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运朝已经开始准备女皇登基的典礼了。

京都大街之上一片安静,店铺关门,生意关张。朝堂之上却吵得翻了天。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很强势的男人,尤其是作为一个手握重兵的男人,他是有野心的。

轩辕金冷冷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命令我?”

那军兵觉得依然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又问道:“你是谁?怎么看着眼生。”

不过到底是什么大人物来南运军营呢?居然逼得轩辕金这么紧张,连让她露面都不肯。依然想了一下,绕到队伍后面,也站在了士兵队伍里面。

对这些情况,傅依然每每都是嗤笑出声。倒不是她不相信别人的好心,而是轩辕金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不能全信。

那一日,刚刚好,一个陪读一个旁听,两个小家伙也坐的非常近。傅依然没话找话的不断追问他皇宫外的事情。杜佑成每每含笑而答,话语轻柔动听,小小年纪竟有儒学大士的气度。

刚才她去厨房的时候,轩辕金已经让房中的女人走了,所以此刻屋中只有傅依然和他两个人。

她衣服洗的甚慢,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等到日落西山,才把几件衣服洗完。抱着木盆往回走,一路之上,有不少营中的兵士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吹着口哨。

轩辕金那独有地清冷声音也在门外响起:“你最好还是自己乖乖地出来。不要让我破门而入。”

傅依然也站了起来,她毕竟是客,见主人也是要有礼数的。

轩辕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瞪了一会儿。才冷冷地冒出了一句:“我走了。”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的猜测完是什么原因,她已经‘哇’吐在了地上了。幸亏临吐时转了个方向,不然这会儿轩辕金已经满身开花了。

当然。最可怕地是这个男人真地会叫她把吐出来地东西再吃回去。

轩辕金对着门外叫道:“福安。福安。”

那管家翻看了一下名册。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将军府地前院。灯火通明。吵杂声一片。似乎到处都在叫嚷着抓贼。

傅依然也不愿见这里地夫人。便乐得在院里欣赏花草。院中栽满了各色地鲜花。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气味闻着有点怪异。

傅依然忙上前施礼道:“这位姐姐。我走路走累了。便想在这里歇息一下。没想到冲撞了姐姐。还望恕罪。”她平常说话。绝对没有这么客气过。不过此时自己身份有别。少不得要做地低调一些地。

她现在的打扮甚是富贵,一身浅紫色的衣衫,衬得她娇媚万分。再加上**一匹宝马良驹,让人顿生尊敬,谁也不敢小视。所以守城的守卫只随便问了几句,便放行了。

紫陌地脸色果然极为难看。望着他们挑出地一地地石头子和屎壳郎。说道:“再到别处找找。”

“我没事,就是感觉有些累了。”傅依然敷衍道。

依然觉得他地纤细地手指真是灵活。在自己地大腿根部捻弄着。却与那最敏感地地方差着分毫。那一阵阵触电般麻酥酥地感觉传遍全身。惹得依然四肢软。大脑一阵昏眩。这种奇异地感觉是她从未感受过地。忍不住呻yin出声。

紫衣看着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说道:“若是冷就坐过来一点。”

“我不这样出去。那谁挣钱。不然你出去好了。你姿色这么佳。很有些做小倌地潜质哦。”依然边说着话。边把另一套衣服往他眼前一扔。暗自偷笑。看来她地计谋有些得逞了。

依然向路边一个老者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个市镇是大运和晋国两国买卖交易之地,大部分的商人都把货物运到这里进行交易,所以此地才会如此的热闹。

“你有没有顺便劫一点银子。”傅依然问紫衣道。其实她是想知道他们有没有钱去买匹马来代步。

住不住下来倒还是其次,要问题是解决一下吃饭的大事。这两日他们风餐露宿,从未吃过一顿饱饭,傅依然现在感觉非常之饿,于是毫不犹豫的说道:“还是先吃饭吧,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山村外是一条官道,两人本不愿上官道行走,可这附近的山路太多,而山中道路他们委实不熟悉,抄小道只会越走越迷路,到时候恐绕进山里三两天走不出来,再碰上劫匪之类的就更加糟糕了,所以只好冒险走官道。

依然看见越追越近的兵丁,一咬牙道:“不行,我们拉过勾了,要生死与共。”

监牢里能是什么好地方啊,傅依然苦笑一下,也找了个略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

依然连忙称谢领了牌子出去。不管怎样,择菜洗碗总比搬石头强,自己这娇生惯养的身子若真去搬石恐怕用不几天就小命归西了。

这声音倒有几分熟悉。依然睁眼瞧去,见远处飞奔来一匹白马,马到近前,拉住丝缰,马上男子急匆匆地跳了下来。

侍卫们也不敢得罪这个朝廷重臣,慢慢的答了一声是,显得极不情愿。尤其刚才被咬的那一个,更是有些愤愤地盯着傅依然。

“咱们是一家人,何必生分了呢,皇妹快快请起。”破天荒的,大运皇帝居然走下龙椅,亲身扶起傅依然。

他表面微笑,心中却在暗自抑郁,等一会儿得找相熟的官员询问一下,轩辕金派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差事。

傅依然见此情形,也满脸不悦,看来今天是玩不成了。轩辕金这么小肚鸡肠,居然用这种办法阻止她和杜佑成往来,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