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风煦是她从那个穷乡僻野的地方带来的,在她看来,风煦就是自己的人,这些人已经触发了她的底线。

如此反复,白休和南灵儿很快将所以的男生宿舍,都给逛了一遍。

但谁叫她就这么一个小弟呢?

檀羽可没有他那般心软,一点也不留情面的冰冷道:“这五个人你若不动手,便由我来动手吧!”

第二日一早,白休从修炼中醒来,然后带着老牛就出了皇宫,作为唯一一个住在皇宫里的国丹手,白休是不受出宫限制的。

“我靠,好特么痛!”

说到这儿,白休话音一转,笑道:“如果你们告诉我一些事儿,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那太监思索片刻后道,大皇子手中剪刀一顿,仰着头似乎在追忆着什么,随即他笑了笑,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

不过没人想要做这出头鸟,但总有那种神经大条的人喜欢往前冒,那粉裙妃子显然就是她们的支出去的探测仪。

心下一沉,她知道皇命难为,但南台帝为什么又要强给自己一个,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的国手之位呢?

都是皇帝好啊,一屁股坐着是天下,一挥手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跺跺脚是能让天下都抖上一抖的至高权位,可这些真的就好了吗?

“姑娘,怎么感觉你有些不一样了?”风煦一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她,见白休望过来,他顿时红了红脸,不好意思的挠头疑问。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妩媚的女人身上的气息到底有多恐怖,相比刚才的那一道攻击,明显不是她全部的实力。

“白姑娘这一路上好生兴致,一路上还不忘观花,看来是心情不错啊。”

看她表情,老树兴许是猜到白休的心中所想,于是解释道:“老夫乃初代,原本是一颗普通的大树,突然有一天开了灵智,然后便直接拥有化形的能力,这便是初代妖族,相当于祖宗吧!”

老树虽然老不羞,但说话还算话,他郁闷的回答:“真的,但没什么用,那东西虽然有一丝道意,却始终是别人的道,也就只是对于现在的练武体系而言有用罢了,对于修道者反而有些拔苗助长之意,不过……”

这些年无论她受多重的伤,这座莲台都会释放出白雾为她治疗,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治疗效果愈来愈明显。

拿着小石头的白休嘴角抽搐,奸商,一个破石头都要钱,不要脸!

“白姑娘你这是想上哪儿去啊?”

“大胆,太子殿下身份尊贵,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一旁的金甲侍卫拔刀,凶猛道。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纪圩正为了寻找丢失的千机幻,听说将本来已经在返会娘家的四房一脉,连夜抓了回来。

闻言,纪轩恶毒的看向老牛,那一双眼就好像涂了含笑半步癫那样的剧毒一般,看得老牛浑身一哆嗦。

“白姑娘,一切都是纪圩正的主意,当初是她拍我去追杀你的,也是他想要将斩草除根,我只是一个下人,你冤有头债有主,求你放过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我王莲发誓,定会回报你的。”

本来已经幽幽转醒的王莲,便悲催的又被狠狠的砸了一脸口水。

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一切都晚了,纪圩正给了她解释的机会,可惜她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父亲,这枚玉佩我知道!”纪菀一直跟在后面,她有些迟疑的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纪圩正。

王斌不只是她唯一的亲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王斌是她养的小白脸,这种之恋并没有人知道。

一片绿色之中,一道白影突然出现。

白休扬起头颅傲视她:“本小姐有在和你说话吗?还望六小姐不要自作多情!”

“伪轮回之法……”她重复着这五个字,心里升起一丝希望,直觉告诉她,自己的穿越并非是意外那么简单。

“是啊,真是好巧啊!”

纪菀在于梁氏告别之后,劲直往纪圩正的主院走去,因为纪圩正还要接待安罗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在主院,所以她只能让丫鬟等纪圩正回来后通知她。

“八公子,我现在要出府了,我对外面不至于迷路,就不用您带我了解了。”

她打开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一颗夜明珠,只有拇指大小,这种东西对于很多有钱人家来讲,都只是稍微贵重一点的装饰品而已,但对于长期被打压的六房来说,却是最为宝贵的东西之一。

她不蠢,只是平时脑子不好使而已,她知道自己现在有把柄在白休的手里,如果自己突然发难,难保白休不会把自己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她就没脸再见人了。

此时的纪圩正老脸已经黑成了一张锅底,一个赤身的男人,和一截神奇的袖子,这么明显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多想了。

那女子白休再熟悉不过了,是纪府的刘小姐纪晴,而男子她却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风煦笑容一僵,他性子是温和,但他不傻,平日里曹犁怎么待他的,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纪圩正双眸细眯,一股危险的气息倏地笼罩曹犁,“曹丹师,这里是纪家,你应该知道我是这里的家主吧!”

纪圩正沉思,片刻后才点头道:“好,你跟我来。”

“反正马上就要到了,一问便知!”

这一剑有些力不从心,才会劈歪了落在紫衣男子的旁边,纪语失血过多,继续消耗下去只会香消玉损。

已经远远跑出去的白休不敢停歇,老牛不由得抱怨,“女魔头,都跑这么远了,你倒是要跑到哪儿去?”

无论哪一个,都能让她白休不得安宁,这以后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