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士,咱们是否可以开饭了?我眼前围绕着一圈金星!”

曾洁毫不掩饰,一脸赞赏的神情。

她斜靠在他的肩上:“虽然刚才那个老人家说的话有些迷信,但也有好几处让他言中了。命运这东西,有时能自己掌握,有时又被什么力量控制着,现在我和你在一起,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帮我安排好似的,总觉得不太真实。”

此时,曾洁紧紧攥着他的手,紧张万分。

曾洁望望路雁北,又望望周围景致,说了一个“林”字。

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潭柘寺距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是北京城最古老的寺院。它始建于公元3o7年,寺院初名‘嘉福寺’,清代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但因寺后有龙潭,山上有柘树,故民间一直称为‘潭柘寺’。素有‘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的民谚。”

要是曾洁那个傻丫头能看到这般美景,肯定比我更激动。

路雁北捏捏她的腮帮:“丫头,何苦看低自己,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

“你就算不威,也不会是病猫的。”

房东正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拿着扫帚和簸箕。

附,人生四大悲哀:

“丫头,你是病急乱投医,念佛做什么?我手机没电了,刚换上电池。都夜里三点多了,快睡,听话!”

她们都是那么善良的女人,那么温暖、美好,跟她们在一起,我灰暗的人生又重新看到光亮了。

路雁北错愕地不知说什么好,看来李明晖猜的不离十,这就是他所谓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吗?

远远的,一位身着白色薄纱晨褛的女子,唱着歌向他走来。

真可笑!

勇敢一回,再努力一点,路雁北,相信自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好,咱们这么一直躺下去,不出几天就作古了,然后再被人扔到荒郊野外,风吹雨淋,日晒虫蛀,最后就变成一对白骨鸳鸯,多浪漫!”

“北,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让我走,好吗?”

尖锐的刺痛,触目的鲜红,都让路雁北更加清醒了:在她没有陷得更深之前将她赶走,绝对是最正确的!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或是决定谁的生活,我只做我能做的和应该做的事。只有今天,没有明天,我的人生,一向如此。

过了不知多久,曾洁提着包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制作好的书签。

“姓路的,你怎么会把我想得这么不堪?这是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给自己的奖励,不值钱却很结实,戴了好多年都完好无损……”

他因为冲力站立不稳,烟蒂险些烫到曾洁的头。

他不由得悄悄望向韩潆,她正给老太太揉肩,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丈夫也没有出现。就这样,一位古稀老人,不仅膝下凄凉,连寿宴都如此冷清。

如果她是我名正顺的女朋友该多好

我们这儿盈利主要是靠走量,以前你们是一团的人,所以租给你们,晚点也没关系。现在就你们两人,这事儿就有点不好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