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揣摩男人的态度:“我来厉氏上班了。”

谢江作为医学界的泰斗,去疗养院又是为什么?

“我昨晚只是教训了他一下,等待会儿去公司,我会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

这女人清醒的时候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如今醉了酒?!

阮清薇和厉东爵相对而坐,餐厅里几乎所有的女员工一边用餐一边偷瞄厉大总裁。

聂时郁说完,就转身进了浴室。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

“松开——”

她想睡觉,他就该乖乖地让她睡觉啊,说他烦,是不是他真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她烦了?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只觉一阵恶心。

“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谢江……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也许是这些天相处的太过融洽让他忘了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婚姻只有一年有效期。

气氛在不断升温,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聂时郁突然开口了:“东爵哥哥——”

叶南欢故作一脸笑意:“女孩子是很在乎仪式的,你不给聂小姐一个婚礼,她心里估计不怎么舒服。”

“你……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他更是从来,都没有对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动过心思。

男人的嗓音缱绻温柔:“你睡不着的话,听我解释好不好?”

机械性地在餐厅坐下吃饭,林婶的厨艺其实不错,可这一刻,她吃什么都觉得食之无味。

“五年前,我同样在做傅氏执行总裁的时候,本来好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超过半数的董事在董事会上举票反对,逼得我不得不离开。”

聂时郁有些不懂。

女人离开之后,傅云箫陷入了无尽的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也落在了那个腕表上,伴随着女人咬下的齿痕,这一刻看起来,居然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契合感。

男人眸色深深:“再怎么样?”

聂时郁觉得这个话题到这里已经算是谈拢了,她看着傅云箫,八卦心理作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所以今晚你的女伴,就是傅云曦了?”

……

“什么时候开始是了?”

男人一听,眉头蹙了起来。

厉威坤看了聂时郁一眼,终究是没再说什么,身为厉家的长辈,有厉东爵这么一件见面就吵的儿子,他也着实糟心。

聂时郁,“……”

这么拙劣的留人手段恐怕只有厉大总裁会用了……

聂时郁话落的时候,男人眉宇睹然变得锋锐起来。

男人不禁冷笑,就这么在意傅云箫?!

厉东爵直接将薄被从女人身上扯开,大掌的虎口扣着女人的下巴,抬了起来:“你说个让人相信的话,我不就信了?”

聂时郁闻言,突然间不想说什么了。

他思衬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您和聂小姐……太太从小一起长大,你要是不知道,恐怕没人会知道了。”

聂时郁听厉东爵说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心跳乱的不像样子,那晚……明明是她被这个男人睡了。

就在他拦着聂时郁准备下楼的时候,厉威坤从书房出来了:“东爵。”

闻言,厉东爵很自然地就想到上次厉威坤说的那番话什么和傅云箫走到一起也是好事儿之类的。

厉东爵微怔,因为他实在没想到ura一把年纪了,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事情。

聂时郁在原地发愣,厉东爵这么介意她和傅云箫的关系,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

其中一条是不许再和傅云箫有任何来往。

聂时郁咬唇,最后还是转了身上楼。

不过,下午五点飞机刚落地,厉东爵就把电话打到了城南别墅。

聂时郁扭头,傅云曦一脸打量的样子落入眼中,她扯了扯嘴角:“傅小姐,再怎么说你也是名门千金,怎么为了一个男人连跟踪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可是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听。

傅云曦有些狐疑地打量着聂时郁。

因为下午和傅云箫的对话,关于厉东爵的行踪她也没多想,吃过饭看了部电影困意很快就又上来了。

厉东爵唇角划出一抹讽刺,转身继续朝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