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北,曾洁说你婆婆妈妈,曾洁还说过你无病申吟,看来她概括的一点都没错,你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时间和心思去管别人的是非么?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剪了整齐刘海留着妹妹头的女孩,她一看到路雁北就夸张的大叫:“韩总,我们公司终于有真正意义上的帅哥了!”

他惊讶道:“你从来没考察过我,就对我委以重任,是不是过于草率?”

“臭小子,是我——”

他们沐浴着初夏微醺的晨光,静静地走向远处的车站,两个人的手紧紧握着。手心的伤口已经长合,留下了浅色的疤痕,并不醒目,几乎能与掌纹融合在一起。

只听一声尖叫,路雁北把曾洁扛在了肩上,快步向广场走去。

二人慢慢走着,过了这几栋与众不同的仿别墅式建筑,前面就是村庄的人群聚居处了。

他倒退着走了几步,只见曾洁瞪圆眼睛,朝自己扔了一个土豆过来,他反应稍微慢了几秒钟,被砸中了眉骨,顿时疼得眼冒金星,泪花四溅。

展鹏这个人,路雁北是了解的。

他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遂装出一副饿狼的模样,拿起筷子猛吃几口菜。

菜上齐了,路雁北让服务员再拿一套餐具来,他抚抚额头的乱,淡淡说道:“我没有害怕,只是不愿意伤害到别人。”

曾洁高兴地几乎在座位上跳起来,头碰到了车厢顶才肯安生。

路雁北心头一颤,他来到林边,重重吁出胸中浊气。

“花开遇雨无颜色,月明总被乌云遮。

随后他淡然问道:“那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他笑笑,毫不谦虚地说:“这算什么?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再枯燥也能记住。小时候我参加省里的记忆力大赛,还拿过奖呢!”

路雁北坐车抵达金佳苑的时候,差一刻钟七点。他从徐老板摊上买的小笼包和豆浆,还是热乎乎的。

“有吗?我也有漂亮的时候?”

听了路雁北的话,曾洁嗔怪道:

路雁北摆摆手:“没事,正好昨天我也没在家。”

某一:亲们,短篇番外之后还有歌曲放送,不要走开哟~~~

躺在未婚夫身边的她,还有心情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算起来,已经有三年没回去看望她们了。

她大失所望,眼里闪烁的光亮立刻黯淡下来:“路雁北,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看他沉默,她便追问,“就是和你一起游园的那个女孩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