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几盘菜挨个放在桌子上,特意挖空心思的摆了个梅花造型,虽然梅花的花瓣看起来多了点,不过眼光不是太高的话,也觉得还不错。

只不过大部分时候跟他在一起有些食不下咽而已,她怕时间长了自己的肠胃会吃出问题。所以傅依然也不会常去。

貌似她现在是人家的逃妾来着。傅依然看得有些害怕,她到底是心虚,伸手‘咣’的一声,又关上了大门。

轩辕金对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傅依然根本猜不透,就像是雾里看花,总有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自从确认肚里的孩子是紫陌的之后,傅依然便决定逃跑了。当然逃跑先条件必须要有外援,可是她在这里可以说是举目无亲,根本就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逃跑谈何容易啊。

傅依然干咳一声道:“我是说你怎么总上我这儿来,不去别的夫人那儿转转。”

运动的正激烈之时,忽然,傅依然捂着嘴说道:“我,我想吐。”

傅依然只觉嗓子一阵痒,激烈的咳嗽起来。若这会儿她喝着水,估计得立即被呛死。轩辕金这话说似是玩笑,又非玩笑,听得傅依然根本分辨不出其中有几分真意。

傅依然心中有鬼,怕婉儿问她,忙把自己摘干净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婉儿明显比崔璎好说话的多,性子又单纯,通常依然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没有一丝隐瞒。

穿过长廊。又走了一会儿。才来到一个精致地小院落停下。

真是屋漏连年雨,人要倒霉坐在家里也得叫房梁给砸死。

陈章位于大运地西南方。是一个非常富庶地小城。

几个侍卫拿起几根院子里的竹竿,开始在茅厕的粪坑里不断的挥舞着。他们找的甚是仔细,恨不得翻过粪坑的每一个角落。就是一块石头,也要用竹竿挑出来加以辨识。

骑在马上。傅依然开始思考着怎么逃脱。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跟他一起去晋国了。说实话。她并不讨厌紫衣。甚至有一点点地喜欢。但是真要她为了他放弃一切。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至少她现在就做不到。

“先是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就这样了……。”紫衣说着。做示范似地。又开始在她地**之上抚摸起来。

不过好在近段时日。天气一直干燥。下雨不多。而且两人运气还没有霉到姥姥家。只是在姨妈家来回转悠。所以瞎猫碰死耗子地。一阵乱撞之下。还真叫他们找到了一个山洞。

“是啊。不好看吗?”说完依然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你都有什么本事没有。就是可以赚钱地那种。”傅依然问道。

“我把他们脱地赤条条。扔在水沟里了。”紫衣阴阴一笑道。其实他根本没做这样地事。刚巧遇到那两个晋国人都是他认识地。便向他们借了官引和文批。衣服也是他们自动给地。

正这时。忽然街拐角闪过一个人。横冲直撞地就过来。撞在依然左手边。一下把她撞了一个踉跄。然后一眨眼地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紫衣男和依然到山下地农家买了两套衣服换上。由于两人长得都过于出色。所以都不约而同地弄了点锅底灰涂在脸上。感觉很像两个逃难地难民。

这时后面的追兵已经追了过来,有人看见两人,大喊:“这边还有两个,放箭,赶快放箭。”

傅依然暗道自己倒霉。唱唱歌居然也能把狼给引来。这位二公子平日里花天酒地惯了。见到美女怎肯放过。真乃时也运也。

傅依然笑道:“敢问大人,此处可有略为轻便点的活计。”

抬脸一看,见现在的天色应该是凌晨最黑暗的时候,看来自己是被连夜**宫的,然后着刑部官差押解前往荆州。

傅依然一见,连忙加上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余年不见皇妹似乎清减了不少啊。”皇帝的声音愉悦,听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

很多人都觉得练字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还在贪玩年龄的稚童而言。可是,杜佑成心中自有一份坚持和执着。

他想着傅依然,念着傅依然,回想着她那张娇俏可爱,犹如熟的正透的蜜桃般的脸的时候,手练着字,梅花却朵朵的开在了心里。把他一颗幼小的心挤得满满的,所以他欲罢不能了。

他废寝忘食的练着字,好几次伏在长案上睡着了,只为博佳人一笑。

当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程在她眼前的时候,傅依然又怎么会不为所动呢?

即是两情相悦,在十三岁的时候,他们手牵着手跪在皇后面前,请皇后为他们赐婚。

皇后心里明白女儿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也很看好已长成小大人一样的杜佑成。便含笑着点头允了。后来他们禀报父皇,皇上最是疼爱依然这个女儿的,不仅因为她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还因为她与生俱来的钟灵毓秀。做父母的自然希望女儿能得到幸福,当下就颁旨给两人赐婚。

没想到,父皇母后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两人都异常高兴。从此,依然和佑成就算有了婚约,只等两年之后傅依然成年之时,便举行婚礼。

自此之后,两个人的笑脸牵手在太阳下走路的样子,成了死气沉沉的皇宫内院里面唯一的明亮和灿烂。

那时候的事,现在回想起来,仿若隔世一般。随着一天天的时间过去,都逐渐消失在茫茫的尘烟之中。徒留下丝丝缕缕的想念,深深的缠绕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