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荷花把玩着夜千狐垂在胸前的头,时不时的抬眸看他一眼,正对上夜千狐的眼睛,便相视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如同颗颗珍珠打磨而成。

田荷花伸出的如玉细指被夜千狐握住,嗜血的红唇放肆而又邪魅的勾起,魅惑的舌尖轻轻舔舐田荷花的指腹。

雪儿拿着田荷花的内衣兴致勃勃的套在身上比划着,见兀自呆的田荷花看到它了,随意将内裤往脑袋上一套,小巧的身子啾的一下从窗户逃窜出去。

田荷花连着几日都是一言不,沉默不语,脸上也没有不开心的表情,不咸不淡,不喜不怒。

“你想到哪里去了?”田荷花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手,一脸郁闷的剥下夜千狐的衣服。

见夜千狐轻轻点了一下头,神色无异,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尹月拿起自己的锄头继续去药田中下种子。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田荷花眨着眼睛好奇问。

眨着眼睛饱含敌意的看着田荷花,毛茸茸的脑袋窝在夜千狐的怀中蹭了蹭,好像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荷花,和本座一起去苍穹顶。”

“什么意思?”田荷花眉头一皱追问道。

“你……”喉咙一股腥甜涌出,吞咽下去的血液全部吐了出来,田荷花弯腰呕出一大滩鲜血。

夜千狐手指一弹,被电的口冒白烟的白云道长双膝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一把寒气四溢的软剑抵在黑漆漆的脖子上。

白云道长闭关修炼的内室此刻竟然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现下想来,那女子惊恐的目光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跗骨之蛆,雨柔的后背冷汗涔涔,腹中翻江倒海。

“荷花妹妹,姐姐现在就带你离庄,你快点离开这里。”雨柔跨入房间后就拉住田荷花的手腕急说道。

当田荷花心情颇好的回到厢房时,夜千狐阴森森的话语突然在耳边响起,“本座很喜欢撒娇,很傲娇很别扭,像小孩子,还生活不能自理,缺点很多,田荷花,嗯?”

满意的看到田荷花羞涩的低下了头,嘴角的笑意愈迷人,眼中闪烁着狼捕捉猎物时的光亮。

悠扬婉转的琴声传来,如泣如诉,似有诉不尽的忧愁,道不尽的悲情,琴声虽美,但是其中透出的幽怨和悲凉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夜千狐冲田荷花张开檀口,意味不言而喻。

“本座闲暇时所作。”耳边传来夜千狐含着几分得意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是除本座之外的第二个人碰过此软剑。”夜千狐轻盈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田荷花的思绪。

田荷花将自己怀中的纸币全部掏出,然后一张张分到骷髅人手中偌大的铁盆中。

浓重而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鲜红的心脏就在眼前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跳动的声音,田荷花如同梦魇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心脏看。

银灰色的河水静静流淌着,河岸边停泊了许多船只,轻轻摇晃着。

“能爬得上那样的位置,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夜千狐嘴角一抹嗜血的笑容,媚眼如丝,“我们看戏便成,必要时让这场戏更精彩绝伦一点。”

吓得田荷花差点从靠椅上滚了下来,忙不迭的跑到房门口朝内喊道:“喂!夜千狐,你没事吧?”

那细长的眉眼,眼角风流尽显,犹如神笔细细勾勒而成,肌肤弹指可破,细腻如层层花瓣下包裹的花蕊。

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一板一眼的话语像是冰冷的兵器,“放松身子。”

从贴在腰间的布包里捏住一张黄符,“龙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诛邪!”

“要这么久?”田元秋皱眉问道,这离过年还有几个月,田荷花连家都没离远过,突然之间要离开石镇这么长时间,心里老大不放心。

接过黄色的符纸,田荷花差点没眼前一黑,虽说符咒是鬼画符,但是这个真的是鬼画符了,完全就是几条蚯蚓歪歪扭扭的画在上面,“拜托!老兄,山寨也要高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