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依然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你何必取笑于我。”

“过两日也该把金陌送回来了。”凌紫陌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谢皇上。”淮阳王妃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口问道:“皇上此次前来,又是要找王爷下棋吗?”上一次皇上来,拉着凌钦林下了三个多时辰的棋,坐得凌钦林后腰酸疼,右手都有些抬不动了。

傅依然忽的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半抛了个媚眼给凌钦林,娇柔的声音道:“当然是王爷房事不济的事啊!”

但是事实上傅依然的功力较之淮阴王妃,更见厉害。她随口几句话,就逼得凌钦林当她面誓,绝不再赶她出去。傅依然进目的达成,这才善罢甘休,放了凌钦林。

到会客厅分宾主落座,凌钦林先开口道:“不知杜钦使所来何事?”

傅依然和云飞花的相貌都过于出众,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再加上都是外地口音,几天下来不但没打探到什么消息,反倒沾惹了一堆的麻烦。还差点被官府抓拿而去。

“好名字啊,你爹爹是谁呢?”凌钦林又问。

不过后来再起军拔寨,就没出现这样的事。经此一事,金陌也学乖了。他不再很明目张胆的把屎尿遗留在帐门这么明显的地方,而是转移阵地,开始偷轩辕金的茶壶,在茶壶里大小便,然后再扔到帐外,或者挖个坑埋起来。所以轩辕金地茶壶经常会不翼而飞。

但这也是对于普通孩子来讲。对于金陌这样不普通的孩子,你就是防着他,有时候还是会被窥知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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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佑成点点头,说道:“我的衣衫都在前面的箱子里,劳教你拿给她吧。”

“还不是被国事忙地。”一想到轩辕金窝在家里龟缩。迟迟不肯替她。傅依然就满肚子地怨气杜佑成想起傅依然嘟着嘴。千般委屈。万般无奈地批阅奏折地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傅依然地个性就是这样。最不愿做地就是累心地事。但可惜她只要活着就得不断地费着心思。这是身为女皇所必须地付出。

“那你呢,你管什么?”云飞花听得脸色微黑,暗想,事都让轩辕金做了,还有她什么事啊。

云飞花也跟着进来。看见依然。笑道:“我就知道她没事地。这么大个人了。放到哪里都很安全。”

傅依然和杜佑成在监牢里小坐了一会儿。就有牢官进来。套上锁链。带他们出去。声称知府大人要连夜提审犯人。

傅依然和杜佑成没练过武。到底腿脚不够迅。刚跑出了半条街就被人给抓了回去。看见眼前这些凶神恶煞般地家丁护院们。呼喝着把他们捆住。傅依然有些欲哭无泪了。

正当众人都莫名时。陈威瞪大眼珠。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傅依然半天。口中自语道:“好标致地小娘。简直就像天仙一样。”

更何况就是她想走也没车啊。

云飞花略思索了一下。觉得相府里不甚安全。便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把那小子拎出来。”他说完。没等傅依然答话。就一纵身飞进了相府后院。

“我还是你地男人呢。有什么不能做地。”轩辕金说着。手轻扯她地衣襟。露出胸前一抹白嫩地春光。他地手指滑动。从袍襟地下摩挲着她地**。

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杜佑成横了一眼傅依然,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嫌事情够乱,青楼花魁这样的词都用的出来,看今天这场混乱最后怎么收场吧。

“公子。门外有位姑娘说要见您。让您一定要出去见她。您看怎么办啊?”门外地声音又道。

傅依然实在不想承认自己被方家小姐给比下去的事实。或许在世人眼中只有方小姐这样的女人,才能称为真正的大家闺秀吧。而她相对来讲却不着调的多。

傅依然虽达成了初衷。只不过她地所用招数和过程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有不少人对她地行为。都想大道一声:“胡闹。简直胡闹嘛。”

“这是马将军的少爷。”

至于傅依然和杜佑成在金殿上的一场表演,自是提前商议好的。无论有什么事傅依然都不会瞒着杜佑成,而这场戏若没了杜佑成这个标准的氏族,便无法唱的圆满了。

傅依然的想法是不管氏族还是庶族,只要有本事都可以用。她也根本不想把界限划分的太过明显。

摄政王,摄政王,他有了实权还嫌不够,居然还想要个好听的称号。

不过好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轩辕金和云飞花身上,她也乐得躲在一边看热闹。在听到云飞花大胆的表白之后,她忽然心中万分的期待,期待着轩辕金的回答,想听听这位以冷面著称的大将军有什么惊人之语。

“你是要留我在这里?”轩辕金不确定道。

轩辕金把牌一扔,冷冷道:“再赌一局,这次若输了我把武成门给你。”

兑现赌约的话,那只能等轩辕金来了。那不成轩辕金归他的时候,她才能走吗?傅依然一脸哀怨的又坐回座位上。

妖男摩挲着手中的牌,笑问道:“要开牌吗?”

杜佑成道:“好是好,不过我还是觉得不能在此呆太久。”

“赶巧了,风雅间里刚好三缺一,不过你们是两个人。”张东说道着又瞅了一眼杜佑成。

第二日到了饭点的时候,轩辕金又来了。

作为女皇,职责就是在轩辕金的安排下大大小小的赶场。稳固着刚刚到手的江山。对内安抚臣民,对外弘扬大运国威。

杜佑成一看,好险没笑喷出来。轩辕金起的名字,居然跟金子干上了,尤其是金室、金贵、金权、金禄,简直是俗不可耐。

傅依然看着天,只这一会儿功夫,晴转阴,天居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原来爱上一个女人,真的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难。这一刻的轩辕金已经在学习着怎么去爱一个人了

当今皇帝的病甚重,确实活不了几日了。在他登基之后曾血腥镇压,杀了不少皇族亲贵,现在整个大运朝傅姓的皇亲,除了傅依然以外,只有一个年仅五岁的女童了。

等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杜佑成才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女扮男装在军营里做了小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