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她瞬间白?是谁让她敞开心扉?是谁宠她上天入地?是谁让她重拾爱情?
哎?公主是个好职业啊,身份尊贵,不愁吃穿,最适合混吃等死。她再也不用过刀口舔血,命悬一线的日子了。
“什么?”一笙拍案惊起,“那书现在在哪里?”
“千醉!”看着一袭清风淡淡款款而来的夜千醉,冷依霜收回了摇摆的尾巴,朝着他跑去,却在靠近他的一瞬间撞在屏障上。
暗器射中了其中一只秃鹰的翅膀,毒性很快便扩散开,那只秃鹰在空中打着转,如同失控的飞机,撞向崖壁,在崖壁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而后坠下山崖。
精致的妆容下,冷依霜那张美艳的脸庞愈的艳绝,夜千醉却只想冷笑,果然是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装深沉。”冷依霜毫不客气的打击道,等了半天也不见夜千醉说话,忿然的将鸡肉塞进他嘴里,“你叫我依依便成。”
见到从田荷花身后顶着俩只妖魅耳朵出现的夜千狐时,神色略显僵硬,双眸中带着惊艳。
“千狐,你看你的真身多威风呀,六条尾巴,还有红色的绒毛,咱家千狐就是厉害,哪怕是狐狸都这么特别。”田荷花语气轻松道,这个事情真的生还是挺打击人的,她若不是道士,也许遇到这种事情会吓得晕过去。
“我吃你,你吃我。”夜千狐冲着田荷花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从她手中拿过糖人,醴红的舌尖轻舔糖人。
魔教下方设有情报组织,暗杀组织,据点遍布多个青楼和酒楼。
可是下一刻,夜千狐成爪的五指便已经覆在了绿萍的脖子上,骤然收拢,只听到咔嚓的几声脆响,绿萍双眼暴突,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
“荷花姑娘,教主有请。”尹月清咳了下唤道。
夜千狐又取出黑色剔透的药膏在掌心上均匀的抹开,然后握着田荷花的头涂上。
“小夜千狐”雄赳赳气昂昂,雄伟壮观,气势惊人。
雪儿蹬了几下也没把束灵索踢下来,赶紧把头上的内裤脱下扔进温泉里。
半晌,见田荷花仍自顾自的专注于手头的事情,夜千狐烦躁不已,刻意弄出声音来吸引田荷花的注意。
“雪儿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一定会把它治的服服帖帖的。”田荷花信誓旦旦,这是她和雪儿之间的过节,夜千狐横插一脚的话只会让雪儿对她的怨恨越来越深。
“你没有放进锅里蒸,当然是生的。”田荷花笑道。
尹月下好种子后,又拿起剪刀修剪草药的枝节,眉目间的温柔和细腻仿佛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一株不会回应的植物。
大树下几只母狐狸也正在打盹,时不时的掀眸看一下雪儿。
田荷花也不生气,只觉有趣万分,好通人性的狐狸。
“什么消息?”田荷花正色问,不仅是那黑衣人,没想到白云道长的身上竟然也有那个淡青色的玉牌。
“我这就把他带回家调教,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交差了。”白无常紧紧捂着黑无常的嘴巴,忙带着他撤离。
见此,白云道长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提起雨柔纤弱的身子狠狠地抛出去。
要是被白云道长知道自己花十几年时间才从符士进阶的符师,而田荷花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自己揣摩了些天数就迈入了,估计会直接气得吐血身亡。
“我今日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衣冠禽兽!”说罢,田荷花双目凛冽,一鞭子向白云道长抽过去,犹如火龙怒吼,感受到田荷花的愤怒,束灵索通身红光更盛。
原来美人苑的那些女子不是南宫雪纳的妾室,并非如他所说的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是喂她喝血给她治病的血库。
“大胆妖孽!”一声正气浩然的大喝如平地惊雷响起。
“不是本座?那是哪个混蛋?”夜千狐拂了拂衣袖,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田荷花。
田荷花轻手轻脚的走到画板前,小心翼翼的从中抽出一张山水图。
一袭浅蓝色的留仙纱裙衬的那身姿玲珑有致,裙摆曳地,如花瓣层层,小巧的瓜子脸,柳叶眉似青山远黛,双眸剪水,挺直的琼鼻,小嘴轻薄如翼,好一个古典的美人。
闻言,夜千狐手中力道一紧,引得田荷花一阵痛呼,忙皱着秀眉从夜千狐的手中收回自己的头。
田荷花愣了半晌后蹦出一句话,“咱爹娘可真偏心的,不是你就是我,基因突变了。”
见夜千狐越捏越上瘾了,田荷花挣脱不过,干脆也伸手去捏他的脸颊,礼尚往来。
手指微动,细细的银线从广袖里飞出,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破空的声音朝着带头的骷髅人冲去。
雪白的美腿从窗口处伸出轿外,但是无人敢多看,人们纷纷低下头去。
随意找了其中的一条船,田荷花将从艄公那里买来的符箓贴在船头,停住船只的小锁应声而断。
都说魔教教主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田荷花可谓是真切体会到了,夜千狐经常做出莫名其妙的决定,现在又让她陪着去什么南宫山庄,叫田荷花郁闷不已,不知夜千狐是何意。
在听到夜千狐的话后,夜千狐似乎听到了田荷花磨牙的声音。
这……也算是沉稳吧……
夜千狐眼睛微眯,如此胆大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禁侧目看向田荷花。
城中的繁荣是边远的小镇不能媲美的,初次感受时,红砖青瓦,雕梁画柱,古色古香的每一处让田荷花不禁感叹自己真真是个古代人了,现代的灯红酒绿已远去,心下唏嘘,物是人非,惆怅万分。
自从见了僵尸后,锦娘和田元秋对这鬼怪神力的事情深信不疑,再加上对于上次田荷花差点命归的事情心有余悸,便不做深究,只是说道:“活着便好,活着便好。”
“呃……如来佛祖,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