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命局虽然是大凶,却仍有化解之法,你愿不愿再听老夫说下去?”

老者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透着不容推辞的凛冽。

观音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他望着她的背影,又怜又爱地想: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长大呢?

想着想着,有些忘情,他便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她了一条短信:“丫头,七点钟你在小区门口等着,我去接你!”

“看,护士美女都嫉妒你了!”他不忘活跃气氛。

“贫嘴,赶紧穿鞋,咱们出!”

不知道又睡了多长时间,急促的敲门声一阵接一阵,把他从模糊不清的梦境中拉回现实。很快,防盗门被打开了,一个大嗓门的女声在楼下喊道:“小路?小路——你在家吗?”

久旱逢甘霖----一滴

我明明已经决定放弃,为什么还是这么不甘心?多一天,算一天,只要你来,我就陪你,曾洁,再不要提到“爱”了,如何才能让你明白,这是我惟一给不了你的东西。

那一年,我应该还不到六岁,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不知道自己生命中头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饥饿、寒冷、殴打、驱赶、病痛,我都早就习以为常。能遇到我的母亲和姐姐,是老天爷没有抛弃我,对我的恩赐。

路雁北揉揉太阳穴,不是很确定地说:“五天?”

她蒙着面纱,看不清脸容,经过他身边时,只觉得一阵醉人的香气沁人心脾,竟比薰衣草的气味还要美妙!

摸摸自己身上已穿旧的衣衫,蓬乱的头,疯长的胡子茬,他摇头苦笑:路雁北,你这副憔悴的模样,囊中羞涩,潦倒至极,拿什么和人家成功人士沈朗相抗衡?你能给曾洁稳定的生活吗?你能保证她的健康和幸福吗?你能想象当她知道你做过的职业之后还会坚定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

金佳苑,一个非常陈旧的小区,它曾是**某个直属企业的家属院,经历过无数风霜雨雪,每栋楼房都沉淀着历史的沧桑,墙壁上布满了碧绿翠青的爬山虎。大门的门楣上挂了两盏镶着金边的大号红色宫灯,喜气洋洋,彰显出过节的气氛,五一,劳动者的节日,就是明天了。

“只要你想,只要我要,我们就不会分开!”

“你真是傻到家了!”

“洁——”他大喊一声,想都没想,手径直挡了过去。

“答应你的,定情信物,虽然有点简陋,但你一定要收好。记住我们今天在黄叶村说的话,我是不会忘的,希望你也不会!”

路雁北捏捏她的手,笑着问,“准备戒指了吗?”

“丫头,小心!你啊,跟我想到一块儿了,今天咱们继续玩,明天再休息。”

“阿姨”两字着实让韩潆受了不的惊吓,她摸摸脸,又望望路雁北,眼中既愤怒又惶恐。曾洁啊曾洁,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女人都是向往永葆青春的虚荣动物,谁愿意被别人往老里称呼呢。

还有两天就是农历三月十五了,月亮几近满月,皎洁的光芒被昆明湖的万顷碧水收入波浪之中。微带凉意的夜风拂过面颊,顿觉神清气爽。船影,灯影,琴声,水声,人在景中,景在眼中,相映成趣。

他的心咯噔一下,“哪儿的事,她只是我的老同学,不是女朋友。-吧

曾洁正觉得扫兴,一个伙子跑上前跟王师傅耳语了几句,又跑走了。

“八点才静园呢,再了咱还有熟人可以租到船。-吧

被她点中了要害的路雁北,有些恼羞成怒。

路雁北不会哄女孩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话来也结结巴巴:“洁,我,那个,你”

他双手一抱拳:

曾洁笑眯眯地望着他,作出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

歌里写的,也是他的心愿。

“刘伟,你算是遇见贵人了,上辈子修来的福,好好珍惜——唉,以后你就用不着哥哥了。我,古代青楼女子赎身还要给老-鸨一大把银子呢,你这回要是能攀上高枝,就不打算给哥哥我意思一下?”