,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

“快,我们下去,我也要放花灯。”蓝夏指着河边,那三个身影还傻傻站在那里等。

“你确定?你现在可是玲珑有致,婀娜多姿。”玉琪看了看蓝夏的胸,脸上微微烫,嘴角上扬。

“回客栈。”蓝夏愤怒白了他一眼。

“嗯,好。”玉琪轻笑着,声音那么欢快悦耳,可是蓝夏却十分恼火,不再看他得意的样子。

落入客栈的长廊上,玉琪舍不得放开,蓝夏怒了,玉琪才看到自己抓她的手,青了,还有三道血痕。是蓝夏强行挣脱时,弄伤的。

蓝夏甩开手,不管左手的剑伤,右手的抓痕。一脚踢开门,狠狠关上门,躺在床上,真是有点累。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习惯了黑暗,她拥有如猫的眼睛,夜里再昏暗,只要有一丝丝光线,她畅通无阻。

一盏灯点亮,玉琪不知何时无声无息潜入她的房间。蓝夏微微抬眼,看到是玉琪,继续闭眼,原本紧握的手,放松了下来,疲惫地睡着了。

“这就睡了?连衣服也没脱,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邋遢。”玉琪打了水,走进来,替她擦拭着脸,动作很轻柔,看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想起那个吻,他嘴角上扬。手指在红唇边徘徊,原来是那么美好。伸手撤掉她的腰带,扒下血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卫衣,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可是这件卫衣也是血。他的手微微颤抖,手指一弹,衣服滑落,一阵凉意传来,蓝夏猛睁开眼,双手护胸,怒瞪这个色狼。

“你,混蛋,出去。”蓝夏怒焰几乎将自己都燃烧,恼羞成怒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本王好心给你拿来药酒,为你擦拭伤口。”玉琪轻笑,看着这个样子的她,十分可爱,惹人怜爱。

“滚。”蓝夏现在只想杀了眼前这个趁人之危的男子。

“伤口裂开了,别动。”玉琪看到伤口撕裂了在不断流血。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出去。”

“不行。”玉琪一把按住她的手,蓝夏还在挣扎,血留得更多,玉琪无奈,一掌打晕蓝夏。

“你太倔了,怪不得本王。”玉琪嘴角一扬,撤掉她最后的衣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自己刚才失控的印子,如玉的手指轻轻划过,流连忘返。轻轻擦拭着她手臂的血迹,擦药酒,上药,他那么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动作轻柔,将伤口包好。站起来,看柜子里,整整齐齐放着雪白的衣服,伸手挑出一件,回到床边,轻轻为她穿上,动作轻巧。突然,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手臂上有一点红,微微蹙眉,伸手去擦。他突然笑了,原来是守宫砂。

“王爷。”冷风低声问。

“何事?”玉琪冷冷开口。

“皇贵妃传信,让您赶紧回京,皇上的身体欠佳。”

“嗯,下去吧。”玉琪闭上眼,伸手抱住蓝夏柔软的身体,低声说,“如果让你见到他,你还会留在本王身边吗?”

看着蓝夏依然闭着眼,轻轻在她唇上吻下去,可是却现像中了魔,还想要吻,还要吻,他一路吻下去,到了她的锁骨,那如玉般的触感,他爱不释手,慢慢伸手往下走,却突然停住,“可惜不能。”

玉琪漫不经心为蓝夏合上衣物,指尖轻轻划过她白皙的颈部,慢慢离开,站在床边,看着蓝夏。

“罗刹”轩衡站在门口喊,“我进来了。”

“十五弟有何事?”玉琪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轩衡傻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半天说不出话,猛推开门,“六哥,罗刹怎么了?”

玉琪没有再说话,眼神落到地面上血迹斑斑的衣物。

“我的小祖宗,又受伤了?你怎么就这样不让我放心半刻?我就是那为你操心的命,真的是。”轩衡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烧,你不是地狱罗刹吗?谁还能伤你。”

“叫寻梅来照顾她。”玉琪看着轩衡,眼里只有命令。

“罗刹,罗刹,不可能睡得那么死?以前你就算失血过多昏迷,只要碰到你的手,你就会醒,快点醒。”轩衡伸手握紧罗刹的手,却没有一丝反应,轩衡一狠心,伸手掐蓝夏的人中。

蓝夏一阵疼痛,猛睁开眼,将那只手狠狠反扭,另一只手掐住轩衡的脖子,目光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